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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兄弟相親相愛的美夢,就這樣破碎了。他不得不遵從嬴政的話,轉頭往外走去。
嬴政將心頭的不虞往下壓了壓,緩緩走到徐福的身邊,輕聲問道:“寡人發現,如今尉繚再不似從前那樣了,與寡人說話時也顯得真誠許多了,做事時更是盡心盡力。可是你與他說了些什麼?”
徐福搖頭。他最近可的確沒與尉繚說什麼。
徐福哪裡想得到那是尉繚自己“覺醒”了呢。
嬴政見他否認也並不相信,畢竟他從徐福口中聽到了,徐福說他對自己也有佔有慾的話來,嬴政便覺得徐福定然是在背後,默默地為自己做了許多事,其中就包括了勸服尉繚。嬴政想到從前許多樁事,哪怕是徐福要去蜀地的事,也被他自動腦補,一切都是徐福為了他。越想心中就越加地甜了。
剛才的那點兒不愉快,就在這樣的美好回憶中消散了。
“寡人慾前往軍中,這次你便不為寡人憂心了嗎?”嬴政忍不住將徐福緊緊抱住,頭埋入他的脖頸間,深深地呼吸著徐福身上的氣味,只有衣物被漿洗後的淡淡果香味兒。他張嘴輕輕咬動著徐福脖頸間的那塊軟肉,口中低低地道:“你可當真好狠的心。”
徐福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摟得喘不過氣兒來了,用標準瑪麗蘇文裡的句式來打了個比方就是,嬴政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去。
揉得很痛!
尤其是嬴政還在啃咬他的脖頸,酥酥麻麻,有點兒癢,徐福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不自然起來了。
再用瑪麗蘇文裡的標準句式來說就是,他覺得嬴政在自己的身上點火。
這姿勢,活脫脫的上下顛倒啊。
嬴政很快就鬆開了,但他也只是鬆開了嘴和懷抱,緊接著他就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徐福的腰間,“若是與寡人同去,下次你再要出行時,寡人便不再說什麼。”
徐福不為所動,只想拍開嬴政那隻擱在他腰間動作的手,“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的,不需要你來給。”
嬴政被噎了一下,只得換句話說,“下次你出行時,寡人定然是高興地為你收拾東西,如何?”
嬴政當真捨得做出這樣的犧牲?徐福掃了他一眼,這才施恩地道:“好啊。”
其實徐福全程也沒有說過一句,他一定不會去啊。不過嬴政既然給出了福利,那他就裝作勉為其難地答應好了。
嬴政要親征的事,並無多少人知曉,他們更多的是知道,蒙恬被秦王派出去了。
蒙恬也是大秦一員猛將啊。
他國知曉之後,不由得好奇了起來,這秦國究竟被趙國那神秘的將領逼成什麼樣兒了,連蒙恬都派出來了。桓齮會被斥責嗎?他國中人紛紛激動不已,彷彿從這趙國將領的身上,看見了自己國家存活的希望。
就連韓國,也因此有些動搖了。
不過嬴政暫時也並未去管,因為等到他將熊義處理掉之後,韓國自然會惶恐不已,再度跪到他的腳邊來,到那時他才是要韓國付出更多的代價。如今去與他們爭執,實在沒必要。
徐福和嬴政的行李很快整理好了,隨行人員也點好了。
只待第二日一同出發了。
因為要準備的東西,遠不是那樣簡單,所以直到入夜,嬴政都還在處理事務,這些事情安排好了,他方能放心地與徐福離開。
於是這一夜,殿中便只餘下了徐福坐在桌案前翻動書簡。
哦,多學兩個巫術,沒準兒用上了呢。
趙成送了水到徐福的手旁,他站在一旁猶豫許久,面色來回變幻,就連徐福都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抬頭問他:“可是有何事要與我說?”
“奴婢憂心庶長。”趙成低下頭,低聲問:“敢問庶長可是與王上……鬧了不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