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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人物,乍一見徐福,只覺得容貌俊美,驚豔不已,彷彿在哪裡見過,但偏生就是想不起來,究竟在何處見過對方。
徐福衝對方點了點頭,便神色淡漠地和嬴政一同進屋子去了。
客棧大堂中有一人撓了撓頭,“哎,我怎麼覺得,那二人的模樣,十分像從前來到三川的王上和那位什麼……什麼奉常啊?”
旁邊有一人聞言,頓時嗤笑出聲,“瞎說什麼?此處能見到王上?王上此時應當在咸陽!如今我大秦正值攻打趙國的時候,王上無端來到三川做什麼?就算是王上來了,那他也應當是去住郡守府,而不是咱們這個簡陋之所!”
“你說得倒也有理……”
那二人低下頭來,細細聊了會兒,沒多久,話題便拐向了別處。
想一想也是,有時候真相擺在你的面前,你反而不敢去相信了,正所謂“燈下黑”,便是如此了。
徐福和嬴政這般大張旗鼓,卻硬是沒人認為,他們便是應當坐在咸陽宮中的人物。
進了屋子後,徐福便立即在桌案前坐下了,若不是等一會兒侍從還要回來稟報事情,他便不顧形象躺倒在床上了。
正想著呢,便有侍從前來敲門了。
“先生令我去問的那對母女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二人都活下來了,郡守劉子訓在城中給她們二人尋了個住處,如今那個婦人,應當是在城中幫人賣東西來謀生。生活倒也算不錯了。”
徐福聞言,心頭頓時愉悅了不少。
沒了渣男,又治好了疫病,她們母女二人又能脫離那個小村子,生活自然不錯!
“我走時,令人埋下的那兩名男子呢?”徐福又追問了一句。送佛送到西,既然他都命人把那兩個人渣給埋了,現在當然是要過問一下,看死透了沒。
侍從皺起了眉,道:“他們二人的訊息倒是並未聽到,不過有人到那個村子去問了。”
徐福點頭。
嬴政揮退了侍從,正欲洗漱一番同徐福休息,胡亥便光著腳闖過來了,身後還跟著一個一臉生無可戀的扶蘇。
見胡亥拼盡了全身力氣,硬是將門推開了,嬴政頓時有種不知是該笑還該怒的感覺。
胡亥一張臉紅彤彤的,他一邊摸著小肚皮,一邊水汪汪地看著徐福,“餓餓,父親,好餓……”
徐福對家庭的概念也較淺,與胡亥、扶蘇相比之下,他不得不說嬴政是更重要的,嬴政不樂意打擾,徐福也不見得就能忍受胡亥來打擾他們二人休息的時間了。
徐福毫不心虛地指派扶蘇,“帶他去尋安娘吧。”
一聽“安娘”二字,哪怕胡亥說不定連對方的面孔都記不清,但他至少記得住對方手裡食物的氣味兒。
扶蘇無奈地向徐福和嬴政告了罪,隨後便牽著胡亥出去了。
徐福同嬴政躺上床榻之後,十分心安理得地在心底道了一句。
兄弟情的培養,便是從小事開始的。
瞧如今扶蘇對胡亥那般好,以後胡亥長大了,難道還會想著弒兄嗎?雖然徐福覺得胡亥或許還會想著弒爹。但嬴政是什麼人物?這一點徐福倒是絲毫都不擔心。
一覺睡到天明,徐福終於解了疲乏。
起身洗漱後,很快便有夥計送來了食物,胡亥順著食物的香氣摸了進來,一邊咽口水,一邊小聲說:“昨晚,甘棠哥哥,這樣……這樣……和安娘這樣……”
徐福:“……什麼這樣和這樣?”
原來秦二世小時候還愛瞧八卦?
“就是像父王對父親,這樣這樣……”胡亥豎起胖乎乎的軟指頭,往前點了點,圓潤的指尖湊在了一起。
胡亥這番話倒是讓嬴政覺得有些好笑。
嬴政單手撐住額頭,瞧著胡亥笑了笑,“是在親吻嗎?”
胡亥皺眉想了會兒,“像,像哥哥親我那樣。”
他話音一落,徐福和嬴政都同時驚訝地看向了扶蘇。
扶蘇一臉懵逼。
“我、我,我什麼也沒做過啊……”扶蘇快要欲哭無淚了,“是胡亥小時候喝了奶就愛往我臉上蹭,我生病那段日子,我喝藥,胡亥瞧著以為是好喝的,也非要來舔我嘴裡的藥……”
徐福的目光更詭異了。
扶蘇頓覺越抹越黑,於是乾脆閉了嘴,回頭本想瞪胡亥一眼,但又見他一臉的天真無邪,扶蘇內心氣得嘔血,只能在心底暗罵,他當真與胡亥是天生仇人!
原來是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