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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的女子,還有對面女閭之中,那些打扮招搖的女妓,忍不住頻頻朝嬴政看來,嬴政俊美或許的比不得徐福更討人喜歡,但是嬴政勝在身材高大,難免奪人眼球。
徐福正巧撞見這一幕,心裡不知怎的,覺得有些彆扭。不過他本來始終都是個清冷的面孔,所以此時面色冷不冷,倒也沒有什麼區別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徐福低聲道。
話一出口,徐福倒是想起上輩子,山上那個瘋道士,愛看倫理劇裡,常有丈夫回到家中時,便會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,然後小妻子便上前為其脫衣拿包……
小妻子……
嬴政正好轉過身來,那張剛毅英俊的面孔和徐福腦子裡的小妻子三字兒相重疊。
徐福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。
哦,真是太可怕了。
嬴政上前來接過他手中的布包,低聲道:“去得太久了。”嬴政眉頭皺出了一道淺淺的褶子。
徐福離開視野太久,嬴政便覺得難以放下心。現在他們畢竟身在趙國,總有多處是危險的,稍有不慎,會發生什麼,誰也說不準。
“那等下午去賺夠了錢,我便不去了。”徐福也的確不用去了。
這兩天鎮上的人扎堆似的往他跟前跑,要不了兩天,能算的人就算得差不多了,那時哪裡還會有生意上門?他不如干脆便歇在客棧中。
昨日和今日他收的價額並不低,合起來,應當也是一筆不菲的資產了。當然,跟在咸陽城中是無法比的。此時徐福倒是有些懷念,那財大氣粗,生怕自己受委屈,隨隨便便掏出許多錢來的師兄姜遊了。
嬴政面色稍微和緩了些,“如此便好。”他見徐福有些走神,只以為他是餓了,將手中的布包放下以後,便要出門去找夥計。
徐福叫住了他,“我已經吩咐過夥計了。”
嬴政點頭,但是突然間卻有點兒挫敗。
原本應當是他處處護著徐福的,怎麼離了王宮,反倒是徐福扛起事兒了?嬴政心中有點微妙的怪異感,只恨不得將徐福捂在掌心,讓他什麼也不要操心,事事都由自己來。
不過嬴政也就只能想想了,就算他再不想承認。如今的狀況就是徐福靠著擺攤算卦,養了他這個秦王啊……
夥計敲門進來,將飯食擺上桌,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嬴政。
鎮子小,徐福和嬴政是一對兒的訊息,很快就傳遍了,那夥計自然也聽說了,免不了有些好奇。
見那夥計露出羨慕之色來,徐福和嬴政都有些愣。
“他羨慕什麼?”徐福愕然地問。
扶蘇拋開拖後腿弟弟,從榻上挪動著身子下來,又板起了他那張小大人的臉,認真道:“也許是因為那個夥計尚未娶妻吧……”
徐福“唔”了一聲。
是因為無形中被虐狗了嗎?
嬴政也明白了扶蘇話中的意思,他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,突然又覺得,其實被徐福這樣“養”著,應當是甜蜜的才對。
徐福埋頭吃著飯食,一句話都未再說。
他若是知道嬴政心中所想,肯定忍不住道,始皇心,海底針!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!
吃過飯食之後,徐福靠著嬴政小憩了一會兒,充分享受到溫馨滋味兒的嬴政,很爽快地放徐福出去擺攤了。反正徐福都已經給出承諾了,熬過下午,徐福便會繼續陪在他身邊了。
秦王政難得吃起了軟飯……
徐福將攤擺下以後,果然前來找他的人便少了許多,而那個男子倒也未再來搗亂了。
不過徐福在那裡坐了會兒,終於揪住了那個在背後偷偷打量自己的人。
那是個衣著樸素的男子,未滿三十,正值壯年,但卻早生華髮,滿面風霜,唯有一雙眼格外堅毅,眸光清明。撇開他身上其它不談,光是觀此人氣度,便覺得十分不凡。這樣的小鎮子裡,還會有這樣的人物?
男子坐在不遠處的小攤邊,只要了一碗湯,這一坐便是一下午。他似乎也發現到徐福在瞧他了,於是這人反倒更加坦然地看著徐福了,這臉皮……倒是厚得不是一般!
本該是齷蹉,令人生厭的舉動,但是由他做來,反倒極為坦然,倒是叫徐福也不好發作,只能任他看去了。
總不至於,這人也是個好男風的吧?
徐福對面的婦人回頭瞧了一眼,低聲道:“那人姓姚,是個遊手好閒的漢子,飯都吃不上,整日到處晃盪,連個媳婦也沒有,鎮上沒幾人認識他。先生莫要理他,他行事怪異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