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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聞言面色微變,半天都難以從喉中擠出一句話來。
若不是對方的模樣瞧上去太過矜貴且貌美,他都要以為對方是存了心地要調戲他了。
……就算調戲,那也該是他調戲對方才是啊。
青年憋得臉有些青。
就連侯生都不由得轉了轉頭,一臉怪異地看著徐福。
“鷹眼。”徐福突然出聲道。鷹眼,常被人誤認為是陰鷙狠戾的代表。但在徐福眼中卻並非如此。鷹眼,被視為大富大貴的象徵。傳統面相學中,有詩云:鷹目睛黃色似金,性強剛暴眾難侵。
便有讚美之意。
徐福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出來,見那青年同侯生都是一臉懵,全然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。
“閣下長有一雙鷹眼。曾有人將鷹眼比作狼群之首。鷹眼具有領頭的象徵,正是美好的寓意。生有鷹眼的人,剛強好勝,銳利無匹,向來都是難得的將才。”徐福頓了頓,才又反問了一句,“如此一雙眼,難道不能算作是美目嗎?”
侯生和青年的臉色卻依舊有些怪異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夸人眼睛本沒有什麼不對之處,令人覺得怪異的是,普普通通一句話,從徐福口中說出來,就好像帶上了幾分令人不自覺遐想的味道。
徐福說完這番話,轉頭卻見侯生和那青年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。
徐福有些疑惑,怎麼都跟突然間被點了痴呆穴一樣?
“……想請教徐典事,這僅是觀人面,便能抵過辛苦算上一卦嗎?那為何卻無多少人知曉此精妙之法?”這是侯生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。
若說見識過徐福的神奇之後,他心中沒有半點不平衡,那都是假話。
他自幼便學習卜筮之術,因箇中天分,早早便有了名氣。但名氣與付出都是對等的,卜筮之術何等複雜,他能學到如此地步已是不易。但偏偏有這麼一個人,能用十分巧妙簡單的方法,便算出他費盡力氣才能算出的東西,他心中如何能輕鬆得起來?
這樣的方法,究竟是徐福誤打誤撞,還是他在此道上,已經天賦異於常人,能自行創立出一套完整的體系了,旁人要頭疼許久的東西,他卻能輕易解決?
徐福當然不會厚顏道,這是他一手創立出的方法。
“天下如此之大,卜筮之法自然也並非都出自一門。莫說是我採用的相面之術,世間恐怕還有其它更為精妙的方法,只是我們還未發現罷了。”徐福看似解釋了侯生的疑問,其實什麼有用的話也沒說,就這樣給一筆帶過了。
侯生皺了皺眉,卻是認真地深思起了徐福所言。
天下之大,的確難保會不會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
或許是他……真的還有不足吧……
侯生心中多少有些難受。
此時被忽略了的青年,忍不住出聲道:“你們究竟想做什麼?”
徐福轉過身背對青年,“無事了,相個面而已,已經結束了。”
“……結束了?”青年愣了愣,有種被糊弄了的感覺。只覺對方連半點江湖騙子的職業道德都不講。真要為他算卦難道不應該是說出一串話來,將他鎮住嗎?一旦有吉,就要往天上誇,一旦有禍就要往狠裡說,這才是生財之道啊。
徐福淡淡道了一聲,“人已見過,你我心中有數便是。”說罷,他頓了頓,這才對青年道:“有緣再見。”
青年忍不住上前一步,皺眉道:“你叫什麼?”
徐福卻反問了他一句,“你叫什麼?”
青年聲音低沉有力,“李信!”
徐福對這個名字並無什麼印象,於是只隨口說了一句,“等你成為將才時,自然便知曉我的姓名了。”電視劇不就愛這樣演嗎?徐福順便就有樣學樣了。
比起這個,徐福想得更多的是,他拖的時間有些久了,等回到王宮時,時辰定然都有些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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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生只當這是屬於徐福的高傲矜驕,點到即止便收手。
反正他已開了眼界,帶徐福前來觀人的目的也已達到,自然不會再做糾纏,利索地便與徐福道了別。
李信心中有股說不出的焦躁,他上前一步,問:“你的意思是我以後能做將軍麼?”
徐福搖頭,“命雖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