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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揚,臉上的清冷之色消退,竟然顯得有兩分嫵媚和邪魅。嬴政頓覺桌案上的飯食都沒了味道,他放下食具,難得和顏悅色地揮手將胡亥叫到跟前來。
隨著年紀大了一些,胡亥面對嬴政的時候,總算不像小時候那樣,動不動吐泡泡、呸口水,還往嬴政身上撒尿了。
如今他乖巧地扮演著小兒子的角色,天真無邪地眨著眼,定定地看向嬴政。
“去尋你哥哥玩兒,父親沒有閒暇陪你了。”
胡亥點了點頭,高高興興地就出去了。才一句話,就能順利將他給打發走。
徐福斜眼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,看著胡亥的小身子扭啊扭,出了門檻,很快便被侍從抱到隔壁扶蘇那裡去了。
嬴政將桌案推遠了一些,起身走到徐福的身邊,蹲下身來,湊在徐福耳畔問:“可要寡人也抱你?”
事情發展順利,徐福心中極為愉悅,將這份愉悅維持下去,並分享下去的唯一途徑……徐福覺得,還真是隻有魚.水.之.歡。他也推開了桌案,大大方方地攤開手臂,“我很累,你抱得起我嗎?”
嬴政當然不會容忍徐福來質疑自己的力氣,他乾脆利落地將徐福打橫抱起,目光觸及方才胡亥扒著的窗戶,然後將徐福往懷裡抱得更緊了,徐福垂著頭,並未發現嬴政眼底耀眼的光。他抬起腿纏在嬴政健壯有力的腰肢上,然後被嬴政帶向了窗戶邊。
徐福感覺到自己隨著嬴政的走動,而和他的私.密.部位摩擦著,隱隱帶過一陣快感。
等他從那股快感中回味過來的時候,嬴政已經將他扣在窗戶邊上了。
外面涼涼的雨絲飄了進來,一仰頭就能看見漆黑的夜空,還有那月光淡淡的月亮,以及不遠處跳動的燭火,嬴政的臉龐裹著明暗交錯的光,顯得格外的有魅力。
嬴政俯下身去吻他,一邊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袍。
身下的窗框硌了硌腰,徐福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,伸手去推嬴政。
嬴政彷彿並未感覺到他的抗拒,反倒還湊得更近,同時也將徐福抱得更緊,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在徐福耳邊飄蕩,“寡人讓眾人都瞧一瞧,你是屬於寡人的,如何?”
徐福腦子裡情不自禁地蹦出了“變.態”兩個字。
他們的肢體動作越發親密時,門外的青年快步走上前來,剛要推開門,又敏銳地聽見了裡頭的聲音,於是不得不轉身到樓梯口去坐著了。其餘侍從見了,忙笑道:“甘棠,你這是做什麼?”
甘棠摸了摸下巴,臉上微微燥熱,連心底也是。
啊,雖然春天過去了,但他該找個情人了……
客棧的二樓,氣氛獨好,只是這再好的氣氛,也終有被打破的時候。又過去一日,有人再度找到了徐福。
“先生,我家姑娘為何會中招,我或許找到源頭了。”那人一邊說著,一邊惡狠狠咬牙,顯然對那“兇手”十分憎惡。
徐福聞言,攏了攏身上的衣袍,“說來聽聽。”
明明還是寡淡的語氣,那人卻總覺得面前容貌俊美的先生,似乎透著一股旖旎的味道,那人忙將腦中香.豔的思緒甩了出去,低聲道:“先生,我已私下與其他人家都商量過了,最後發現,各家的姑娘,大都見過楊家的人,還去過醫館。如今周家婦人要嫁給楊老闆了,也可以說,所有人都與楊家有關。我們……懷疑楊老闆。”那人說完,還忐忑地看著徐福。
畢竟楊老闆在鎮上的名聲如何,那是眾所周知的,他們突然指控楊老闆有問題,人家能信嗎?別說別人了,就是他們當時得知的時候,也覺得難以相信呢。
那人忐忑不已,卻不知道這些可都是徐福聯合著嬴政,一手策劃出來的。
誰可能會相信楊老闆的清白,但惟獨徐福不可能相信。
而且鎮子這樣小,這些姑娘會去醫館,會見過楊家的人,並不稀奇,只是人會有先入為主的思維,有時候往往是越想便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,如今這些人便是一旦被引導著想到楊老闆身上去,那麼從那一刻起,他們便潛意識地已經肯定楊老闆是歹人了。
徐福沉默一會兒,冷聲問道:“然後呢?”
“我們猜測,那書秋說不定也是遭了楊老闆的毒手。”那人越說越忐忑,他細細打量著徐福的神色,想要很努力地從徐福的臉龐上,獲得什麼資訊,但可惜他失敗了。
“可有證據?”徐福又問。
他越是這樣不動聲色,才越在旁人眼中顯得高深莫測,等待事後,徐福也更好推掉嫌疑,畢竟在眾人的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