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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不客氣。
徐福不明所以地瞥了一眼柏舟四人,隨後轉頭又看向那女子,繼續道:“姑娘近日可覺難以入睡?醒來後四肢疲乏?”
女子驚了驚,失聲道:“先生莫非是大夫?”
問完女子又羞紅了臉頰。面前這俊俏的男子,竟是一眼就瞧出了她的毛病來,想來也是對她有些上心才是。如此俊俏,又能力出眾的男子……女子越想便越對徐福著迷起來。
“我並非大夫。”徐福搖了搖頭,“我觀姑娘面色暗淡,雙眸無光,眉頭常會不自覺地鎖起來,近日定是有事困擾,難以入眠。恕我直言,姑娘眉間籠著一層黴氣,相逢即是有緣,也不是沒有……”徐福說到一半陡然打住了。
柏舟四人臉色變得怪異起來。
客棧廳中其餘人臉色也變得怪異起來。
他們還當這美男子真瞧上那姑娘了,開口便扯緣分,還當會說出些什麼情話來呢……誰知……
剛一開口讓人以為是大夫,後面再開口,便是濃濃的神棍味兒了。
徐福卻是暗惱於,他險些將自己說順嘴的職業話給說出來了。
相逢即是有緣,也不是沒有化解的辦法,姑娘只消在我這裡買幾張符紙,我再贈姑娘一句話便是。
……這話他能說嗎?
他身上屁的符紙也沒有啊!何況當著柏舟和熊義等人的面,就見了姑娘一面,便問人家要銀錢,要臉否?
徐福覺得自己還是要臉的,於是他硬生生地拐了個彎,道:“姑娘小心家宅不安,身邊恐有小人,近日遠著水便無事了。姑娘夜晚心神不寧,乃是對未知之事的恐懼,姑娘放寬心便是,你所想定能所得,而你不願的,無人可逼迫。”
徐福一番話說得高深莫測,頗為神棍。
那姑娘被他說得怔怔的,目瞪口呆,半天沒能緩過神來。大約是沒想到,自己好不容易瞧上一美男子,上前去勾搭一番,對方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徐福見話也已經說了,不過隨口救個人罷了,然後他便乾脆轉身上樓去了。
而其餘的女子愣了愣,見他要上樓,咬咬牙,站起身來,口中低低地喊道:“先生,我眉間也有黴氣呀,先生為我瞧瞧吧……”
“先生,為我也瞧瞧吧,我今日也有病啊……”
“先生,我也覺得夜夜難以入眠啊……”
……
客棧廳中不一會兒便熱鬧了起來。
徐福暗自吐槽。
為了找他算個卦也是不容易啊,連“我有病”這麼兇殘的話都說出來了。
熊義身旁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嗤之以鼻,笑道:“這徐福未免也太丟奉常寺面子!堂堂太卜,竟是算著如此不著邊際的卦,那平民女子,如何值得他如此?當真可笑!”
熊義臉色沉了沉,沒說話。
他總覺得徐福方才所言,不像是笑話。可哪有人,只見人一面,便能斷人家的禍福吉凶的。他對王柳和徐福之間的比試也有耳聞,但他不敢想象,徐福能力真有如此地步?恐怕,就算是他的老師,也不能妄言能一面定*福!
熊義不自覺地皺起了眉。
徐福在客棧好好休息了一夜,醒來時小二已經備好熱水和飯食,舒舒服服地沐浴更衣,再用了飯食,徐福出了房間,便見柏舟四人正守在他門外。徐福也不知他們是何時休息的,但見他們面無倦色,想來應該也是休息了的。
這次他們倒是沒能甩開熊義等人。
在客棧好好休息了一晚,熊義等人終於起得早了些。
見徐福下樓,他們便馬上放下手中的食物,帶著東西跟著出了客棧門。
徐福上了馬車,那老闆和老闆娘還依依不捨在後面望著他們的身影,如此能賺錢的搖錢樹,便要這麼離開了……當真捨不得……
馬車咕嚕嚕地轉動著車輪,慢慢朝著小鎮那一頭而去。
隱約的,徐福聽見了有人大呼“先生”的聲音。
“什麼聲音?”越聽便越覺得的確有人似乎在叫他,徐福不由得掀起了車簾。
柏舟抿了抿嘴角,神色不悅地看向後方,徐福出了馬車,朝後看去,只見一個陌生女子,正淚水漣漣地看著他的方向,“先生……先生……”那女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“蔚娘死了……”
蔚娘是誰?
眾人都是一頭霧水。
那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