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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奉常更焦急了。
就在此時,他接收到了熊義的目光。
劉奉常愣了愣,還是要繼續?趙毅不是已經被帶走了嗎?還繼續有何作用?劉奉常心中不解,但也不敢問熊義,只有當即擺出嚴肅的臉色,冷聲道:“當然還有話要問你。”
徐福點點頭,站在那裡動也不動,他就聽劉奉常想作個什麼夭吧。
劉奉常陡然拔高聲音,惡狠狠道:“徐福,你可知錯?蜡祭,如此重要之祭典!你是如何待之的?”
徐福不解。難道劉奉常要指責他吉日算的不對?
那吉日由秦始皇把關啊,這些人得多麼腦殘,才會來找吉日的麻煩,非要挑個錯處出來,若是說吉日不對,那不相當於就在說秦始皇眼瞎嗎?
徐福沒應聲。
劉奉常更覺尷尬,不得不將聲音拔得更高,斥責道:“蜡祭禮服乃是官制!皆按禮制嚴格而來!為何唯獨你的禮服與他人不同?徐太卜,難道是你不慎將禮服損壞,便自己尋了件來濫竽充數嗎?如此不敬蜡祭!依律當行五刑!嚴加懲戒!”
行五刑?
徐福如今也瞭解到秦國的五刑為何物了。
肉刑,刖刑,嚜刑,劓刑,宮刑。
這五刑,可都是嚴酷至極啊!
劉奉常這一開口就是要弄死他啊?
秦始皇也是害死他了,徐福怎麼也沒想到,不過一套祭祀禮服,便能被劉奉常捏在手中大做文章!
那禮服從何而來,說與不說呢?徐福心中有些遲疑。若是說了,眾人或許會忌憚,但背後肯定必然更加妒忌!他如今的地位哪裡還能承載更多妒忌?
“徐太卜!為何不出聲?”劉奉常繼續厲聲道。
徐福皺了皺眉,心中煩亂不已。
沒想到劉奉常還在這裡等著他呢,他毫無準備,此時哪有個萬全之策?
就在徐福準備說出實話來的時候,卻聽熊義道:“劉奉常何必如此動怒?此事當時未揭露也就罷了,何苦此時再來為難徐太卜呢?”熊義臉上笑盈盈的,瞧不出半分惡意。
徐福看著他的目光不由戒備萬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熊義這是什麼意思?
劉奉常打了他一棍子,熊義便要出來做這個好人了?
熊義不是前來為趙毅出頭的嗎?現在整這樣一出,又是寓意何為?莫非是為趙毅鳴不平?
劉奉常聞言,更嚴厲道:“此猖獗之風不能縱容!還請徐太卜為我解釋一二,否則,便也只有將徐太卜送到牢獄去了!徐太卜也不必與我強辯,若是真有不服,屆時到了王上面前,也是一樣的結果。”
徐福心中暗笑。
我千怕萬怕,還真不怕你將我帶到秦始皇面前去!
劉奉常如此做派,與熊義一對比,徐福又不蠢,登時就看出來了這兩人是一唱一和,唱雙簧呢。
“劉奉常上來便指責於我,我實在不知何處有錯?若說那祭服,也是之後由內侍送來,何來我將祭服弄得破損,便隨意尋來一件補上之說?”徐福學起了趙毅方才耍賴的那手段,“劉奉常如此鏗鏘,想必一定手中握有證據,還請劉奉常與我出示證據。”
劉奉常愣住了。
若是常人,難道不是在他與熊義的夾擊之間,已然慌亂起來嗎?
徐福怎麼這般異類?
劉奉常暗自咬牙,想到徐福與王柳、趙毅之爭,便反應過來,是了,徐福哪裡是那麼好折服的一個人?
劉奉常不由得看向了熊義,企圖熊義伸手出招,將徐福制服。
熊義此時也的確開口了,他搖了搖頭,語氣溫和道:“徐太卜何須如此?就算有錯,日後改正便是,我瞧徐太卜也不是故意的,日後改正不就是了嗎?”
這是壓根不管他說什麼,非要把帽子往他頭上扣了嗎?
徐福心頭冷笑。
他可不打算就這麼受著。
徐福陡然高聲叫道:“來人!”
劉奉常和熊義都被他這一嗓門驚了驚,不知徐福要做什麼。
話音落下,卻見那頭走來一個長相不起眼的人,但見他身上服飾,別說劉奉常了,哪怕是熊義也不敢小瞧。
這人是宮中內侍!
劉奉常這才想起剛才徐福回到奉常寺的時候,身邊似乎的確跟了這麼一個人,只是因為趙毅和徐福之間的爭鬥太吸引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