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箏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奇妙書庫www.qmshu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都還沒能睡醒,而徐福一行人昨晚休息得十分舒服,晨起神清氣爽,當即就駕馬車離開了,壓根不管熊義等人的死活。
他們沒有必須遷就熊義的責任。
等熊義睡得渾渾噩噩的,被人從夢中喚醒,當即就拉下了臉,他走出馬車,再看向徐福的那個方向,卻只看見了一片空地,那片空地只剩下了燃盡的餘燼。徐福等人,連個火都沒留給他們。
熊義的臉色一黑,狠狠咬牙,追上去。
“可……”那他的隨從露出了遲疑的表情,“可公子還未用過飯食啊。”
“用什麼用?人都跑了!還不快追上去!”徐福不在跟前,熊義自然也沒必要裝著那有禮謙和的模樣,他心情極度惡劣,當下便將那隨從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隨從愣了愣,只得馬上將車伕也叫起,一行人疲勞未退地趕緊騎馬駕車朝著徐福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徐福等人在前面跑得十分愜意,而熊義等人卻被累得更嗆。
熊義心中始終惦記著徐福,他時不時便要掀起車簾問車伕,“可追上了?”
“公、公子……還未……”車伕畏懼地看著熊義,結巴道。
這樣多了幾次,便將熊義的火氣撩起來了,那車伕被罵了好幾次,一行人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,只管低著頭趕路。
有人忍不住心中暗罵,那些馬是吃了什麼,不過才先離開一會兒,竟是追了半天連個影子也見不著,未免跑得太快了些!
等熊義好不容易追上徐福一行人,又到了落日時分了。
柏舟停下馬車在路邊休整,徐福下了馬車,坐在火堆旁喝水進食,姿態悠然,一襲白衣纖塵不染。
而熊義等人趕上來的時候,個個神色疲累,風塵僕僕,又餓又渴,見著他們的人毫不懷疑他們下一刻便會累倒在地上。
這些人趕到時,看見的便是徐福悠悠然的模樣。
那一抹刺目的白色印進眼眸中,真是叫人又愛其風采,又恨其與己方的對比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熊義被人扶著從馬車上下來,他腳下虛晃,軟綿綿地走到徐福身前來,原本還想裝個逼,與徐福說上幾句話,誰知道剛一張嘴,熊義的肚子就響亮地“咕”了一聲。
那瞬間,熊義的手下們恨不得集體失聰。
公子最重儀表與氣度,如今鬧了這樣的尷尬,他們這些人竟然還當面聽見了,之後少不得要被算賬的。
熊義的臉色也是陡然一黑。
張開的嘴就這樣僵住了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這也就罷了。
徐福抬頭看著熊義,便又聽見熊義肚子“咕……咕……咕咕咕——”
活生生吟唱了個交響樂出來。
徐福憋住心中笑意,大發慈悲轉頭對柏舟道:“熊義公子餓了,取兩枚野果送予公子。”徐福說這話的時候,手中還捏著點肉乾。
柏舟冷著臉塞了兩枚野果給熊義。
熊義怔了怔,抬起手來不自覺地將野果往嘴邊塞,剛咬了一口,他的臉色就陡然扭曲了。
這野果……好……好酸吶……
徐福瞥見他的臉色,淡淡出聲問道:“如何?味道可好?”
熊義盯著徐福的面容,被他淡然的模樣所惑,不自覺地道:“好……”
徐福“哦”了一聲,便轉過身去,背對著熊義了,甘棠蹲在一旁又給徐福盛了水,其餘三人則是再次將熊義和熊義身後的一干人當做了塵埃。
熊義拿起果子又咬了一口。
還是酸的!
再咬另一個。
酸得熊義臉色都扭曲了,半點佳公子的風度都維持不住了。
徐福心中暗罵了句,真傻。
他怎麼覺得這熊義出了廷尉以後,便變傻了不少呢?那野果個頭小,模樣青黃,一瞧就知道是還未熟的果子,咬上去當然是酸的!如果不是酸的,他也不會裝模作樣大發慈悲,叫柏舟送到熊義手中去。
他們用了晚膳,便又各自去休息了,熊義一行人又開始為飯食發愁了,最後吃的半天沒弄好,熊義不得不又啃了兩口果子,酸得他牙都沒知覺了。他的手下原本還想去找些野果來,如今見熊義的模樣,便以為那野果都不好吃,誰也不敢去尋了。他們甚至還天真地以為,徐福也吃著這樣酸澀的果子,有苦卻強忍著不說出。
這些人如此自我安慰著,卻不知徐福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