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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,光明正大,堂堂正正,他絲毫不心虛,他全憑本事而得,憑什麼還要來看劉奉常的臉色?於是當即便扣了個大帽子在劉奉常的頭上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他少在奉常寺中出現,也久久不與人進行口頭上的交鋒,這些人想必是忘記他的言辭能如何刺人了。
“你……你胡說……我……我並無此意……”劉奉常一下子就慌了,甚至還往後退了退,他強自定了定心神,怒道:“徐典事何必如此汙衊我?”
徐福打斷了他,“哦?劉太卜沒有證據指責我,那不是汙衊?而我用劉太卜自己說的話,來反駁劉太卜,反倒成了汙衊了?”
一聲聲劉太卜響在耳邊,點燃了劉奉常胸中的怒火。
“徐典事不過是報復我罷了!”劉奉常氣喘吁吁地高喝一聲,“你初入奉常寺時,我不過是命你去灑掃茅廁,那時你便用言語威脅我……徐典事真是好寬厚的心胸!”
眾人都不由得豎起了耳朵。
用言語威脅?
命徐福去灑掃茅廁?
原來當初還有這麼一齣戲啊!有趣有趣!瞧上去今日之事不能輕易了了!
哪怕這麼多雙眼睛都瞧過來了,徐福也是不慌不忙的,著重唸了劉奉常話中的兩個詞,“不過?威脅?”徐福突然輕笑了一聲,奉常寺上下都驚了驚,他們可還沒見過徐福輕笑的時候,乍見徐福消去一臉冰霜,輕笑起來,除了被那抹笑容暈眩了一下以外,他們首先想到的便是,不常笑的人突然笑了,要麼是極開心了,要麼是心頭極為不痛快了。
“劉太卜口中的話,也未免太過偏向自己了。”徐福面色驟然一冷,再不給劉奉常留面子,冷聲道:“我初入奉常寺時,規規矩矩,不曾得罪於誰,劉奉常卻惡意令身為太史的我,去做茅廁的灑掃,這叫‘不過’?看來在劉奉常眼中,利用手中特權,惡意欺壓他人,也不過是常態了!我若記在心中,便是心胸狹隘了?”
“這……你……”劉太卜被說得說不出話來。
這的確是常態,可站在這裡,當著這麼多人,他不能如此說!何況旁邊還站著一位內侍!他若是這樣說了,會不會傳進王上耳中去呢?
徐福哪會給他喘息的機會,當即便又道:“我初入奉常寺時,劉太卜惡意欺壓我,我可曾責罵過劉太卜?後來我升為典事,可曾故意與劉太卜不對付過?如今奉常寺上下,哦不,如今想來秦國朝中官員,也都知曉我喜好為人相面。我不過是出於習慣,為劉太卜瞧了面相,便將劉太卜的面相據實相告。怎的反倒成了我威脅劉太卜了?那時我不過是個太史令!半點權力也沒有!更尚未得到王上賞識,我如何能威脅堂堂奉常?”
蘇邑聽罷,冷笑道:“怕是劉太卜搞顛倒了吧!我瞧那時是劉太卜想要威脅徐奉常才是。只是劉太卜未曾想到有一日,徐奉常會接替了他的位置。”蘇邑可不懼劉奉常,從前就不見得將他放在眼中,如今便更是如此。
被人赤.裸.裸地揭開心中所想,劉奉常當即便更覺羞窘,一臉怒色,指著蘇邑,“……你……你!”
徐福這才慢慢道:“劉太卜可還有話說?不如我將當初為劉太卜下的批語,也說出來,同大家分享一番。”
其他人當然是求之不得的,他們如今都已知曉徐福那神通的本事,徐福那時究竟說了什麼,能讓劉奉常心中記到現在,他們可都好奇得很啊!
“你……”劉奉常被氣得喘不上氣來,竟是無法出口堵住徐福的聲音,或者說,劉奉常已經被這一串問責的話給弄昏頭了,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徐福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他又羞又窘,最可怕的是,他發現,徐福說的話,似乎……沒有錯……
內侍忙道:“不如便請徐奉常說出來吧。”
有人笑道:“正是,我們也想學習一番,徐奉常的大本事。”
此時那王柳站在一旁,聽完了全程,心中也如同一把火在灼燒般,羞窘至極。當初將劉奉常叫來的人,可是他啊!若非他與徐福不對付,那劉奉常也不會不由分說,就罰了徐福。如此說來,他也逃不過這個罪責。如今再想一想,便覺得自己當初的作為多麼可笑!再聽劉奉常的辯解,也覺得十分可笑!
當初他和劉奉常是什麼心思,他們各自都清楚得很,絕不是劉奉常如今裝的那樣無辜。
“當初我對劉太卜說了一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