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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一竹簡來,遞給徐福。
徐福疑惑不解,“師兄,這是?”
“生辰賀禮。”
哪有人送生辰賀禮送個竹簡的?不過尉繚與那姜遊一樣,行事作風時時怪異,徐福倒也就不糾結了。賀禮麼,禮輕情意重。他伸手去接那竹簡,但是抓住後,尉繚卻又不放手了。
這是什麼意思?難道尉繚還捨不得這竹簡?裡頭寫著什麼?徐福心中起了疑惑。
而尉繚此時臉色卻難看了起來,甚至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,他突然伸手抓住徐福的手腕,將他往一旁帶去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
這場景,除去尉繚手中抓著竹簡,另一手抓著他的手腕外,是多麼的熟悉啊。難道這次尉繚又要跟他說什麼嬴政的壞話?
徐福定定地看著他,手中還握著那竹簡的另一頭。
尉繚被徐福的目光盯得有幾分羞赧,頓覺自己實在有些失長者風度,於是立刻放開了手。
“這竹簡我給了你,你定然轉身便會交予秦王。”尉繚忍不住皺了皺眉,“我心中實在有幾分不快。”
徐福將那竹簡翻開,見裡面密密麻麻刻著許多小字,徐福略略掃過,暗自心驚。那竹簡之上,滿滿的竟然都是尉繚的見解,其中關於兵法提及甚多,雖然徐福許多都看不明白,但也能從中感受到這個竹簡的珍貴。尉繚說得沒錯,這玩意兒對於他來說什麼用處也沒有,對於嬴政來說就不一樣了,他的確是會轉身就交給嬴政。
但尉繚心中不快從何而來?他準備這竹簡時應該就想到了這一茬才對啊。
見徐福一臉無辜,甚至眼眸裡還寫著“你無理取鬧”,尉繚就憋不住了,“師弟,你與秦王之間,是否親密得過了分?”
徐福反問一句:“這不是常態嗎?”
常……態?尉繚臉上的表情來回變幻。
難道師弟心思單純,並不知與秦王那般親密有何不妥嗎?尉繚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,奸滑的秦王誘騙年幼無知的徐福,哄得他給這樣一個坐擁無數姬妾的男人做了男寵……
實在可惡!
尉繚恨恨咬牙。
他就道那秦王不是個好人,心思深沉!
徐福見他神色不對勁,頓時就猜出了尉繚應當是發現些苗頭了,心中難安,又不敢在王宮中去問他,於是便到了奉常寺外來等他。徐福本來也沒想過要隱藏這事,他坦坦蕩蕩,告知尉繚有何不可?反正姜遊都已經知曉了。
“我與王上的關係,確是師兄所想的那樣。”
徐福的聲音清泠泠的響起,聽到這確認的話語,尉繚面上的淡定當即就維持不住了。
他的師弟怎麼能這樣坦誠呢?他都還沒逼問呢,就一股腦兒倒出來了。他這師弟果然還是心思澄澈得過了頭啊……尉繚更覺心痛了。
“師兄若是有話要與我細說,不如擇個酒館罷,站在這裡總歸有些失禮。”徐福出聲提醒道。每個找不見他的人,都愛在奉常寺門外來堵他,弄得他都快成奉常寺的門神了。說不定日後奉常寺上下,覺得他們的上司有個怪癖,喜歡站奉常寺外的牆角!那可真冤死了。
尉繚也登時反應了過來,忙領著徐福進了一處酒館,點了些小菜。
那竹簡就被擱在了桌案之上。
徐福容貌過於出眾,免不了引來無數打量的目光。
尉繚坐下來沒一會兒便覺難以忍受了,天下惦記他師弟之人,怎的如此之多?
“罷了<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>reads();</script>。”尉繚得忍嬴政,但這些人他不必忍啊,也不等那小菜上來,便又匆匆領著徐福走了,徑直帶著他回了自己府中,府中安靜,只有寥寥幾個下人。關上屋門,自然不會有人知曉他們口說所談之事。
徐福落了座,而尉繚卻忍不住來回踱步,“你與秦王,可是如同龍陽君與魏王?”尉繚仍舊不死心,心中還殘存一絲希望,畢竟從前他並未從徐福身上,發現一點喜歡男子的跡象。怎麼好端端的,便突然與男子在一起了呢?他倒是不知,秦王身上究竟有何令人傾慕之處?
“正是。”
“你喜好男風?”
“我不好男風。”
尉繚鬆了一口氣,但還沒等他這口氣舒完呢,便又聽徐福道:“但我也不喜女子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喜歡什麼啊?”尉繚嘴唇都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