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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仔細瞧他的臉龐。
他們一覺儼然睡到了天黑,這時候帳子裡的光線不大好,徐福實在不大好判定。
胡亥抬手捂住了小臉,“父親不要亂來……”
徐福:……
嬴政憋不住笑了,滿眼興味地看著徐福,道:“阿福欲對我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”徐福冰冷地斜睨他一眼,抓著他的手腕往燭光處走,等走近了,他便又拉著嬴政坐下來,這時他的視野終於清晰起來了。
胡亥將眼睛捂得更緊了,嘴裡:“啊呀呀……我不看……”說著他卻是小心翼翼地挪開了手指,露出了點兒指縫。
要是這一幕被徐福瞧見了,徐福肯定會氣得一腳踹在胡亥屁屁上。這小東西,怎麼懂那麼多呢?
“怎麼了?”見徐福盯著自己的臉久久不語,嬴政也發覺到了事情不對勁。
“阿政,你留在這裡等我。”徐福皺了皺眉,語氣盡量柔和地道。
嬴政心中已然有了猜測,“我病了?”
徐福點點頭,“我去將食物拿進來。”
嬴政沒想到,身體一向較弱的徐福和胡亥沒什麼事,倒是自己生病了,他笑道:“無事,你先出去用飯吧,叫個軍醫過來便是。”
徐福厲聲打斷了他,“那如何行?你等著我。”
說罷,徐福便快步出去了。
胡亥聽見了二人對話,馬上鬆開手,快步跑到嬴政的跟前,擔憂地看著他,“父王,你怎麼了?”胡亥扒拉著嬴政的衣角,瞧上去可憐兮兮的,倒像是生病的人是他一樣。
嬴政如今對待胡亥的態度,早已比過去溫柔和藹許多,他抬手如徐福平時那樣,撫了撫胡亥的頭頂,道:“無事,你小心些,莫要染病。”
胡亥拍了拍胸脯,“我很強壯的。”說完,他趴在了嬴政的背上,“父王,我給你揉揉背,揉揉就舒服了。”
從前有時候徐福哄他,就是說揉揉背,生病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了。
當然是用糊弄小孩子的,不過胡亥似乎並不知曉。
嬴政閉了閉眼,“嗯”了一聲。這時候他才終於感覺到了一點不適,看來徐福的反應實在夠快的了。那些士兵可都是等到症狀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時候,才請了軍醫,事後軍醫無法,才報到了徐福這裡來。
嬴政心裡有些甜滋滋的。
如此可不是說明,阿福時時都在關心著寡人嗎?
胡亥趴在背上給揉了會兒,他瞥見嬴政嘴角的笑意,滿心以為是自己揉揉背起效了,於是滿意地撤回手,就這麼靠在嬴政的腳邊,繼續趴著了。
似乎在胡亥的認知中,躺在親近的人身邊,能帶給對方安全感和撫慰。畢竟徐福昏迷不醒的時候,胡亥也老這麼幹,經常沒事兒就扒拉在徐福的床邊。
很快,徐福進來了,身後還跟了兩名內侍。
內侍將食物放在桌案上,然後便又聽從徐福的指揮,開始熬藥。
在他們熬好藥之前,徐福先往嬴政嘴裡塞了顆藥丸,嬴政配合極了,連看也沒有多看那藥丸一眼。
徐福道:“先吃了這個好穩住。”
這個玩意兒,差不多就是十全丸,益氣補血、再護個體,起碼讓嬴政不再染上其它的毛病,病毒不侵。但真正要治病,還得指望熬出來的藥。這藥,徐福讓內侍熬了也給士兵們送了一份,混合在他們喝的水中,一同喝下去便可。
這些士兵都是吃過苦的,對於帶著藥味兒的水也沒什麼可挑剔的,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便喝下去了。
很快,嬴政也喝了藥。
只是他喝的濃度較高,那味道實在能讓人吐出來。
胡亥便捏著鼻子,跑到一邊去了。
雖然討好父王很重要,但是藥味兒太苦了!
徐福沒允許嬴政立即用飯食,他坐在小桌案旁邊,自己先用了起來,嬴政便只能坐在一旁瞧著。弄得那兩名煎藥的內侍都有些心驚膽戰,王上會震怒麼?王上這樣也能忍?
而事實上,這點忍耐對於嬴政來說的確不算什麼,但是嬴政有可忍,有可不忍啊,此時他就不打算忍。於是他湊上前去,突然間扣住了徐福的腰,再深深吻上去,就這樣輕易地叼走了徐福口中的肉,就順便給徐福糊了一嘴的藥味兒。
徐福整個人都蒙了。
等嬴政鬆手坐回去的時候,徐福都差點沒反應過來。
他臉色冷了冷,瞥了一眼嬴政,但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。而嬴政此時已經很滿意了,臉上的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