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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笑道:“寡人何時說過不說給你聽?”
“我不想聽了,王上今日早些回宮吧,這幾日我都歇在國尉府上。”
尉繚幾乎是瞬間便感覺到了一股冷光射到了自己身上,尉繚這才領會到了蒙恬之前呆滯的原因。但是……為了師弟,他不怕啊!要迎著惡勢力而上啊!
尉繚咬著牙不說話。
嬴政輕嘆一口氣,道:“那便依你吧。”說完,嬴政還當真轉頭出去了。
尉繚的心情頓時垮了下來,他夾在中間,不會影響他們感情吧?
“君房,這……可有妨礙?”
“沒。”徐福不想說話,簡短的一個字就給堵回去了。他也覺得嬴政很奇怪,竟然說走就當真走了,徐福心底有點兒不是滋味。嬴政還有資格生氣嗎!沒資格!他又沒辛辛苦苦做面!他又被說成是做了爛糟的玩意兒!
徐福將筷子拍在桌案上,“我困了,我去沐浴。”
尉繚不明所以地點點頭,只覺得這二人間的氣氛實在太過怪異。這是……吵架了?
唉,師弟只有和秦王不和的時候才會想到師兄嗎?不過轉念一想,他能想一想師兄也不錯了……總比以前,從來就沒記住過師兄來得好……
尉繚輕嘆了口氣,喚人來收拾了殘羹冷炙。
很快徐福沐浴出來,尉繚猶豫許久,還是走到了徐福的跟前,“君房,近來你可有復發的跡象?”
“復發?”
“就是你那失憶的毛病。”
被尉繚這麼一說,徐福才想起來,自己身體裡還埋著這麼顆□□。他全然忘記了。大約是日子過得太過舒暢,或者太過緊張,無論哪種時候,他都不會想到去關注自己的記憶有沒有丟失。
“沒有。”徐福低聲道。他應該是沒問題的吧,都好幾年過去了。
尉繚點頭,“那就好,君房年歲漸長,也莫要過分任性。”尉繚意有所指。
徐福覺得驚奇不已,尉繚今天被誰上身了嗎?竟然還會勸誡自己,莫要與嬴政任性?不過徐福又不蠢,前後聯絡便明白了尉繚的苦心。他知道自己容易失憶,偏偏自己在幾國中還是個香餑餑,一旦真的復發,便也只有嬴政能護好他了。
“此事不提,師兄與我說說鬼谷中的事吧。”
尉繚一愣,隨即笑道:“好。”
徐福與他進了一間屋子。
說起來,這麼久了……他卻還沒好好了解過,原本的徐君房是什麼模樣呢……
屋中燭火搖曳,一夜很快就在零零碎碎的交談聲中過去了。第二日,徐福睡了個懶覺,尉繚當然沒有這樣的待遇,尉繚走後,徐福慢吞吞地起身洗漱,換好衣袍,吃了些東西,然後便帶上內侍往李信的府上去了。李信此時也不在府中,不過徐福並不介意,他在府中耐心地等到了起來。
也沒等上多久的功夫,李信便回府了。
朝中官員都知曉徐福的脾氣,李信當然也一樣,所以看見徐福出現在他府中的時候,他的第一反應是不是自己中邪了,最後抬手摸了摸額頭,確定自己沒毛病以後,李信才走到了徐福的面前。
大約是因為府中沒有其他人的緣故,李信也不再掩飾了,他臉上的笑容極為濃厚,衝著徐福道:“先生為何會來?那日信與先生說的話還未完,先生可是來聽那話的?”
徐福冷酷無情地搖了搖頭。
李信臉上的失望之色很是明顯,不過他也沒緊追著不放,只問道:“那是何故?”
“你要離開咸陽?”
“不錯。”李信點點頭。
徐福瞥見了他眼底的精光,看來他對這件事還充滿了興致,“為何要離開咸陽?”徐福又問。
“王上有名,捉拿判將桓齮。”
桓齮?
徐福是真的震驚了,怎麼會是他?判將?這是怎麼回事?徐福還能記起,當年他去救桓齮的時候,桓齮是個何等的人物?那是個硬漢子!而且對秦的忠誠應當不摻虛假,為何突然間便從良將變成了判將?
李信搖頭,“我也不知是為何,我只知,我必須要將他捉拿回來。”
徐福對桓齮的印象頗好,突然聽聞到這個訊息,心底還有點難以平靜下來,他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要從李信問到更多的資訊就不可能了,還是問嬴政來得靠譜。
徐福正欲離開,但是他的腳步卻頓了頓。
“李信。”徐福出聲道。
李信目光灼熱地看著他,“在。”
徐福搖頭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