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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雲被帶下去之後,軍醫也圍上前來,為羌瘣一行人治傷了,所幸羌瘣果敢,於是他們這一行人都沒怎麼受傷。羌瘣年少,恢復能力好,倒是不成什麼問題。
王翦將他叫到了帳中去,簡單上過藥之後,王翦便問起了那林子的事。
沒一會兒,徐福也用完飯出來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徐福瞥了一眼地上殘留的血跡,“有人受傷了?”
“烏雲帶他們進林子,撞上子路了。”
“子路?”徐福的腦袋拐了個彎兒,才想起來這是古時候對“熊”的稱呼。就如獅子稱“狻猊”,老虎稱“於菟”,猿稱“猱”一樣。
羌瘣他們竟然撞上熊了?這運氣也實在是……徐福皺了皺眉,他應當注意一些的,不然便能事先提醒了。
“可有傷亡?”
“羌瘣一人擋住了,其他人倒是沒怎麼受傷。”
徐福點點頭,嬴政一同進了王翦的帳子。
進去的時候,羌瘣正在與王翦說話,見徐福進來,羌瘣雙眼登時便亮了亮。
過去這麼久,羌瘣倒還是對他崇敬如小粉絲一樣。徐福步子不緊不慢的,和嬴政一同走上前。
“可是烏雲動了手腳?”徐福問。
羌瘣搖頭,“應當不是吧,除非她在操控蛇以外,還能操控猛獸。”
以小姑娘的本事應該做不到。不過謹慎起見,徐福也不會小看她,“她人在何處?”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手腳,她都應當比他們更瞭解這個地方,更瞭解這個地方的生靈。那隻熊為什麼會出來,她應該知道。
“關在後面了。”
“你們慢聊,我去瞧一瞧。”徐福直接將嬴政留給了他們。
嬴政無奈地看著他走出去,只得轉身繼續聽羌瘣說話。
徐福一走,羌瘣臉上也閃過了失落之色,看得嬴政直磨牙。呵,難道還敢覬覦寡人的王后不成?
徐福讓士兵帶路,尋到了關押烏雲的地方。士兵掀起簾帳讓徐福進去了,徐福一眼就看見了胡亥,他什麼時候過來的?
“胡亥。”
聽見徐福的呼喚聲,胡亥便立即小跑到了徐福的身邊,“父親。”
徐福再看向烏雲,就見她面露懼色,目光正盯著胡亥這個方向。胡亥做什麼了?徐福本來想問,但是話到最後又咽了下去,不管胡亥做什麼,那都應該是他獨特的維護家長的手段。
徐福冷了臉色,走上前問道:“為什麼林子裡會有子路出現?”
“子路?”烏雲歪了歪頭,顯然他們那裡的稱呼又全然不同,不過沒一會兒烏雲便反應過來,徐福在說什麼了。
烏雲並沒有回答徐福的問題,她反而激烈地掙扎了起來,嗓音近乎尖利地喊道:“不能!不能傷害它!你們完了!你們要完了!”
難怪烏雲會被綁起來了,這小姑娘實在太不會說話,若是她這般對著嬴政等人亂吼亂叫一通,他們能不將她關起來嗎?
烏雲見徐福無動於衷,憋紅了臉,“那是神靈!那是越族的神靈!你們不能碰……”
神靈?越族有什麼神靈?而且還跟熊有關係?
徐福想不出個所以然來,便拋開了這個問題,問道:“你之所以找到我,是想讓我幫你做什麼?”
烏雲漸漸冷靜下來,別過頭去,就是不答徐福的問話,徐福當然不會耐下心去哄她,徐福淡淡道:“如果現在你不說,那麼以後你也沒有說出來的機會了。”
“你、你要殺了我嗎?”烏雲顫抖著問,小姑娘的臉色都急白了。
徐福也不愛與這樣的小姑娘為難,但是人家自己送上門來了,徐福當然也不會輕易放過她。她總得為自己做的事負責。這一點是不分年紀來衡量的。
“我不殺你,但是你想求到的東西,卻再也不可能從我這裡求到。你這一次不說,以後我自然也不會聽你說,嘴長在你的身上,但耳朵長在我的身上。以後不管你說什麼,都與我無干了。”
如果是個成年人在這裡,哪怕是聽見徐福這樣威脅的話,恐怕也要遲疑一下,但烏雲看上去兇狠,實際上卻連胡亥都遠遠不如,半點經不起嚇,現在聽徐福這麼一說,眼眶一下子就紅了,忙道:“我、我說,我現在就說,你、你還聽嗎?”
“說吧。”徐福滿意了。
“越族首領是我二哥。”烏雲嚥了咽口水,“我還有個大哥,兩年前得了怪病,臥榻至今,沒人能治好他。”說著,烏雲的眼眶更紅了,“我聽人說,秦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