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屍骨因為遭啃噬過的原因,而極為殘缺不全,但是徐福仍舊發現,這兩具屍體在未被啃噬之前,就已經殘缺了,尤其是在臉部,可以看見下巴的骨頭都是被砍過的,鼻子等部位也有程度不同的損害。這讓徐福不得不又想到了,夢境中瘋子王河對他說的話。或許那不算是個夢,那就是屬於徐君房的回憶,真真切切的回憶。
“好了嗎?”外面的人催促道。
徐福站直身體,撥出一口氣,拔腿走了出去。
那個瘋子的模樣現在想起來,徐福都還覺得毛骨悚然,他甚至有些不敢深思,這些屍骨為何會造成這般模樣。
那兩具屍骨很快就被那些人收走了,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被下葬,徐福不可能指望從中獲得更多的資訊了。等他們走後,老頭兒不自覺地走到了徐福的身邊,低聲道:“先生很失望嗎?”
“無事,多謝你了,你回去吧。”徐福說完,頓了頓,又掏出了些錢幣,交給了那老頭兒,“拿著。”他確實麻煩了人家很多,老頭兒連自己的餅攤都顧不上了。他怎麼能就這樣平白消受人家的好呢?
老頭兒不敢伸手去接那錢,連連搖頭道:“不、不必了。”
“拿著。”徐福的語氣強硬,老頭兒愣了愣,不敢反駁一句話,只得接過了錢幣。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徐福又道。
老頭兒不自覺地聽從了他的話,老老實實地往回走了。
等他們這些人都走了之後,其他看熱鬧的人,也都各自散場了。死了兩個人,在之後的時間裡已經足夠成為他們的談資了,他們沒必要再繼續看下去。
而且這些人都一致地認為,那個站在草屋前長相俊美的人,不好惹。還是不要多看了。
很快,徐福周圍就重歸了安靜。
他在草屋外站了一會兒,忍不住又走回了草屋,他還想看一看,裡面還有什麼留下來的線索。或許他應該多謝那些不負責任的楚人,他們乾脆地收走了屍骨,對於草屋中的東西半點都沒動,此時正方便了徐福。
徐福艱難地從這個遍地狼藉的草屋中,搜尋著他想要的東西。
他小心地挪動著步子,但是草屋裡的地面實在太爛了,他不知道自己踩中了什麼東西,還險些滑倒,驚得徐福的魂都差點從體內飛出來。他一點也不希望自己滑倒,他不希望自己觸到地面上去,這裡可躺過猙獰的屍體!
徐福堪堪抓住了旁邊破爛不堪的桌案,他支撐住身體,趕緊站起了身。這個時候他才能低下頭,去打量方才差點致使他滑倒的東西。那像是一塊被揉成一團的絹布,黑乎乎,有一半陷入了泥土之中。
王河能擁有得起絹布嗎?徐福很懷疑。
不過若真是絹布,那麼多半都是用來記載東西的。會出現在這裡的絹布,那上面一定記載著徐福正需要的東西!徐福有些激動,他小心地躬下身,將那絹布拾了起來。
徐福緩緩展開了絹布。
他失望了。
絹布的儲存性實在不如何,或許是經歷過了泥土的糅雜,經歷過了風雨的打磨……徐福什麼也看不清了。
徐福正要將絹布丟棄,那絹布突然滑開,落了一張下去。
是兩張?
徐福將那塊絹布又撿了起來。
不如取回去用水洗一洗,看看上面是否還有殘存的字跡?徐福正想著,他的目光突然被絹布上不同尋常的一塊地方吸引住了。
那上面粘連著的,一小團,暗紅色的……
徐福將絹布拿得更近了一些,仔細地又看了一遍。徐福頓時毛骨悚然,他手一鬆,絹布全部掉在了地上。
不!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絹布!
上面還粘連著殘存的血肉,因為年歲有些久了,上面的血跡都變成了暗紅色。徐福幾乎可以想象得出,這個東西,當初是如何被人從另一個人的臉上,剝落下來的。
這是兩張人的麵皮!
其中一張上面還粘連著眼珠!
徐福越想越覺得噁心。他已經經歷過不少奇異的事了,阿武那張臉都沒令他嘔吐出來,而此刻,徐福卻覺得自己胃裡一陣翻江倒海。
他再也忍不住了!
徐福快步衝出了草屋,頭一次這般不顧禮儀氣質,當然,此時也根本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他。
徐福到了草屋外,想要吐卻偏偏又吐不出來,他的眼前彷彿蒙上了一層血色,腦海中不自覺地聯想起了,那兩具屍體還活著的時候,是如何被人剝掉臉皮的,其中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