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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氣便是這樣一直跟著自己了。
嬴政看著徐福的目光,陡然間溫柔得像是要滴出.水來,徐福突然間遭受這樣的目光愛.撫,還有些不大適應。按照以往的經歷,嬴政不該是特別不高興地看著他嗎?難道說經過多次的打擊傷害之下,嬴政已經很是習慣他這樣胡來了嗎?徐福心中還有點淡淡的失落感,伴隨著一點惆悵的味道。
徐福將絹布放了起來,忍不住低聲問:“你就不好奇,為什麼只有我能看懂嗎?”
嬴政摟著他的腰,手上使力,“阿福聰慧,自是與旁人不一樣的。”其實嬴政心中偶爾都會想,徐福真的不是神仙化成的嗎?他的身上出現那麼多神奇之事,他或許真的是神仙吧……
徐福聽見這個理由,頓覺自己被深深打敗了。
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麼?嬴政早已經為他找好了一切不正常表現的藉口,根本不需要他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去解釋。
他們並未在趙軍營地中多作停留,嬴政迫不及待地帶著徐福回到了秦軍營地之中,若不是徐福體力流失太多,嬴政已經忍不住將徐福扣下來從裡到外吃一遍,以解相思之苦了。
秦軍營地眾人聽聞徐福平安歸來的訊息,蒹葭最先衝了出來。
“先生可好?”蒹葭滿面愧疚,他如今都還覺得,徐福都是因為他才會身陷敵營。但實際上徐福早有這樣的想法了,只是等到蒹葭那裡沒得手,他才用出了自己的辦法。而實際上,熊義也的確並未對他設防。
蒹葭忍不住急匆匆地問:“熊義可死了?”
“死了。”徐福點頭。
蒹葭張大了嘴,“先生殺死的嗎?先生真厲害!”
“他是被自己的慾望毒死的。”
蒹葭一臉懵懂。
徐福抬手撫了撫他的頭頂,並未多做解釋,這些話他可以與嬴政細細說來,而與其他人,他就沒必要說了。
其他人也只管徐福平安就好,當然不會多問,忙將蒹葭拖走了。
桑中戀戀不捨地往這個方向看了一眼,徐福遞給了他一個溫和的目光,桑中眼眶微紅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這一回,也算是誤打誤撞了,竟是讓桑中解了心中的陰影,至少不會對他在帳中失蹤一事而耿耿於懷了。畢竟這一次,他給了桑中機會救下自己,對於桑中來說,那就是將他曾經未能做到的事,好好地做到了,他解救了徐福,也解救了他自己。
徐福和嬴政回到了營中,沐浴過後,徐福便軟.綿綿地靠在了嬴政的身上,他這才細細與嬴政說起了在趙軍營地中發生的事。他說了熊義並未對自己做什麼,說了自己將熊義趕去打地鋪,還說了熊義是如何死的。
嬴政驚奇不已,“硃砂若是有毒,那為何丹藥需要用硃砂製成呢?”
“硃砂服用過多本就不好,當它變成液體之後,對人的傷害便就更大了。前人留下來的東西未必都是對的,依我看,丹藥便是不需要這些東西的。”
不管前人對不對,總歸此時徐福是對的。
嬴政點了點頭,表示附和徐福的意思。
“此物毒發很慢,初時我並未想到熊義早已經中毒了,只消我再添一把火,他便會就此死去了。”那個小鼎裡的東西,其實就是最後一把壓垮駱駝的稻草而已。
“我初時想的是,若他毒發極慢,那我便誘他找我算卦,或是讓他以為能有法子讓我失憶,我故意將錯誤的法子寫在絹布上,他若是發現了,便會去尋來硫磺等物……他以為是能讓我失憶的東西,但我卻能將他們變成殺人的東西……”
徐福用自己有限的腦容量,想出了有限的殺人手段,但他提前做好了無數設想,想著定要趁熊義在自己跟前頭腦不清醒的時候,殺死他。
“……我就是忘記了,殺了熊義,我該怎麼跑出來。”
嬴政面色黑了黑,“……”若非熊義喪心病狂將人帶到戰場上,說不定嬴政還真沒法兒救徐福。
嬴政忍不住抬手扣住徐福的脖頸,隨後俯身深深地吻了上去。果然,徐福就算再聰慧,也必須還得要有寡人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