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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遷頓時覺得噎了一口老血,“先生,先生可有辦法……解我身上病痛?”
徐福指了指殿外的人,“在外面候著的那些侍醫,便可為太子解決,太子怎須來求我呢?”
太子遷頓覺自己又噎了一口老血。
倡後轉身吩咐宮人將侍醫請進來。
侍醫進來後,不住地打量徐福,像是將徐福當做了什麼怪物、惡人,又畏懼又憎惡。
徐福一陣無語。
侍醫跪在床榻邊上為太子遷診治了一番,然後命身後的小童去煎藥,“太子,只是風寒。”
太子遷的臉色卻不見半點放鬆,他緊緊盯著旁邊的徐福,道:“你之前為何說孤會早亡?”
倡後的臉色也緊跟著變得擔憂了起來,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就連春平君的目光也集中了過來。就連那侍醫,也跟著看向了徐福,只不過那侍醫是極為不屑的,他一個正兒八經給人看病的,都沒能瞧出來什麼毛病,憑什麼這人說太子要早亡那就一定會早亡?實在是唬人!
因為我知道歷史上趙國會滅亡啊,趙國滅亡之後,你這個太子肯定得死啊!
徐福當然不能這樣說。
他皺眉掐指,“算出來的,信與不信,全在你們自己。”
倡後雙眼一亮,“那先生可是會改命?”
太子遷冷嘲出聲,“改命?說得容易,他當他自己是徐君房嗎!秦國多少才出一個徐君房?若是人人都會為人改命,天下豈不大亂?”太子遷的面色極為難看,眼底還帶著幾分茫然和失落。這是少年人,得知自己將會早死之後的正常反應。
徐福沒想到太子遷還聰明瞭一把。
改命哪是那樣容易的事?哪怕他們給人算命的,也頂多只是給對方提供幾個改變人生道路的路子而已,但實際上能不能改變,那太難預測了。須知人世間最難改的便是命。可笑自從那個訊息放出後,便真有人以為他為韓非改了命,所以韓非才能死而復活。
哪裡真有人能死而復活的?哦,當然,他自己算一個,但這樣的機遇,是大白菜嗎?誰都能撿到?
倡後面色尷尬,“說的什麼胡話呢?怎麼拿那秦國的徐君房來與先生比較?”
太子遷很不高興倡後為了徐福來駁斥他,頓時不陰不陽地笑道:“是,母后說的是,說不定那為人稱道的徐君房,遠不如先生的美貌。”這是在暗裡諷刺倡後瞧上了徐福的那張臉。
徐福根本不生氣。沒什麼好氣的,徐君房,倡後眼中的神秘先生,那不都是他嗎?
倡後嗔怒地看了一眼太子遷,隨後轉頭道:“勞煩先生想想法子。”
“且容我細細思量。”
“可這……”倡後有些焦急。若是太子遷死了,那不是上趕著把位置送給別人嗎?倡後就這一個兒子,沒了太子遷,就算她背後有春平君又如何?
“這一兩個月內,是死不了的。”
當然了,王翦就算打過來,也沒那麼快啊。一兩月內,太子遷當然死不了。
倡後點點頭,舒了口氣,“那我便將太子交予你了。”
就這樣便交給他了?果然是……長得好,有優待?
徐福淡然一點頭,裝得很是沒將太子遷看在眼中。太子遷氣得夠嗆,將被子一拉,便躺倒在了床榻上。礙於春平君還在此,倡後也無法繼續與徐福說話,只得不捨地瞧上兩眼,隨後便與春平君出去了。
太子遷喘了兩口氣,道:“你老實告訴孤,這病,可是你動了手腳?”
“太子為何如此說?”他是想動手腳,但他也只是想了想而已。
“哼,哪有那樣神奇?若說預言,那秦國的徐君房孤是信的,可你……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人,怎麼可能會?”太子遷掙扎著再度爬了起來,他還揮退了其他宮人,隨後才壓低聲音道:“你告訴孤,你可是會下降頭?”
徐福:……
“說話!勿要再欺瞞孤!”太子遷咬牙道。
徐福順水推舟,“嗯。”
“那你快施展一手,給孤瞧一瞧!”
徐福摸了摸手腕上的小布條,最後還是沒捨得將它拿出來,遂只淡淡道:“裁貼身的布料寸長,點以硃砂,再用自身精血浸泡之,便能為人所驅使。”
太子遷兩眼放光,“這便是古人曾說的陰兵?”
陰兵是什麼徐福自己都不知道,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。
太子遷心情激動,難以平復,他躺平在床榻上,拉了拉被子,激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