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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久了,便會思念咸陽宮中的生活。
如今他是有事前往,徐福自信,除了他,旁人絕對拿王翦將軍是無法的。
王翦將軍在秦國是什麼地位?常人都不敢輕易與他爭執的,若是王翦將軍不聽,那又怎麼樣呢?絕沒有人敢以下犯上,說不定被王翦將軍掃上一眼,便登時失了所有的勇氣。
徐福不同,他是個外來客,他對於上下尊卑,沒有什麼太深的感觸,而且他常年偽裝成冷漠的模樣,對於旁人的目光都可以視若無睹,到時候哪怕王翦將軍拿銳利又冰寒的目光扎他,他也可以做到若無其事。有了他隨軍,那攻打趙國定然也會錦上添花一些。
徐福定定地看著嬴政,絲毫不後退,“我想要去。”他這這話時,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,但卻能給嬴政一種撒嬌的味道。
嬴政怔了怔,有些抵擋不住徐福這副模樣。
徐福想去趙國,還有一個原因。
他猜測趙國會不會也有一隻鼎?但這還只是猜測,屆時只要再找到一隻鼎,他便能判斷那鼎的價值了。之後也就避免了瞎折騰的可能。
如此一想,徐福便覺得自己出去放放風,那是有無比正當理由的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!
“我很想要去。”徐福加重了“很想”兩個字的音,他的目光緊緊纏繞著嬴政的目光。
嬴政頓覺更難抵擋了。
他狠狠咬牙,就知道徐福從魏韓回來之後,便不會一直安分下去的。或者說,鬼谷門下的弟子,沒幾個不是四處遊蕩的。就連尉繚之前不也是各國遊說嗎?徐福還真是將骨子的不安分,如今毫不保留地傾瀉出來給自己看了啊。
嬴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做好心理準備和事情真正發生是兩回事。現在見到徐福想要去趙國,他還是會覺得心中不痛快。
“阿政可要早做決定,王翦將軍的性命,還握在阿政手中呢。”徐福面癱著臉,說著口吻親暱的話。
真教嬴政又愛又恨,恨不得乾脆把人拴在床榻之上得了。
“你可還是要從前那幾位侍從?”嬴政臭著臉問。
聽嬴政如此說,徐福就知道他已經預設了,當即笑道:“嗯,就他們吧,彼此也熟悉一些。”
“料理完此事之後,便必須馬上回到咸陽。”既然攔不住徐福的腳步,嬴政就只有先和他約定好條件。
“好。”
見徐福眉梢眼角已經透著幾分喜色了,嬴政更不爽了。
離開寡人還能如此開心?那還得了!
嬴政臉色更臭了,“若是寡人思念你,那怎麼辦?”
徐福淡定地抓過了嬴政的手掌。
嬴政微微眯眼,這次為了去趙國,徐福又要怎麼安撫他?
誰知道徐福撐開他的手掌,只往裡頭塞了個東西。
嬴政低頭一看……脂膏!
“自力更生。”徐福很認真地對他道。
嬴政:……
嬴政頭一次覺得,派兵攻打他國,是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。打仗就打仗吧,但是連媳婦兒都跑了……不過嬴政隨即想到,就算不打他國,徐福說不準也會尋些藉口,出去遊蕩一番。
“如此便好了。”徐福說罷,拍了拍嬴政的手背,便先下了床榻。
宮女一直在旁邊聽著,此時鬆了口氣,忙圍上來,為徐福披上衣袍。方才她還擔憂王上發脾氣呢,誰知道王上在徐奉常的跟前,硬生生地將脾氣給壓下去了。徐奉常果然本事不凡啊!
嬴政卻突地想起一事,“你一走,奉常寺中如何處理?別忘了,如今你已是奉常了。”
“那便要勞煩阿政下令,便讓王柳與蘇邑二人協同處理事務了。”
聽到“阿政”二字,嬴政的眸光忍不住閃了閃,“過來。”
“嗯?”徐福將衣袍拉了拉,不明所以地走上前去,嬴政卻是將他衣袍一扯,又裸了大半個身子在外頭,宮女忙低頭不看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待那宮女再瞧瞧抬起頭時,帷簾已經落下,只能隱約瞧見嬴政將徐福壓在下面的身影。
“再多叫寡人幾聲‘阿政’。”嬴政的聲音在徐福耳畔響起。
這個時候徐福總是非常順從的。
“阿政。”
“阿政……”
“阿……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