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狀,心中隱隱有些不耐,但是他身後的人,都伸長了脖子,想要仔細瞧一瞧,這徐先生又要玩什麼花樣。這短短几日,他們可都見識到了徐福的厲害之處,現在能看一場精彩的卜卦,他們自然是好奇不已。
“不過,我是要收錢的。”徐福一邊撥弄銅錢,一邊道。
楊老闆臉上閃過輕蔑之色,但嘴上卻道:“若是當真有用,那我定然令人取重金酬謝之。”
徐福“嗯”了一聲,撒開銅錢……
如此反覆六次,最後得出卦象,這樣一番花樣,早已經將人們都看得頭暈眼花了,他們少有人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,只覺得眼前好一齣眼花繚亂,尤其瞥見徐福臉上的飛揚神采,更恨不得好生再看一遍,讓他們來瞧一瞧,這究竟是個什麼原理。
徐福本來就不是誠心給他算卦,他不過是在洗清自身嫌疑的同時,順帶賺一筆錢罷了。於是他隨口瞎扯了兩句卦象的批語,然後指著窗外道:“吶,城東而去。”
楊老闆臉色微變,雖然他模樣瞧上去依舊是嚴肅深沉的,但徐福完全沒錯過他眼底的喜色,看來自己隨手指的這個地方,說不定還真與書秋有幾分淵源。
楊老闆躬身道:“多謝先生賜卦,我這便命人去取錢來。”他頓了頓,突然掉轉話題,還是糾結著那窗戶下的腳印,“這,先生可有解釋?”
“那腳印可是一直蔓延至我屋中?”徐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不疾不徐地反問道。
“這……並未。”
自然是沒有的,書秋除非是什麼身懷武功的絕世高手,或是外家功夫練到金鐘罩鐵布衫的程度了,不然誰能在牆上留下腳印,一直蔓延到屋子裡去呢?那腳印只在窗戶對下去的地面上,便戛然而止,那這樣說法可就多了。可以說書秋爬牆離開了。左右楊老闆都拿不出更直接更具分量的證據。
楊老闆的目光在屋子裡打了個轉兒,突然間,他指著牆角的薄被道:“這是何意?難道先生還有睡牆角的癖好?或者說,這薄被是為他人準備的?”說到最後一句,楊老闆看向徐福的目光,已經帶上幾分威勢了。
徐福明顯能感覺到他是故意的,楊老闆想借此震懾自己。
徐福無奈,楊老闆實在是選錯了物件啊。
我連秦王都不怕,我會怕你?
“先生為何不答?總不會是先生擄走了書秋吧?”楊老闆面色冷厲,聲音陡然一轉,幾乎是瞬間就將出口的話化作了連串的質問。
“先生!”楊老闆咄咄逼人,但他卻因為一時疏漏,眼底暴露出了快意。
這下徐福基本可以確定,這楊老闆不是什麼好貨了。
楊老闆逼上前,似乎還要再說話,此時就見嬴政大步走了進來,他的身量比這裡所有的人都要高,他一走進來,幾乎就等於遮天蔽日的效果,眾人幾乎是立時就感覺到壓迫感。
“怎麼?那是我睡的地方,有何不對嗎?”嬴政沉聲問道。
他身材高大,語氣冷凝,一看便讓人不敢小覷,更不敢隨意招惹,哪怕是楊老闆,站在他的跟前,也氣勢矮了好幾截,楊老闆只當是對方身高帶來的壓迫性,倒也並未多想。
他笑了笑,道:“好好的,怎麼會睡到牆角呢?”楊老闆表達著自己的不相信。
嬴政冷笑一聲,“我們情人之間的打鬧,難道還要與你細說不成?”嬴政這態度極不客氣,而楊老闆的臉上卻還是維持著些微的笑意。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楊老闆驟然想起這二人的訊息,都傳得全鎮知曉了,他們二人是那種關係,便如同男女一樣,若是鬧個矛盾,被趕去睡牆角,倒也不奇怪。至於對方態度為何對自己這樣惡劣,楊老闆已經自動想出了理由。大概是覺得被我戳穿,沒了面子,這是在遷怒。
這樣一看,他們似乎當真沒有嫌疑了……
楊老闆在鎮上樹立慣了好人形象,此時他當然也不能做出與形象不符的事,糾纏著對方不放。
他笑了笑,尷尬地告辭。
……那窗戶下的腳印,難道真不代表什麼?書秋真的跑到城東去了?楊老闆如此想著,匆匆離開了客棧,不管可信不可信,他都先派人到城東去了。城東……早年書秋養病的地方,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。
楊老闆冷笑了一聲,此時卻聽僕人來報,小郎君在府中吵著要出府。
“出什麼府?出府給我丟臉嗎?”楊老闆怒斥一聲,轉身離去。
徐福站在樓上看著楊老闆離去,隨後才收斂起了目光,轉身走到桌案邊上。他與嬴政目光相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