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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李信停住動作,看向了徐福。
徐福冷著臉搖了搖頭。
見他這副模樣,刺客心都涼了半截,心中也不知又在如何咒罵徐福。
徐福始終冷冷地看著他。他本來就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聖母,一個想要他命的刺客,被抓起來之後,還辱罵他和蒹葭。他自然不會忍。而且又有李信代勞,他何樂不為呢?
龍陽君偏轉過頭來,略略詫異地看了一眼徐福,大概是因為以前徐福將他從魏王宮帶走的舉動,讓他總是忍不住去猜測,徐福是個外冷內裡心軟的人,但現在看起來……好像是外冷裡也冷的啊……他看走眼了。
李信抓著匕首就刺了進去,刺客慘叫不已,“松、鬆開!”
李信當然不會松,他只是頓住了手中的匕首。
那刺客能清晰地感受到,冰涼又鋒利的匕首劃開自己的面板,穿透進去,撕裂的疼痛頃刻間佔領了他的所有思緒,他疼啊,疼得想要罵娘。他惡狠狠地瞪著徐福,憑什麼呢?憑什麼同為穿越過來的人,這個人就能獲得如今的地位?而他卻要費力打拼,還落到如此下場。
同為穿越者,對方難道不應該對自己優待一下嗎?
那刺客顯然是忘記了,當初他是如何對徐福下手的。
徐福這時才慢悠悠地開口,“你們審吧。”這話是對李信說的。
李信低聲問刺客:“願意交代嗎?”
刺客臉上的五官已經痛得皺成一團了,他沒想到自己會落入秦軍手中,更沒想到秦軍中人下手這麼狠!他忍不住直打哆嗦,“……你、你們想問什麼……”
媽的讓他交代,你倒是先說你們想知道什麼啊!
“叫什麼?”李信冷聲問,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,冷硬得讓人無從下手。
那刺客知道,落在他手裡,連個求情的機會都沒有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“鄭……有安……”
徐福皺了皺眉,壓根沒聽過的名字,連耳熟都不覺得了,是歷史上沒有記載的人物嗎?
李信直截了當地道:“聽都未聽說過的人物,想來也不過是趙軍的棄子了。”
這話似乎還激怒了鄭有安,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,他死死地盯著李信,但他又不敢開口再罵,生怕那匕首真的把他胸膛剖個窟窿出來。
蒹葭輕蔑地笑了一聲,“他還不服氣嗎?本就是個沒聽過的人物,還當自己是個厲害角色嗎?”
鄭有安忍受不了這樣的奚落,陡然拔高聲音反駁道:“趙軍……本該、本該在我的指揮下,打散你們,我再端了王翦人頭的!沒了王翦,秦軍算什麼?”
龍陽君淡淡道:“他還不算蠢,知道盯著王翦將軍。”
鄭有安聽見龍陽君這句似誇似損的話,頓時又激動了起來,他原本想掙扎的,但是那把刺入面板的匕首提醒了他,讓他不敢亂動,只能頂著那張陰柔的臉,不服氣地看著龍陽君,低聲罵了句,“小白臉。”
徐福頓時就不高興了。
你說龍陽君是小白臉?他能是小白臉?!
徐福算不得多麼喜歡龍陽君,但是龍陽君現在被划進了他那個圈子範圍,你一個俘虜,直接宰了你都得感恩戴德沒給你施展酷刑了,現在還耍什麼大爺脾氣?
徐福只是遞了個眼神給李信,李信就立刻會意了,他抽出匕首來。
鄭有安陡然鬆了口氣,靠著刑架劇烈地喘息了起來,但是他還沒能喘夠呢,李信突然轉手就一刀插在了他的肩膀上,毫不留情的,血濺了起來,落在李信的盔甲上,他臉色半點也沒有改變,而鄭有安已經痛得大叫起來了。
“啊啊啊啊你幹什麼啊!”如果不是有刑架,鄭有安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了。
李信冷眼看著他,“管住你的嘴,別說不該說的話。”
鄭有安額上滴下了汗水,他顫抖著看了一眼徐福,對了……他怎麼忘記他了呢?這個人能聽懂的啊……
鄭有安小心藏起眼底的憎意。
“你在趙軍中是什麼身份?”李信又問。
鄭有安咬了咬牙,半天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,“……我、我是城中一商賈門下的,的門客……”
徐福暗道,這個商賈好端端的收門客,是想做又一個呂不韋嗎?
“如何進了趙軍?”
“被……被推舉去的。”
“脫去盔甲奇襲,和搭弓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