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箏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奇妙書庫www.qmshu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的。
兩人你來我往,隨意聊了幾句,很快,徐福便在腦海裡勾勒出了扶蘇與母親同睡的模樣,小小的扶蘇蜷成一團被鄭妃摟在懷裡,鄭妃難道不知道小孩子的四肢不能過分蜷曲的嗎?徐福想不通,於是很快便拋到腦後不再去想了。
嬴政踏入寢殿來,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徐福著一身官服,跪在榻旁,與扶蘇說著話。兩人面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,氣質都還有些相近,看上去,這倆人倒像是父子一般了。嬴政注意到自己腦子裡蹦出來的這個想法,頓時黑了黑臉,然後加快腳步,走了過去。
嬴政的到來,就瞬間給倆人的頭頂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徐福感受到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,馬上就站起了身。
“今晚……”嬴政主動提起了就寢的麻煩事兒,但才剛剛開口說出兩個字,他猛地頓了頓,口中不自覺地道:“自然仍舊是不變的。”
“怎麼不變?”徐福沒能理解嬴政的意思,“扶蘇睡在哪裡?”
“床上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
“床上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
徐福看著嬴政的目光就變得怪異起來了。
嬴政被瞧得心裡微微發毛,總覺得自己心底有個最隱秘的地方,似乎被輕輕剝開了一層,那種即將要暴露出來的感覺,令他隱隱心虛,但又帶著莫名的快感。
而徐福這時想的卻是,難道秦始皇如此大無畏,要將那張屬於秦王的床,讓給他和扶蘇睡?徐福將目光又移到了那張小榻上,但不是他說啊,秦始皇的體型,嗯……貌似……放不上去。
“如何?”徐福半天沒有應和,嬴政忍不住又問了一句。
徐福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沒什麼可挑剔的,其實就算讓他睡小榻也無所謂啊,只要旁邊點著火盆,再給他蓋上厚厚的被子,那便足夠了。
只是嬴政的心底是微微糾結的。
他總覺得自己夢裡頻頻出現的人就是徐福,但是因為那張面孔太過模糊,他又一直不敢肯定。那種滋味,他本來是應該遠離的,但就跟中毒一樣,令人難以割捨。
……
當夜,扶蘇服過藥後,被內侍帶到床榻旁,他往床上一瞥,便瞥見了徐福躺在床上內側的模樣。
扶蘇瞪了瞪眼,有點不可置信,這個人真的敢睡在父王的床上,他猶豫了會兒,才慢慢爬上了床,緊挨著徐福睡下。第二日徐福照舊是要去奉常寺的,所以他早早便上了床,他眯著眼正迷迷糊糊呢,就感覺到旁邊突然陷下去了一塊兒,徐福雙眼朦朧地瞥了一眼。
扶蘇不自覺地抓了抓徐福的袖子。他只是本能地感覺到徐福身上的味道令人親近。
扶蘇閉了閉眼,不一會兒便滾到了徐福的手肘邊,整個人都團了起來。
嬴政處理完事務再回來時,看見的便是雙雙入睡的畫面,嬴政的腦子裡突然電光石火地閃過一個念頭,這不是他昔日年少時,曾想過的生活嗎?與妻兒,共眠於榻,他定不會像贏異人那樣對兒子漠不關心,他會同妻子做好父母。但那時嬴政年少,比起權勢,更渴望血緣親情。扶蘇出生時,他也是歡喜過的,只是後來心才被磨礪得越發冷硬了。
嬴政啞然失笑。
既然已是過去的夢,如今想來,那不是十分可笑嗎?
何況就算是那個夢,那妻子也不該是旁邊躺著的徐福啊……
嬴政臉色怪異地掀開被子躺了進去。
翌日一早。
嬴政被手臂的痠麻感給疼醒了,他動了動手臂,這才發現扶蘇不知何時滾到了自己的手臂之中,緊緊蜷在他的懷裡,而他另一隻手臂上還壓著一個徐福。
嬴政:……
*
徐福常在奉常寺中出現,而王柳還被留在宮中,奉常寺中人難免多有猜測,更有人隱隱開始與徐福表示了友好之態,一時間,徐福在奉常寺裡混得倒也算風生水起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有蘇邑的支援,徐福在奉常寺裡的太卜令位置慢慢地穩了。之前做太史令時,徐福完全沒有做官兒的感覺,因為他手底下實在沒有手下可以使喚,而如今便不同了,如今他也可以使喚他人了。
那王柳為了一時意氣,非要與徐福比個高低,卻將自己爭進了王宮裡再難脫身。
而徐福卻是在這段時間裡,迅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