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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失望。
若是當真如自己一般付出良多感情,徐福又怎麼還能維持這般鎮定,用這樣淡然的口氣,說著“喜歡”二字呢?于徐福來說,這個喜歡,恐怕就如喜歡龜甲、八卦盤一樣的吧……
嬴政再度攥緊了手中的籤。
宮中藏書萬千,總有一日,他自己便能解出這籤的含義。
徐福與嬴政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,他自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嬴政的不快,為什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?徐福心中有些空落落的,忍不住道:“我喜歡阿政,阿政心中還不快麼?”
此時嬴政已經迅速找回了破碎的自信,並且恢復了鎮定,他捏了捏徐福的手背,“不,只是覺得你還不夠喜歡寡人。”
“還不夠嗎?”徐福瞥見嬴政眉眼流露出的些微失落,心中又有了那種被揪一把的難受,於是不自覺地接了一句,“那若要論深淺,你已經足夠深了,比我喜歡龜甲還要深……”
嬴政驀地想起,上次從三川郡往咸陽而去的時候,徐福就毫不猶豫地用龜甲砸了個刺客。
嬴政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兒無言以對,但是心裡的確被這句話舒緩了很多。
對於一個眼中就剩下卜卦算命的人來說,能比他的龜甲重要,那可不就是很重要了麼?
徐福張了張嘴,原本還有個問題想要反問嬴政,但是礙於扶蘇和胡亥還在,他總覺得說出來荼毒了小孩兒不大好,於是只能先吞回去了,心中暗暗記著,下次若是嬴政不快時,便拿出來問一問他。
問他,我們兩人宛如□□的關係,還得需要多深啊?
……
那頭扶蘇臉紅得已經快滴出血來了。攤上這麼一對豪放不羈的父父,怎麼辦?能怎麼辦?扶蘇一低頭,見胡亥還開開心心玩著七巧板,屁事兒也不通,扶蘇輕嘆一口氣,繼續裝聾作瞎。
轉眼天色便有些晚了,此時若是再不去找些木柴來,連個照明的東西都沒了,屆時要找木柴就更困難了。
嬴政毫不猶豫地起身,往洞外走去。
徐福有些放心不下,想要跟著起身,卻被嬴政按回去了,“不信寡人?”
徐福覺得自己有點兒被美色所惑,不自覺地道:“自是信的。”話已出口,後悔也來不及了,徐福就眼看著嬴政獨自出去了。等回過神來,徐福細細琢磨一會兒,又覺得嬴政身上沒什麼美色啊。
還不等他想明白,嬴政就抓著木柴回來了。
他從洞口往裡走來,高大的身影幾乎擋住了外面所有的光線,但是卻給了人極大的安全感。他重新用火石擦出火花,然後迅速燃起了火堆,前後也就一會兒的功夫。
嬴政雖然養尊處優許久,但他身上的本事並不弱,他並非離開侍從和宮人,便是什麼也不會做的人。
徐福招手將扶蘇、胡亥叫了過來,四人圍著火堆,什麼禮儀也顧不上了。現下倒是不冷了,但卻能感覺到肚子空空,餓得有些難受了。
他們身上半點吃食也沒有,這時是徐福也無法解決的問題了,而荒郊野嶺的,嬴政能找來乾柴,但卻也難找到食物,若是去打獵,還不知會不會引來刺客。於是他們也只能憋著了。
徐福在嬴政身邊許久,可是有段時間沒吃這樣的苦了,不過扶蘇和胡亥都沒說什麼,徐福也就只是沒了精神,扒拉在嬴政的肩膀上,餓著餓著也就睡著了。
扶蘇看著徐福的模樣,越發覺得心中那個高大出塵的形象在破滅,一寸一寸,碎成渣渣,風一刮,嘩啦,沒了。
扶蘇捂著心酸的胸口,忍受著胡亥將自己牢牢纏住,倒也睡著了。
一宿過去得極快,那些刺客果然沒能發現這個山洞,他們醒來時,還能聽見山洞外的鳥鳴聲,微風輕拂面,舒服極了,若是能將那鳥兒烤了吃了,那就更舒服了。
徐福不自覺地舔了舔唇,靠著嬴政慢慢爬了起來。
他們整理一番衣袍,很快就恢復了偏偏風度,下至扶蘇、胡亥,看上去四人都是十足王室貴氣。
“不管刺客走沒走,此處都不能多留,洞中陰冷,點火也不是辦法,何況洞中無水無糧,就算刺客不殺死我們,恐怕也會飢.渴而死。”嬴政嚴肅道。
徐福卻就聽見了“飢.渴”兩字,腦中還不自覺地浮現了嬴政把他壓在身下,戳著菊花問他,你的小.穴不是很飢.渴了嗎……咳。徐福迅速收起腦中的畫面,一臉淡漠,任誰也瞧不出方才他腦中都想到了什麼玩意兒。
徐福覺得這都是嬴政的錯,自從和他擱一起後,自己就不知道節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