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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先生何必故做掩藏呢?不是越描越黑麼?
……
徐福並未能背誦上多久的易經,因為光是朗聲背上一會兒,他便覺得口乾舌燥得更厲害了,徐福只能憋屈地閉了嘴,轉過頭來對上嬴政的目光,淡淡道:“學過的東西要常回憶,方才突然憶起昔日所學,想著路途漫漫,便朗聲背了一段。”
若是不解釋一番,徐福覺得自己突然朗聲背誦易經的行為,是挺神經病的。
嬴政笑看他,“那為何不繼續背誦了?”
“口乾了。”徐福正兒八經地答完,突然注意到嬴政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唇上,目光灼灼。徐福身上的雞皮疙瘩幾乎是瞬間就竄了起來。他腦中飛速地閃過那竹簡上的橋段。
渴了,就用口水補嘛。
徐福連忙打住腦中的聯想,看著嬴政的目光都帶上了他自己渾然未覺的提防。
嬴政突然掀起車簾,道:“取水來。”
柏舟應聲,叫桑中取了水來,嬴政將水遞至徐福跟前來,徐福這回又有些尷尬了,原來是他多想了,秦始皇並無此意啊。
他接過來喝了幾口,正要掀起車簾還給柏舟,卻見嬴政突然劈手奪了過去,仰頭接著他方才吻過的位置,親吻上去,一飲而盡,動作好不瀟灑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徐福頓時覺得,自從那層窗戶紙被隱隱捅破之後,秦始皇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騷.氣。
太有心機了……
徐福覺得他遲早得落入虎口。
嬴政將盛水的器皿遞還給柏舟,又隨手拿起一竹簡來,問徐福:“可還要看?”
誰知道里面還藏著什麼內容?徐福興趣缺缺地拒絕了。春.宮.戲看一出便夠了。
馬車內陡然陷入了沉寂之中,而徐福卻是暗自深思起了,如何與秦始皇攤牌。若秦始皇真對他有意,那他也不能裝上一輩子的傻啊……何況,徐福不得不承認,流傳千古的秦始皇對自己有意思,那也是相當有面子的一樁事,哪怕秦始皇不過一時動心,那又如何?人生在世,當享受便應享受,若是合適,好像也並無不可!待到始皇不再心悅他時,他要麼繼續留在咸陽禍害滿朝,要麼便行走六國,禍害天下去……
而且,若得始皇青睞,那是多麼寬一後門啊。
國師之位,不是近在咫尺!指日可待!觸手可及嗎!
馬車搖搖晃晃,腦子裡思緒萬千,徐福卻睡著了……
嬴政瞥了一眼他迅速沉靜下來的面容,眼中飛速閃過無奈之色。他準備了滿腹的話,最後卻一句也未能說出來。他都想好如何應對徐福的疑問甚至是質問了。偏偏徐福如此沉得住氣。
不過轉念一想,在外條件簡陋,哪怕是兩心相悅了,也不能立即大幹一場。
還不如等到回了咸陽城呢……
想到此處,嬴政便覺寬慰無比了,於是閉上眼,也同徐福一起小憩起來。
睡熟了的徐福,哪裡知道嬴政此刻滿腦子就剩下了,大幹一場、大幹兩場、大幹三場……
·
回咸陽的途中極為順利,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咸陽城腳下。
徐福掀起車簾往外瞥了一眼,車水馬龍,何等繁華,還是咸陽城更適合他,往外跑實在不適合一身細皮嫩肉的他,說不準哪一日便將自己折騰死了。
馬車低調地穿過街道,行至了咸陽宮門口。
還未等嬴政從車上下來,那頭便遙遙走來了昌平君,昌平君焦急地道:“王上,我兒……我兒如何了?”
徐福挑了挑眉,對啊,熊義呢?回程途中,並未見著他啊,自己都將他忘得一乾二淨了,秦始皇不會也是將熊義忘在了蜀地沒帶吧?
嬴政這才掀起車簾走下去,冷冷地瞥了一眼昌平君,“昌平君來得倒是快,竟是恰好將寡人堵在了宮門外。”
昌平君聽聞此言,面上閃過慌亂之色,當時便跪俯下身,“不敢、不敢……”
嬴政居高臨下地掃了他一眼,直接繞過了昌平君。
門口士兵見到了嬴政這張臉,立時也畏懼地跪了下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走在嬴政身後的徐福,平時也常見到這樣的畫面,原本是沒有什麼稀奇之處,但今日,他竟然會覺得嬴政的模樣看上去特別帶勁,特別英俊霸氣……
徐福覺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