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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的傷究竟有多疼。
嬴政只要稍微演得好一些,徐福就能被誆進去。
徐福的情緒很容易就被嬴政所影響,尤其是看著嬴政微微皺眉,小心脫下外袍的時候,他便覺得心上有一處地方,似乎被輕柔地揪了一下,反正就是說不出的難受,不痛快。
若真是那還未見面的姜遊師兄乾的……
呵呵,這一筆必須得還回去!憑什麼他們得了自由,反過頭來還要咬嬴政一口?
“王上現在可要去換衣袍?”徐福的目光緊緊盯著嬴政的肩,問道。
嬴政走到徐福的身邊來,抓住他的手腕,“陪寡人回寢宮去換藥吧。”
徐福原本覺得這樣的姿勢有些不太對,這樣一路走出去,實在太晃眼了,但是想到嬴政肩上的傷,和自己沒能算出來的凶兆,徐福就沉默了。
二人相攜一路走回了寢宮,沿途所有宮人皆是自覺地低眉垂目,努力地做著雲淡風輕的姿態。
徐福陪著嬴政好生休息一日之後,宮外有人來報。
那歹人的同夥,抓住了!
嬴政也不猶豫,當即便令人將對方帶進宮來。
大殿之內,嬴政坐在高位之上,他的下首唯有徐福一人。
從前都是趙高立在下首的,但如今卻成了徐福獨自坐在那裡,誰也不敢再越過他去。
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,隨後便有三個人影被押著帶了進來。其中一人是那抱走扶蘇的歹人,而另外兩人……徐福面色頓時轉冷,還真是他們!
鄭妃穿著素衣白袍,原本是鎮定自若的,但是在見到嬴政身上明顯的包紮痕跡之後,當即便膝蓋一軟,跪倒在地。她身旁的男子年紀約莫有四十上下,雖然不年輕了,但那身氣質卻是難能可貴的。他同樣著一身庶人的白袍,模樣整潔乾淨,像是個規規矩矩的教書先生。
徐福不自覺地簡單掃過他的面孔。
眉梢眼角有細紋,愛皺紋,但並非心胸狹隘之人。說明他不是常愁眉不展,只是脾氣較為刻板執拗,常做嚴肅狀罷了。
他的情商是要有多低,才會讓人來搶扶蘇?
徐福很好奇這一點。
“王上……”鄭妃嘴唇微微顫抖,喚了一聲,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她也知曉,自己沒那樣厚的臉皮,再說出求饒的話來。鄭妃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自持,臉上的慌亂之色蔓延開來。
也唯有牽連到心上人,她才會如此方寸大亂了,正如當初她不顧一切,說出心中所求的時候一樣。
徐福雖然欣賞她愛人的勇氣,但他實在瞧不上鄭妃這昏了頭的模樣。
她的心上人是人,難道他的就不是了嗎?!
哦呸!
嬴政倒也不是……不是自己的心上人。
徐福在心底含糊帶過,總歸都是情人了。
她的情人是情人,他的就不是嗎?無論如何,鄭妃間接造成嬴政受傷,都得讓他記一輩子!
他心頭不痛快!
或許是徐福身上的冷意太過強烈,那姜遊都不由得看向了他,這一看,姜遊便愣住了,“……師弟?”
鄭妃也愣了。
倒是嬴政穩坐如山,早就料到了這一幕。
若不是顧忌著此人乃徐福的師兄,他便已經讓此人死上千萬遍了。搶奪王儲,害了秦王,這樣大的罪名,誰能擔得起?
“師弟?”見徐福不搭理自己,姜遊不由得又喚了一聲,“師弟莫非又……記不起事了?”
徐福瞥向他,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快,冷聲道:“我記得又如何?我記得,可我卻不願認師兄了。”
姜遊再度怔住,“……為、為何?”
“你還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嗎?”徐福登時火氣上來,還不待嬴政開口,就已經先對著姜遊噴了。他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寒刺骨起來,力道極重,彷彿紮在人的心上。
“我……”姜遊被噎住了,愣愣問道:“你……你如今可是在秦國做官?”
嬴政不想再看姜遊與徐福搭話了,出聲截斷道:“你便是姜遊?”
姜遊倒是不卑不亢,應了一聲,“是。”
只不過他再不卑不亢,在嬴政跟前也都沒什麼用。
“你是徐福的師兄?與他同出鬼谷?”
“是。”
嬴政冷笑一聲,“實在可笑!妄稱人兄!你可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