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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嬴政走近時,尉繚臉上已經貼著那滑稽的布條了,尉繚尷尬不已,有種在秦王跟前被師弟掃了面子的心酸。不過儘管他心中百般不樂意,也還是要同蒹葭一起向秦王行禮的。
嬴政一出現,蒹葭也不敢再問龍陽君的下落了,只能閉了嘴,降低存在感站在一旁。
徐福這才朝尉繚伸出手來。
尉繚一怔。
“師兄,快將我的布條還來,師兄這麼大年紀了,還愛玩布條,真不像話。”
尉繚瞥見嬴政臉上的笑意,頓時喉頭哽住了,差點沒噴出血來。秦王實在太會籠絡人心!他那師弟竟然對秦王這般維護!還故意落他的面子!
尉繚僵著臉將那的布條扯下來,還給了徐福。
不過很快尉繚就不生氣了。說不定徐福只是因為自己說他不會下什麼詛咒,被自己小看了,這才生氣了,拿話來堵自己的吧。嗯,一定是這樣,師弟一定不是為了秦王才落他面子的。
嬴政落座以後,這才正經地問起了尉繚,“國尉今日前來尋徐福,可是有何事?”
礙於徐福在跟前,尉繚還是露出了恭敬的神色,道:“我過來瞧一瞧師弟如何了,順便再與師弟商談他的生辰之事,去年此時我在他國,無法為師弟辦生辰,今年還請王上讓師弟到我府中一聚,為他賀生。”
生辰?
徐福和嬴政同時一怔。
徐福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還有生辰這個玩意兒,嬴政自然就更不知曉了。去年還是徐福陪著他一同過的生辰。嬴政心裡頓時生出了幾分愧色。
“不必了。”嬴政一口回絕了尉繚的提議。
徐福倒也不怎麼在意生辰之事,上輩子他便從未慶賀過,尉繚口中所說的生辰,應當也只是屬於原身的,所以對於他來說,慶賀與不慶賀,都沒有什麼區別了。
尉繚差點壓不住難看的臉色。
秦王竟然說不必?!他一定要與徐福說一說,秦王連個生辰都不放他去過,足見秦王對他沒有那樣好。
嬴政可不管尉繚心中如何想,他已經立即轉頭與徐福說了起來,“這次生辰便由寡人在宮中為你操辦。”
尉繚聞言懵住了,嬴政這話可相當於是在他臉上抽了個大耳光,方才他還想著秦王這般可惡呢!現在見嬴政對徐福這般看重,竟然願在宮中為徐福操辦生辰,這樣的殊榮,實在太惹眼了!尉繚心中震驚過後,又升起了些微的擔憂。徐福和他不同,他始終擔心徐福太出風頭,反倒被人惦記上,徐福畢竟只是個奉常,他並非那些有治世之才或是為將之才的人,若是哪一日不得秦王歡心了,徐福肯定討不了好。
“王上,不可!”尉繚當即出聲,“這與禮不合。”
若是在周朝還講究個禮儀,那在秦國是絕沒有這樣多的條條框框的。嬴政全然沒將這些放在心上,他冷冷地掃了尉繚一眼,並未給他留面子,“寡人要操辦生辰,自然輪不到他人來置噱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
尉繚有才能,嬴政是不吝嗇對他禮遇百倍,但是嬴政是什麼人?他能容忍臣子時時刻刻要與自己爭辯,不尊於自己嗎?
徐福這才出聲道:“那便多謝王上了。”算是應承下了嬴政的提議。
徐福的聲音倒是澆熄了尉繚心中的怒火,尉繚剛才被嬴政那樣一斥,頓時也反應過來,自己近來是有些過火了,他是可以不滿秦王此人,但是他已經選擇了留下為秦王效力,就不應該再在秦王面前擺出姿態來,這樣的人……就是他自己也會覺得厭惡。
心中有些羞愧的尉繚倒是也不再開口了。
徐福都應承下來了,他還能說什麼呢?秦王的手筆應當是不會小的,就當是讓師弟在宮中好好享受一次吧。尉繚暗暗嘆了口氣。
只是他實在弄不明白,為何秦王不管他說什麼,就是不讓他將徐福帶走。難道秦王還一刻也不能離了徐福嗎?想到此處,尉繚心中又有些不滿了。他那師弟,還是留在身邊更為穩妥。
“徐福生辰是幾時?”
尉繚的思緒中斷,抬起頭來應道:“就是後日了。”
嬴政點了點頭,看來還有時辰去準備。
倒是徐福一直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。生辰?他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兒,自然也就沒了期待。
尉繚原本還憋了一肚子的話要與徐福說,偏偏礙於嬴政在跟前,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,而且尉繚如今心思有了轉變,也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