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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徐福皺眉不動,縣長低聲問道:“可是信物丟失?”
徐福抬起頭來,對上那縣長的雙眸,並未從中見著什麼冷嘲熱諷的神色。徐福搖頭道:“並非丟失,而是我那信物放在包袱之中,此時應當在我那隨從的身上,只是在前來都江堰的路上,我與我那隨從失散了。”
女子在徐福身後笑道:“他應當是沒有說謊的,我和我醫館中的人撿到他時,他正暈倒在城門口呢,瞧他模樣,應當就是頂著大雨而來,卻不慎與隨從失散了。”
縣長點了點頭,“那便先與我進來吧。”
沒想到這縣長如此好說話,原本徐福還在暗惱,沒想到有一天他的身上也出現了電視劇中的情節。
說好的信物往往都會不見……
徐福跟著縣長進了縣衙,那女子是不能進去的,便自覺離開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進去之後,縣長也命人給徐福端了溫水來,還給他搬來了椅子。
“敢問太卜姓名?”
“徐福。”
縣長點點頭,“在下李冰。”
徐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,他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,卻一時想不起來,不過徐福也沒糾結其中,轉而立刻說起了正事。
“我所卜之卦,寓意十分不詳,我想問縣長,這都江堰之中可有高地?還請百姓暫時移居高地,早做準備,方避開此禍。”
李冰笑了笑,道:“蜀地連年水患,每年雖然常淹沒郡縣農田,但經過多年治理,也有改善,而百姓們也已經習慣了。水患對於蜀地來說,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,如今連著下了幾天的雨,百姓們也做好了準備。並不需遷往高地。”李冰頓了頓,還是補充道:“任何地方的人,都面對搬離家的時候,都十分執拗。這並不是個好方法,放在蜀地,未免顯得過於緊張了些。”
徐福再度皺了皺眉,“此次大雨來得突然,又連著好幾天。這樣不同往日的情況,難道還是要用往日的方法來對待嗎?這不是小事,而是牽涉到百姓家國的大事,怎麼能算是過於緊張?就算是緊張一番,那總不會出錯。”
李冰也猶疑了一會兒,隨即還是溫和地笑道:“此事重大,我不也不敢妄自做主。我也不通卜卦之事,實難理解太卜所言。太卜若是覺得非遷走不可,那便請太卜先說動百姓。”
說完李冰又道:“遷往高地之後,百姓們便不得不棄了農田,棄了手頭的事務,要說動他們,實在艱難啊……”
徐福冷靜異常,他反問李冰:“若我說動百姓,縣長便也同意,是嗎?”
“自然。”李冰雖然嘴上如此說。但他並不認為徐福能做到,他只是想要徐福證明出來,至少讓他能從徐福的身上找到可信任的地方,若是到了那時,不消徐福出聲,他便也會帶著百姓暫時遷移地方。
李冰不溫不火地將徐福的話堵了回去,實在高明。
他的話也實在沒有可反駁之處。
那就……做給他看!
剩下的時間應該並不多了,徐福抬手觸到胸口處放著的玩意兒。幸好他早有準備,將這些東西穿在衣服裡面。他到了醫館昏迷之後被換了衣服,這些家當都還在裡面。
“縣長可要記得自己所言。”說著徐福便站起了身。
他快步出了縣衙,還從縣衙借了把傘撐著,然後才一路問著路,又回到了之前的醫館之中。
那年輕女子站在醫館門口,見他來了,有些驚訝,“你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?是因為丟了信物,他們將你趕出來了?”
徐福搖頭,“我想問一問姑娘,城中可有什麼怪異之事?”
“怪事?”年輕女子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”
見她年紀這麼輕,就算有怪事她也不一定知曉,徐福有些失望,知道從她這裡入手是不行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“姑娘可願借我些東西?待我那隨從找到我之後,我必然好生感謝姑娘一番。”
“你要借什麼?”
“桌案、坐墊、布帆……”
·
這一日,城中所有人都見著了一個怪人。
這怪人是被人從城門口撿到醫館去的,瞧上去還是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,卻硬是淋著雨,撐著一把小破傘,搭著桌案,毫不在意路邊飛濺的泥水,和泥濘溼潤的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