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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以後便在不少樹枝上撞得噼噼啪啪,馬車頂還差點被一棵樹給掀了。
不過好在那劉二也算有幾分技術,馬車有驚無險地過去了,不一會兒,他們便到了一條河前面。
劉二指了指對岸,“跨過河就是了。只有這條路了。不過你們也看見了……”說著他又指了指那河水,“現在正是河水最湍急的時候……”
剛剛下了大雨,那河水能不湍急嗎?
徐福聞言,皺了皺眉,這一個不慎,會被水沖走的。
他掀起車簾,往外看去,想要瞧一瞧,這河水究竟如何湍急。誰知道,他剛瞧了一眼,眼皮便跳了跳,他不自覺地聯想到了自己夢中那從山腳下匯聚而來的水流,一股與一股交織,最後形成滔滔洪水。
難道他夢中的山……
徐福抬頭看去。
……就是這一座嗎?
“這叫什麼山?”徐福問劉二。
“這個啊,屬於岷山……”
徐福陷入了深思之中。
劉二忍不住問道:“我們……還從這裡過去嗎?”
桑中和柏舟不敢打擾徐福深思,冷冷地瞥了劉二一眼,劉二也只能馬上閉了嘴。
許久之後,徐福還是沒能回想起什麼關鍵的線索,更弄不清這座山、這河水與夢中的聯絡,反正等過去了,總會有線索出現的。徐福收起思緒,衝劉二點頭道:“我們就從這裡過去。”
徐福做了決定,柏舟二人不好置噱什麼,只能在心中暗自決定,等會兒定然要好好護著徐先生。
“下馬車。”劉二道。
桑中不由得擔憂地看向了徐福,徐福還大病未愈,下了馬車,頂著雨水在河水裡淌著走,到時候若是病得更重……
路已經走到這裡來了,徐福反倒比別人更堅決了,他披上披風,棄了手爐,棄了被子,只抓上了包袱,然後一拍桑中的肩,“下馬車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
見徐福已經準備好了,桑中和柏舟都不好再說什麼,柏舟先跟著劉二跳下去,隨後桑中才護著徐福下了馬車。
馬車被棄在岸邊,劉二已經先一步跳進了河中,瞬間就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,劉二浮起來,在河中游刃有餘地遊了起來,只是他嘴上卻說著:“今年水太深了!往年都不能將人從頭淹過的……”
河水過深,包袱只有頂在頭上才能儘量避免被打溼。
柏舟和桑中都身體修長,下水應該不至於被完全淹沒。
桑中直接拿過了徐福的包袱頂在頭上。
徐福知道自己的確不擅長護住包袱,便也沒有矯情。
大雨拍在臉上有些疼,有披風擋著,好歹他身上不算溼得太快。
柏舟已經跟著跳下了河,徐福不再猶豫,跟著下了河,只是下去的那一瞬間,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。太冷了!冷得他在河水中打了個哆嗦,徐福不太會游泳,下去後就有點要沉底的跡象。這也就罷了,上輩子臨死前的記憶又不知道從哪個旮旯冒了出來,冰冷、窒息的感覺再一次纏繞上了徐福。
劉二見狀,馬上過來抓住了徐福的手,將他往上託了託,然後帶著他對岸遊。
柏舟和桑中二人帶著包袱,也照顧不上徐福,只能焦灼地快些往對岸遊,將徐福交到劉二手中,他們總歸是有些不放心的。
水流慢慢變得越發湍急了,雨水還拍在臉上,視線變得有些模糊,柏舟和桑中都發覺到自己遊得有些偏離了方向,但眼前已然什麼都看不清了,他們拼了命地往前遊,試圖穩住身體,好不容易手才碰到了泥土,他們到對岸了!他們齊齊鬆了一口氣,先將包袱扔上去,然後才爬上了岸。
只是等爬上岸以後,兩人就愣住了。
“……徐先生呢?”桑中啞著嗓子問。
沉寂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,河水依舊是湍急的,但他們卻連徐福和劉二的人影都見不著了。
柏舟沒答桑中的話,因為兩人都彼此有數了。
徐先生失蹤了!
“是被水沖走了嗎?”桑中死死咬著牙,問道。
柏舟還是沒有回答他,他自己也不知道,剛才眼前的視線太模糊,他們拼了命地與那水流做著鬥爭,根本沒有注意到,在什麼時候,徐福消失了,連同那劉二……
“那劉二……”柏舟的臉色冷了冷,任由雨水將自己澆了滿頭,“有問題嗎?”
桑中皺了皺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