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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十分麻煩的,嘿嘿,那就不敢再勞煩都尉了……”
雖然他們口中這樣說,不過徐福猜大部分人是沒放在心上的。
什麼都尉?自然不能同與他們朝夕相處,同上戰場的王翦相比!他們說不定此時正在想,若是勞累一些又怎麼了?若是能讓王翦將軍避開危險,那不是十分划算嗎?何必再扭扭捏捏?
徐福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掃過,大致就知道了這些人的性格,和腦中所想。
倒是王翦並未強求,能躲過一次危險,已是大善!怎能奢求更多?許多貪心的人,不都是因為自己的貪得無厭而丟了性命嗎?
王翦命人去留意那趙軍領頭人的來頭,之後又與徐福閒聊幾句,礙於跟前人實在太多,而王翦還要與諸位將領調整戰術。徐福便很自覺地帶著自己的人出了帳子,只是他走時,李信回過頭來瞧了他一眼,那目光怪不是滋味的,帶著幾分沉悶的味道。
徐福只覺得李信這模樣,與之前巷子裡的模樣不大相同了,轉念一想,或許是軍中歷練,越發成熟了。
如今李斯已是客卿,說不定過不了多久,李信便也是將軍了。
他和侯生的批語都應驗了,也不知到時候算是誰勝誰負。
身後的帷帳落下,徐福已經和他們走遠了。
軍中士兵小心地打量著徐福一行人的模樣。
俗話說軍中無女人,久了見著母豬都覺得是香的呢。更莫說是瞧見幾個長得比姑娘還好看的人,那還不得憋足了勁兒瞧?不過他們的目光也並無惡意,多是帶著好奇和驚歎,似乎很難想象,同是人,怎麼就有人能長成這副模樣呢?
徐福一行人就頂著這樣的目光進了帳子。
桑中也不知突然抽了什麼風,為徐福佈置好床榻,為他端來食物和熱水,隨後便頭也不回地出去了。
徐福一怔,問蒹葭:“他怎麼了?”
蒹葭那神經粗得都快趕上筷子了,他搖了搖頭,“我不知道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
龍陽君的心思從來沒往桑中那邊遛過,自然更不清楚了。
徐福一頭霧水,實在想不明白也就丟開不想了。
轉眼便到了落日時分,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娛樂專案,徐福這時才覺得白日裡活動過度了,四肢都有些痠疼,他簡單洗漱一番,便上床榻歇息去了。只是帳中久久沒有等到桑中回來。而桑中不歸來一同休息,蒹葭和龍陽君也就跟慢半拍地覺醒了尷尬症一樣,也不願留在帳中了。
很快,帳中便只剩下了徐福一人。
他能聽見外面軍士的呼號聲,大約是在訓練,也或許是在交換警戒,口中沒事兒喊一喊口號,他還能聽見外面的風將帷帳吹得呼啦作響的聲音……最後他的耳邊卻是一片寂靜了。什麼聲音都好似離他遠去了。
……今夜,會入夢去嗎?
徐福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,思維很快墜入了黑暗的深淵之中。
但奇異的是,他並未再做任何和戰爭有關的夢,他的思維之中有個潛意識在期待著做夢,期待著期待著,他好像就真的入夢了。
他看見自己穿著一身白袍,就在咸陽宮中那樣普普通通的白袍,但是明明是件捂得嚴實的袍子,卻生生被他穿出了個“新樣式”來。
那白袍被革帶在腰間輕輕一束,兩邊的袖子墜了下來,寬大的袖袍幾乎能捱到地面了,露出他那白皙的肩膀來,在夢中的自己似乎瘦弱了許多,那肩膀白是白,但就跟沒血色一樣。原本應該是曖昧情.色的畫面,就生生被徐福的思維給攪沒了。
他的視角又變了。
他仰頭看去,似乎能瞧見嬴政的身影,坐在桌案之前,那個位置距離他特別的遠,好像伸手怎麼也夠不到似的。
而嬴政連半點眼神也不分給他。
彷彿徐福被隔離在了他的世界之外。徐福就這樣仰望著他,脖子都看得有些酸了,嬴政卻還是一臉冷峻的模樣,那股寒氣似乎從他身體裡往外在冒。徐福看著他,腦子裡登時冒出了四個字來:難以接近。
徐福胸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氣。
嬴政居然對他這樣?雖然那是夢,但也不能這樣啊!
但是他的視角、思維根本影響不了夢中的徐福。他看著徐福神色漠然地朝桌案前的嬴政走了過去,嬴政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竹簡嗎,他抬頭看了看徐福。
徐福的視角在整個大殿裡掃視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