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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好好休息。
於是回答扶蘇的時候,徐福的聲音難免有些懶洋洋的,“我哪有那樣大的本事?這小鎮上,或許會有旱災降臨,但卻並不會有地動。”
只是聽在嬴政耳中,這道聲音頓時就被賦予了別樣的味道,顯得格外的慵懶撩人,一下一下,輕輕撓在嬴政的心上。
嬴政忍不住微微眯眼,斜睨了一眼扶蘇和胡亥。
想一想,他也許久未曾與徐福親密過了,這兩個礙事的……嬴政毫不客氣地叫來夥計。
夥計一進來,徐福當然也就中止了和扶蘇的談話。
嬴政極為大方地拿錢為扶蘇和胡亥另外要了一間房,夥計笑著將他們二人帶出去,扶蘇極為識趣,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。
他原本還以為,要不了兩日,父王就得趕人呢。
胡亥抓住扶蘇的手掌晃了晃,“哥哥,我們去哪裡?”
“去另外的地方住。”
“我和哥哥嗎?”
“嗯。”
胡亥牢牢地扒住了扶蘇的手臂,聲音清脆地應了一聲,“好!”
……
等徐福回過神來,才發現扶蘇和胡亥的蹤影都沒了。他原本打算立刻擬定的計劃,只得暫時擱置了。
屋子裡的氣溫上升,徐福不自覺地舔了舔唇,他覺得自己似乎被嬴政身上的氣息影響了,體內有股氣躁動了起來。
……啊,好像是很久沒有紓解過欲.望了啊。
徐福並不覺得這有何可恥的,只要人便會有欲.望。
關上屋門,徐福很主動地對著嬴政投懷送抱,力道之大,差點將嬴政撞倒在床上,嬴政張開手臂攬住他,兩人踉蹌兩步,便滾進了床榻之上。
……
那楊老闆帶著人去了東城,但卻遍尋不得書秋的身影,如此折騰一番之後,楊老闆也沒了耐心。
他不能將整座城鎮掀個底朝天,所以現在也只能懷疑,書秋是否激動之下跑到鎮外去了。
那楊老闆手底下有個門客,那門客道:“此女體弱,孤身到了野外,說不定第二日便成了個死人。”楊老闆仔細想一想,頓覺正是如此。
書秋到了野外,怎麼還會有活路呢?
但楊老闆是個極為謹慎的人,他猶豫一下,還是再帶著人到了客棧來,他要再確認一下,那個屋子裡的人的確沒問題,書秋的確沒有被藏在其中……
楊老闆帶著人上門,客棧老闆雖然心中略有不滿,但是畢竟人家比自己更厲害,遂也只能親自將楊老闆帶到屋子外去。
奈何這時的門板隔音效果實在不怎麼好,他們剛一走近,便聽見了極低的,壓抑著的喘息聲,隨後又轉成了呻.吟,聲聲婉轉。
楊老闆面色一黑,卻也實在不好在此時去打擾人家,於是只能又帶著一干人回去了。
原本打算先來威逼利誘一番的,結果那些在心中籌謀好的計劃,全都被粉碎了。楊老闆心有不甘,暗暗將那二人記在了心中,又派人守在了客棧附近。
楊老闆如何憤怒,如何憂慮,徐福是一概不知的,他沉浸在了歡愉之中,默默地在那七十次上,做個減號。
偶爾紓解一次,徐福便覺得加倍的神清氣爽,天未大亮,他便起身了,獨自懶散地披著袍子,與平日高冷的姿態沾不上半點關係。他單手支著額頭,坐在桌案前細細謀劃的時候,整個人便如同一朵盛開的豔麗的花,身上還帶著點兒未能完全散去的淫.靡氣息。
嬴政從夢中醒來,便瞧見徐福慢條斯理地敲打著桌面,整個人的氣質彷彿得到了更高的提升。
哪怕他不再辛苦端著姿態,哪怕他只是這樣隨意地倚著,也沒有人能質疑他的氣質出塵。
徐福聽見穿衣的窸窣聲,立刻回了頭。
嬴政赤腳走近,從背後攬住了他,徐福早已習慣了嬴政的任何親密動作,他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,就極為自然地半靠在了嬴政的身上。
嬴政低聲道:“阿福,你可有覺得,你近來似乎越發厲害了?”
徐福的眼神有一瞬間的空茫,“是嗎?”他自己並未發覺。
“嗯。”見徐福毫無所覺,嬴政也就一語揭過了。或許也只是他的錯覺罷了。
“那地動你打算如何做?”
“地動不急,之後再做,效果應當極好。姜遊師兄曾給我一味藥方,驅蚊蟲蛇蟻用的,我只消按照藥方做出藥來,再四處多灑上一些,蛇鼠蟲蟻自然會慌亂不已,四處亂竄,再用錢收買幾名乞丐,在城中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