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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這便去收拾東西吧,一會兒,我們便要啟程了。”徐福淡淡道。
呂雉點了點頭,步履輕快地踏出了大廳。
此時那縣令已經被驚呆了,好不容易回過神來,縣令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徐福等人離去了。
他也只能盼望著……這場大雨中,他那果決的處理方式,能入王上的眼吧……起碼記得他也好……
呂家人和縣令親自將徐福等人送了出去。
很快,呂雉也收拾好東西出來了,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呂母,呂母走上前拉著呂公說了些什麼。過了會兒,呂公恭敬地走到徐福跟前來,低聲道:“我有一物贈與尊駕。”
“什麼?”其實徐福對他的東西並不感興趣,但是既然呂公要送,他就接著便是。只是為何不是送給嬴政呢?
正想著,就見呂公從袖中掏出了一卷絹布,他將絹布遞到徐福的跟前,道:“尊駕定然會喜歡此物的,此後便要勞煩尊駕多加照顧我這個女兒了。”
徐福不明所以地接過絹布,只看了一眼,徐福的瞳孔就猛地縮了縮。
他垂下眼瞼,掩飾住了情緒,而後收起絹布放入袖中,徐福淡淡道:“此物甚合我意,倒是勞煩呂公了。”
“尊駕客氣。”呂公此時還深覺自己賺了,畢竟說不準他就要與秦王做親戚了,若是秦王的親戚做不成,做駟車庶長的親戚也行。至於這二人間的情人關係,在呂公看來並不算什麼。畢竟男子哪能比得女子呢?最終不還是要娶女子的。他們能欣賞娥姁,那便說明娥姁定然被瞧上了,未來是有大造化的。
呂公越想面上表情越是愉悅,他同縣令一起躬身,目送著徐福一行人離開。
徐福和嬴政坐在馬車內,呂雉則是坐在另一輛馬車中,兩輛馬車瞧上去外表相同,但這一輛是嬴政特地為徐福造的,自然是不一樣了。
呂雉此時還滿心都是被餡餅砸中的驚喜。
也就是少女時期的呂雉,還沒有後來那樣純熟,方才能被徐福掛上鉤。
呂雉靠在馬車中休息了起來,她已經開始聯想之後的美好生活了。
而徐福卻掏出了呂公給他的絹布,緩緩在嬴政面前展開,“你看。”
嬴政俯身一看,目光微變,“……這是你的字跡。”
“不錯,這應當也是我那手札的手抄本。”徐福淡淡道。其實此刻他的心底是喜悅的,畢竟這份手抄版手札,完全是自己撞上來的,他根本就沒想到呂府會有這樣的東西。他細細一想,便覺得本就該是如此的。那呂公從何處學來的相面知識?如今想來,便是從手札從學了些淺薄的東西,便自以為靠著這兩手,就能走大運了。
不過也幸虧呂公只會利用這些,而其它略加高深的,他便不懂了。
要知道,若是他懂得了,拿來做壞事,那可就成□□煩了!以呂公的人品,徐福毫不懷疑他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。
而且,徐福也很慶幸,呂公擔心呂雉身上的籌碼不重,於是送出了此物。若是他們沒有帶走呂雉,更不知道這份手札,徐福實在難以想象,當以後手札傳入到呂雉手中的時候,又會變成什麼模樣?呂雉的野心比呂公更大,也比呂公更聰明,更有手段。何況,呂雉還很年輕,她有充分的時間可以去實現她的野心。
嬴政看著徐福想得入了神的模樣,忍不住抬手撫了撫他的頭頂,笑道:“阿福真是好運氣。”
“的確是好運。”徐福也覺得這次實在是太好運了。
只要出了半點差錯,徐福就不敢想象,日後會留下一個怎麼樣的敵人。
“你覺得我若逼問呂雉,鳳姑娘是如何死的,她會說嗎?”徐福低聲問道。等到呂雉交代以後,他便告知嬴政,他要為鳳姑娘報這個仇,用呂雉的性命去報。
嬴政滿不在乎地道:“只要你想逼問出結果來,那自然是很容易的。”
施以刑,她如何能不招呢?
“那便將呂雉帶過來吧。”徐福心底還稍微有些緊張,這似乎是避免不了的情緒。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呂雉死去,畢竟這種事向來是夜長夢多,能早些解決,便決不要拖到第二日。
若是有可能,他甚至覺得,提前解決了劉邦和項羽也很好。
畢竟他們都不是胡亥。
胡亥還有糾正的機會,他們卻沒有了。
徐福此時的表情依舊是冷淡的,但是嬴政卻是從他的眼眸裡發現幾絲興奮。這有何值得興奮的?嬴政不解。嬴政讓人去叫呂雉。
於是他們一行人,短暫地停在了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