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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,徐福就可以放下心了。
待他回去卜筮一番,應當可得結果。
見徐福沒走幾步便要回去,子成心中突了突,難道……難道國師因此事對秦王起了芥蒂?若是如此,那是好事!
從徐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,實在琢磨不出什麼來的子成,就這樣誤解了徐福的心思,並且一廂情願地認為,或許國師當真要長久留在燕國了。
徐福回到府中後,還沒能坐下來好生卜筮,便有人從燕王宮而來。
“燕王請國師入宮。”面前的內侍殷切地笑了笑,半點不敢因為徐福曾是他國重臣而慢待。
徐福心中煩透了來攪事的燕王。
你讓我先好好算完一個卦!
不行嗎!
……好吧,他知道不行。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,縱然是國師又如何,他能壓得過子成,但惟獨壓不過燕王。
還是秦國好。
他能壓秦王啊……
哪怕白日朝堂上不能壓,晚上換個方式壓也是一樣嘛。
徐福坐上了進燕王宮的馬車,此次子成倒是並未隨行。
馬車剛往前動了沒幾步,輪子就卡住了。
“怎麼了?”徐福探出頭去。
車伕皺著眉,沉聲道:“有什麼東西卡住了。”
車伕下了馬車去檢查,徐福突然察覺到,似乎有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,那道目光太過熱切,讓徐福實在無法忽視。徐福迅速抬頭回望過去,卻見李信站在一個婦人的攤子旁。
……他還敢出現?
徐福心頭火起,恨不得把這傢伙摜到地上先宰了。若不是李信太過莽撞衝動,做事不過腦子,太過信賴自身的本事。自己又怎麼會被子成鑽了空子,帶到燕國來?哪怕是被封了國師,徐福心頭也依舊極為的不痛快!
徐福冷冷地橫了一眼李信。
李信臉皮極厚,半點愧色也無,竟然還衝徐福笑了笑。
徐福頓覺胸口積著一口氣,吐也吐不出來。李信的腦子是和常人不一樣嗎?他乾脆轉過了頭。正好此時車伕已經將輪子清理完畢,轉身回到了馬車上,徐福再瞥一眼李信的方向,就不見李信的蹤影了。
徐福放下了車簾。
車伕並未注意到其中有何不對的地方,繼續駕著車往燕王宮而去。
徐福坐在馬車中思考了一會兒,李信為什麼會出現在薊城?
……他來救自己的?
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。
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從他跟前被綁架的,李信總得要擔責任。李信不是個蠢人,他應該能將自己救出去的。徐福頓時安心了不少。燕國這個破地方,他也實在是待夠了。
……
燕王坐在桌案前,見徐福走近了,燕王立即丟開了手中的竹簡,臉上露出了熱切的笑容。
徐福觀察了一番燕王的臉龐,看上去分外的紅潤。
想來燕王也很滿意他現在的狀態。
他哪裡知道,徐福是他的催命符呢?
“國師可聽聞秦國的事了?”燕王面帶笑容出聲問道。
好好的,他怎麼突然跟自己提起這個問題呢?徐福本能地覺得燕王心中有陰謀。
“……何事?”徐福那張臉常人瞧不出任何情緒,燕王當然不會看出來他在撒謊了。
燕王嘆了一口氣,狀似漫不經心地道:“想來國師是不知了,魏安釐王於半月前病重不治而亡,其子繼位後,便立即向秦王獻地了,秦王此時應當是正在處理此事。”
徐福的確還不知道背後有這樣的□□。
但是……這與他何干?怎會值得燕王特地與自己說起呢?
燕王仔細打量了徐福的神色半天,卻什麼也沒能瞧出來,燕王只得無奈放棄,轉而笑道:“秦國地動,想來正是因為國師到了燕國來吧,國師便是那秦國的氣運,國師一走,秦國日後怕是還要倒更多的黴。”
氣運不是這麼用的!
對於自以為靈活運用氣運道理的燕王,徐福的內心寫上了兩個大大的呵呵。
“秦王若是發現,恐怕心中會極為扼腕不快啊!”燕王說出了後半句話。
徐福也終於明白過來燕王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了。這是挑撥離間來了啊!自己前腳把他跟他兒子給挑撥離間了,後腳燕王就來挑撥自己和嬴政了。
不過徐福不蠢,他沒那麼好挑撥。
旁人不知他和嬴政之間有幾年的情誼,皆以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