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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登時就僵住了。
徐福說完之後就快速出去了,等回了自己房間,他很快將之前準備好的東西,統統取了出來,該扔的扔,該燒的燒。越想徐福越覺得自己有點蠢。如果秦始皇真心有意要他隨行,那應該是早早為他準備好加冠禮上的物事,怎麼還會需要他自己去準備呢?
這口怨氣堵在徐福的喉嚨裡,上不去,下不來,難受得緊。
如果全是秦始皇的錯,他自然可以背地裡痛罵秦始皇一番,並在心中抹黑這位千古一帝。偏偏前一天他才見了嫪毐與著急的無恥囂張,呂不韋的肆意斥責也還歷歷在目。他又怎麼怪得了小心翼翼、步步為營只為了能掌握原本屬於自身權利的秦始皇?
這個年少吃了不少苦楚,長大還要忍受母親做出那等昏事,並時時擔心自己王位和性命的年輕帝王。
他怎麼去遷怒怪罪?
徐福煩躁地踢飛了腳上的鞋履,躺上床榻,拉起被子將自己裹住。
眼不見心不煩,正好他為了早起還沒睡飽,現在乾脆就睡覺好了。
那頭嬴政看著徐福快速離去,胸口彷彿被什麼東西悶了悶。
趙高小心附在他耳邊,低語道:“人已經趕往那邊了,那日定能萬無一失。”
嬴政“嗯”了一聲,隨後頓了頓,竟是脫口而出,“寡人錯了嗎?”
誰人敢言帝王錯?
趙高當即跪地,小心道:“王上有何錯?王上雄才偉略,怎會有錯?”
嬴政又“嗯”了一聲,卻是站起身來,“徐福對寡人倒是赤子之心。”說完,他便朝外走去,吩咐一旁的侍女,“去徐先生那裡。”
等嬴政推門而入時,瞧見的便是徐福安安靜靜睡在榻上,眉目柔和秀美的模樣。哪裡還有半分冷意和惱怒?
嬴政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