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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勢,又令他頗為嫉妒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那是出身市井的他,怎麼也無法與之相比的。
嬴政的存在就是諷刺他的,正應了那句,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話。
“大膽嫪毐!竟敢公然謀反!你可知你犯下的是何等大錯?”有人義憤填膺地出聲。
嫪毐冷笑不已,“待我做了秦王,哪裡還有什麼大錯?你們才是大錯!”
王宮守衛、嫪毐侍從,還有從鄰縣趕過來計程車兵,這些都成為了嫪毐的底氣,他不再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,將醜陋的面容瞬間暴露無遺。
嬴政一直沒有開口。與嫪毐對話,他都覺得自降身份。
徐福沒再沉默,他冷睨著嫪毐,緩緩道:“剛才不是問王上為何發笑嗎?不止王上想笑,我也想笑。我想笑你的愚蠢。進了蘄年宮,如此耀武揚威,實在像是民間耍把戲的。”
見徐福見他比做耍把戲的,又想起之前徐福和嬴政聯手耍了他的事兒,嫪毐臉上掛不住,雙眼裡迸射出惡毒的光芒來,他抓緊了手中的長劍,怒吼一聲,“給我殺了他們!”
徐福突然轉頭,低聲對嬴政道:“十下,我數到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殿外突然響起了廝殺聲,嫪毐不得不頓住腳步,轉身去看,這一看,他才發覺那些被他糾集著去攪亂冠禮的貴族府兵和門客們,個個都憤怒地與他的人廝殺在一起,口中還罵著“嫪毐小人”。嫪毐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。
這些個狗腿子,如何罵他是小人?
他嫪毐最恨別人罵他小人!
怒極失去理智的嫪毐當即發作,“把那人的嘴給我撕下來!”他的侍從躊躇不前,低聲道:“長信侯可勿要被奸人挑撥,這些人為何突然叛離,還要先問個原因啊!”
嫪毐也還真的就冷聲問了,“你們竟然敢罵我是小人?叫你們主子來!”
那些人卻更是憤怒,“就是主人吩咐我等前來的,嫪毐小人欺人太甚!若不是為了錢銀,誰願意與你幹這檔子買賣?偏偏你言而無信,將我們主人肆意玩弄於鼓掌中,不僅半分錢不見,還命人嘲笑我等,眼皮子淺,下等人!呸!誰不知道你長信侯才是真正的下等人出身!如今我們不如捉了你,朝秦王要個賞錢!”
嫪毐聽得懵了,他何時言而無信了?又何時命人去嘲笑他們了?這群人竟敢揭他傷疤!還妄想拿下他去討賞錢?
嫪毐又怒又急,但是沒等他想個明白,已經有手快的,扔了把彎刀過來,直直朝著嫪毐的臉上扎來,嫪毐倉皇躲過,彎刀卻是劃傷了他的脖頸,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,嫪毐暴跳如雷,模樣又十分狼狽,哪裡還找得回剛才半分的得意姿態?
徐福憋不住笑了。
嫪毐說要給那些貴族們分的錢,不會就是想要從“常姓商人”那裡得到吧?那派去辱罵府兵和門客的人,應當也是秦始皇派去的。他還真是從前到後,都將嫪毐和趙姬好好坑了一把啊!
要玉璽沒玉璽了,要助力沒助力了,還反倒將助力得罪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“給我殺!全部殺了!”嫪毐氣瘋了,倚著侍從,狂舞著雙手下令。
兵卒們一撲而上,混亂至極。
這時卻又有馬蹄聲和腳步聲近了,徐福只聽得殿外一聲怒喝,“蒙武、李信在此!擒拿叛軍首領嫪毐!”
那轟轟的馬蹄聲和沉重的腳步聲,都化作了一記強有力的戰鼓,瞬間喚醒了所有人的鬥志,內外呼應,殿內的人和殿外的人對嫪毐一行人,形成了夾擊之勢。
李信年少氣盛,率著兵卒在前開路,硬生生殺出一條路來,直接衝到了嬴政的面前,隨後將嬴政等人團團護在包圍圈裡,嫪毐的人馬再難接近分毫。
前一刻,還彷彿勝券在握的叛軍,這一刻變成了待宰的羔羊。
嫪毐沒有半點軍事素養,骨子裡本來就不過是個小人,除了媚上逢迎,真正遇到這樣的情況,很快便慌亂了起來,嘴裡還胡亂喊著讓侍從逃出去尋太后來救場。
嫪毐是真的怕死,他怕自己輸了,被嬴政弄死,所以他需要趙姬來保他一命。
可此時,連趙姬也是自身難保。
蒙武彪悍,將嫪毐擒於馬下,他身材高大,直接嫪毐提了起來,面向其餘叛軍,高喊一聲,“爾等還不速速投降?”
餘下叛軍茫然四顧,正糾結於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