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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人。小朝上,哪個不長眼的大臣觸怒嬴政了?
徐福想到這一茬,就直接問出了口。
嬴政聽見他的聲音,將思緒從情緒中抽離,抿了抿唇,“有幾人,實在愚蠢。”
“如何愚蠢?”
平日裡對徐福有問有答的嬴政,今日卻搖頭道:“這等不快之事便不必提起了。”
徐福心中存疑,但嬴政不說,他又不好開口問,今日憋了一肚子疑問的徐福,心中也有些不大高興。
不過他很能自我調節情緒,嬴政雖然心中莫名有了不快,但他總不能也拉長著臉對著嬴政吧。二人很快將話題拉開,徐福與他說了自己算出的卦象,也與嬴政說了自己不小心丟失了錢幣。
嬴政立時便寬慰道:“不必憂心,若是實在尋不到那個錢幣,寡人再命人去做就是了。”
徐福心中道,哪有那樣容易啊,就算新做出來,那也不是當初那個了,拿到手後若是強行與另外兩枚擺在一起,氣場也不一定能相容。器物有靈,用來起卦的器物,更是不凡,哪裡是這樣輕鬆就能彌補回去的。
不過徐福並未將這些話說出來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覺得嬴政撫慰他的這些話,還、還挺讓他覺得心中舒服的,他沒必要出聲去抵嬴政的話。如今這樣,兩方都歡喜,多好。
嬴政陪著徐福細細分析起白日裡的卦象。
明明嬴政並不擅此道,但他也能耐心陪著徐福,徐福就是再遲鈍,也能感覺到其中的用心,他不由得再度想到了上次腦子裡的那句話。
難道秦始皇真的想和他正兒八經談戀愛?
“……你覺得這樣看如何?”嬴政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。
徐福回過神,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嬴政攬在懷中了,此時打斷原本的話題,並不合適,於是徐福記在心中,決定等會兒再問上一次。
只不過他的心中還略微有些茫然。
若是脫離床.伴、炮.友的身份,步入談戀愛的路,那合適嗎?
和秦始皇談戀愛……徐福莫名還覺得有點帶感呢。
“我明日再起一卦,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。”徐福頓了頓,突然道:“桓齮那處,還在請我前去?”
嬴政點了點頭。
“過段日子吧。”徐福說完,忍不住又淡淡補了一句,“我擔憂阿政身邊的事。”
徐福是個極為坦率的人。
尤其是在床.事上,這一點嬴政早就領教過了,但他沒想到,他竟然會有一日,也能領略到徐福在另一方面上的坦率。
擔憂便是擔憂,他毫不顧忌遮掩地說了出來,短短几個字,哪怕語氣都是極為寡淡的,但在嬴政腦子裡幾乎形成了一道驚雷。嬴政差點都有些無所適從了,不過這份無所適從過後,嬴政便立即高興了起來。
能有如此大的進步,便是好事……
離寡人抱得美人歸後得到美人心,不遠了……
想到這裡,嬴政便覺得白日裡那些閒了沒事兒幹,不用上戰場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大臣們,越發惹人厭惡了。
徐福記了許久的要問個清楚,但是當夜二人一番激烈情.事過後,睏倦無力之下,徐福便忘了個乾乾淨淨,第二日醒來後,他就呆住了。
……今日一定得記住了,今日,他一定得去問嬴政。
若是不問個清楚,徐福自己心中都覺得抓心撓肺難受得很。
正想著呢,有宮人上前來,低聲問:“徐奉常可要起了?”
徐福點了點頭,慢慢起身,只見那宮人面色悲苦,彷彿幹了什麼天大的壞事,如今要向徐福坦白了一樣,道:“徐奉常,奴婢們未能找到那個錢幣。”
有失必有得,徐福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。
“無事,先將我的衣袍取來。”
徐福換上衣袍,正要去用飯食,卻在路上見到了往日裡總接送他的小內侍。
那小內侍小心地跑到他的跟前,壓低了腰,小聲道:“徐奉常,蒹葭見不到您,託奴婢給您帶了個東西。”
“什麼?”徐福伸出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