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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會煉製丹藥,可作續命之用,如今……如今趙王還要靠他呢。”
徐福頓時明白了過來,原來這韓終在趙王的跟前都是掛了號的,難怪太子遷和倡後雖然厭惡他,卻並不敢動他了,因為一旦動了此人,待到趙王康復後,定然會對他們母子生怒,就算趙王不康復,就此死了,那麼其他大臣、國中百姓,恐怕便要指責他們母子是故意為難韓終,心懷不軌就為了令致趙王於死地了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那內侍忙又抬起頭,對著徐福狗腿道:“此後便要指望先生了,先生本事大,定能叫那韓終好看。”
徐福什麼也沒說。這個時候放大話可不合適,萬一到時候是韓終叫他好看,那可就……丟大臉了。徐福抬腳繼續往宮外走去。那內侍沒得到徐福的回應,也並不沮喪,反而覺得高人就應當是如此的。先生這般高冷,那是應當的!那韓終嘛,長得醜還拿什麼架子?呵!
……
徐福回到客棧後,便翻出了書簡古籍,好為到時候與韓終對上而作準備。扶蘇見他突然間忙了起來,不由得湊上前低聲問道:“父親這是做什麼?”
“我今日在宮中遇見韓終了。”徐福頭也不抬地淡淡道,“此人好勝心強,恐怕要不了多久便會與我對上。尊重對手,我應當先好生鞏固一下知識。”說白了就是再多學點兒東西,免得到時候輸了。
扶蘇聞言,臉色頓時變得極為怪異,“父親已經見到那韓終了?”
徐福聽他語氣不對,不由得抬起了頭,“嗯,扶蘇,你是不是從前見過他?”不然,反應為何如此之大?徐福是想忽視都忽視不了。
扶蘇整了整臉色,“此人……品性惡劣。”憋了半天,扶蘇就說了這樣一句話。
“嗯,我觀他面相也覺如此。”徐福很相信扶蘇說的話。
扶蘇見徐福並不追問,頓時鬆了一口氣,但是臉上的表情又帶出了幾分愧色,隨後結結巴巴地補上了一句,“此人確有幾分本事,煉丹、卜筮都極為擅長,還曾有人說,他是與仙人最為接近的人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徐福拍了拍他的頭,隨後繼續俯首於面前的書簡。
扶蘇這才不舍地挪開了。
嬴政突然風風火火地推門而入,大步邁到徐福的身邊,沉聲道:“王翦傳來捷訊。”
徐福微微一怔,隨後臉上多了點兒笑意,“真是好事啊。”
王翦大捷,公子嘉該著急了吧。
太子遷和倡後就是兩個沒心沒肺的貨色,他們並未意識到秦軍若是攻到邯鄲,那意味著什麼。而公子嘉一心做著獨攬趙國大權的美夢,怎麼會容許王翦這麼快就打過來呢?公子嘉究竟打的什麼主意,這個時候也該表露出來了。
在邯鄲待了這麼久,徐福都待膩了,也該早日解決走人了。他從座位上起來,抱住嬴政的脖子,踮起腳親了一口他的面頰。親完徐福就坐回去了。
嬴政站在那裡呆了呆,怔忡地抬起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。
嗯,邯鄲是個好地方。
一旁被忽視的扶蘇:……
第二日,徐福便又進宮去了。太子遷又開始與他訴說自己的苦惱,說倡後令他傷心的地方,說春平君囂張的地方,說公子嘉與韓終不令人待見的地方,還有說那些大臣不服他的地方……完全就是青春期少年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傾訴物件,於是滔滔不絕完全停不下來。
被迫做了樹洞的徐福有點頭疼。這還是他在這個時代,頭一次遇上這樣的□□煩。
不管太子遷說什麼,徐福都不予理會,只偶爾冒出一兩句話來,太子遷還奉為真言,認為徐福一針見血,頓時又是好一頓誇。如今太子遷再看向徐福,眼裡都冒著光,儼然成了徐福的鐵桿粉絲。
這日也是一樣,太子遷擔心徐福悶,還特地將徐福請到了花園的亭中,擺上食物,與徐福慢慢聊起來。
徐福正覺耳朵難受得緊,一仰頭,就見公子嘉同韓終走了過來。
公子嘉臉色微變,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徐福和太子遷,倒是那韓終主動上前來,先叫了聲“太子”,然後便看向了徐福,“沒成想,又見到先生了。”
公子嘉的臉色更難看了,“原來韓先生已經與徐先生見過了。”
韓終點頭,滿臉戰意,“早就聽聞徐先生本事高強,從前只恨不能與先生切磋較一個高下,如今倒是終於有機會了。”
太子遷立時站了起來,擋在徐福的面前,冷聲道:“韓終,你想做什麼?此時你應當在父王殿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