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親。”
扶蘇非常捧場地在旁邊道:“是的。”
嬴政瞥了他一眼,突然出聲,“阿福,不如你將扶蘇也認作兒子?”
“嗯?”徐福有些錯愕。胡亥可以認作兒子沒關係,因為胡亥並非嬴政親子,而且地位擺在那裡,他以後不會成為嬴政的繼承人。但扶蘇是什麼身份?給他做兒子?嬴政怎麼突然想起這樣說了。
扶蘇也笑眯眯地道:“好呀。”
嬴政盯著徐福。
扶蘇也盯著他。
徐福被兩人盯得有些發毛,“嗯,這樣不會惹來非議?”
不待嬴政開口,扶蘇已經先笑了,“以老師和父王現在的關係,本來也算作是扶蘇的父親了,該有的非議也早就有了。”
驚訝褪去過後,徐福就恢復了鎮定,“那叫聲‘父親’來聽聽。”
扶蘇立馬出聲,“父親。”
床榻上的胡亥似有所感,他翻了個滾兒,迷迷糊糊也跟著叫了聲“父親”。
白撿兩兒子的徐福,心中隱隱有什麼情緒在翻滾。
其實……還是挺划算的,白撿一個秦始皇,再附贈兩個兒子,而這兩個兒子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,都是史書上赫赫有名的兩位公子。徐福的眼眸裡漾開了兩分喜色。
嬴政看著他的模樣,頓時有些心猿意馬。
扶蘇非常識相地站起了身,順帶還將睡得滿面口水的胡亥打包帶了出去。
外面計程車兵見他出來,忙問道:“扶蘇公子有何吩咐?”
“給我另外備個營帳。”他可不敢打擾父王的性.福生活。
徐福有些困頓,拉過嬴政的臂膀,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,沒有人在跟前的徐福,褪去了他清冷的偽裝,這點讓嬴政覺得心頭格外的舒爽。每當這種時候,他的佔有慾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嬴政將徐福摟在懷裡,下巴擱在他的額頭上,兩個人都懶洋洋地靠著休息了會兒。
很快,天色漸漸暗沉下來,他們才洗漱一番上了床榻。原本徐福腦子裡還記得那個三十次,但是一沾上床榻,睏倦就席捲了他,嬴政倒是興致勃勃,但是等他的手滑進徐福的深衣,徐福半點反應也沒有,目光往上挪一挪,就只能看見徐福雙眼緊閉,輕輕呼吸的模樣了。嬴政只能乾脆攬住徐福的腰身,緊緊和他貼合在一起,也閉目睡了起來。
他們要睡個懶覺,誰也不敢來打擾,待到二人睡足以後起身,十分神清氣爽。
徐福倒是還真有了幾分出來旅遊的感覺。
嬴政與桓齮等人談事的時候,徐福就獨自在營地裡晃盪,偶爾帶上扶蘇或胡亥。
很快,桓齮率軍再次對平陽發動了進攻,這一夜燈火未熄,哪怕是在帳中,也能隱隱聽見遠處的喊殺聲。扶蘇和胡亥都待在了營帳中,扶蘇面色鎮定,胡亥剛開始抓緊了扶蘇的袖袍,扶蘇的袖子都被抓得皺巴巴的了,胡亥才鬆開,再之後胡亥也變得輕鬆了起來。這兩個小孩兒的適應力實在夠強。
徐福擔心無聊,命人做了個簡陋古代七巧板出來,然後扔給扶蘇,讓他陪著胡亥一塊兒玩了。
徐福和嬴政則是倚在床榻邊上,翻動著手中的書簡,各自看得入迷,倒是和在王宮時沒有什麼區別。
扶蘇玩了一會兒,忍不住問道:“父王,桓齮將軍帶兵攻城,父王為何不親自督戰呢?”
嬴政連頭也未抬,淡淡道:“督戰帶兵乃是桓齮該做的事,寡人為何要插手?身為君王,不是事事都要親自去做的。”
徐福也才驟然想起,這幾日雖然嬴政都有過問出戰的事,但他卻從未插手過桓齮的任何決定,包括戰術上也很少給出自己的意見,他始終在營地裡做著高高在上的秦王,士兵們不敢輕易來打擾他,心懷敬畏,但同樣的,軍中的將領和士兵也鬆了一口氣。畢竟正是這樣的王上,沒有帶給他們過分的壓力,可以讓他們保持平常心態,更有自信地出戰。
徐福心跳突然變得快了一些,他不自覺地轉頭看了嬴政一眼,總覺得這一刻彷彿盡在掌控的嬴政,身上迸發出的睥睨傲氣,讓他覺得有點迷醉的感覺。
徐福不自在地收起了目光,盡力將心神都放在面前的竹簡上,但是這樣卻並沒有什麼效果,他的眼前還是不住地浮現著嬴政的模樣,耳邊彷彿還能聽見嬴政低沉的聲音,輕輕地撫弄過耳膜,帶來讓人難以抵抗的惑人感。
徐福輕咳一聲,動作有些粗暴地合上了竹簡,一股腦兒塞進了身旁嬴政的懷中,隨後便挪動身體,往下滑了滑,露出倦色道:“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