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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沒搓衣板呵。
嬴政這一覺睡得有些長,因為徐福下手阻攔的緣故,倒也無人敢來擾了嬴政的好眠。清醒過來時,嬴政瞧見床榻前坐著的徐福,恍惚間,還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錯覺。
“阿福。”嬴政嗓音嘶啞。
都賴昨夜徐福動作太過狂野,被子掉床榻下兩個時辰了,二人都未發覺,等再將被子撿上來,嬴政便有些受寒了,到這時醒來,聲音難免嘶啞。若是不知道的,瞧上他們二人一眼,定會以為二人在床榻上時,上下位置顛倒了。不然何故今日嬴政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,而徐福倒是精神煥發,沉穩如山。
嬴政這一聲呼喚沒能得到回應,嬴政不得不又叫了一聲。
徐福沒搭理他,直接起身走出去,將宮人們叫了進來。嬴政原以為能享受到徐福親手服侍的待遇,誰知道美夢這麼快便破碎了。這是還未原諒他?
嬴政頓覺頭疼。
徐福可不管他頭疼不頭疼,他收拾包袱坐上馬車就去奉常寺溜達了,收穫了一干敬仰拜服的目光之後,他就順帶去了尉繚的府上。國尉府依舊門庭清冷。
國尉府的管家嘆了口氣,“沒有女主人,便是如此了。”
徐福方才想起,自己這個做師弟的,都早和嬴政勾搭到一處了。好幾年過去了,為何師兄仍是單身?
徐福身後跟著揹包袱的內侍,兩人在管家的引路下跨進了府門,慢慢朝尉繚的院子走過去,還未進門,徐福便聽見了“嘩啦”一聲。徐福心中疑惑,往裡望去,就見一個精壯的男子,裸著上身,手中拎著木桶往自己身上淋水。這一幕倒是讓徐福無端想起了李信。不過眼前的人……可不是李信。
徐福毫不避諱地繼續往前走。
管家面上閃過尷尬之色,卻是什麼都沒說,只默默跟在徐福身後。
待走得近了,徐福也終於瞧出了那人的身份——蒙恬!
蒙恬怎麼會在此?徐福心下疑惑重重,這二人竟是私底下,還來往甚多嗎?
“蒙將軍。”徐福的聲音驚了蒙恬一跳,他忙轉過身來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庶長怎麼到此來了?”說完,他便立即去瞧自己的衣袍,但是瞥了一圈兒都沒瞥見。
正好此時屋門開了,尉繚手裡拎著蒙恬的衣袍,冷著臉走了出來。
“師兄?”徐福更驚訝了。怎麼這二人瞧上去便是一副狗男男的模樣呢?
尉繚短暫的尷尬過後,便揚起了笑容,直直朝徐福而來,“君房怎會到府上來?”
眾人都知曉徐福幾乎不愛出宮門,尤其是將奉常寺的位置讓出去後,要見他一面便更難了,哪怕是尉繚這個師兄,能見到徐福的機會也屈指可數。所以他們的語氣才會如此驚訝。
“久不見師兄,有些想念,便特地前來,想在師兄府中住上幾日。”
若是尋常師兄弟這樣說話,也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,但說話的人是徐福啊!師兄弟這麼多年,他就沒在國尉府上過過夜,今日突然提出來,著實驚住了尉繚。
尉繚頓時有種天上掉下來個大餡餅,正好砸在他的頭頂上。
真是……好大的驚喜啊!
尉繚面上的笑容更濃,神色陡然間溫柔了不少,他執起徐福的手,帶著徐福往裡走,沉穩的嗓音裡夾雜著難以掩飾的點點激動,“許久未能與師弟這般談話了,師弟便在府中留著吧。”留多久都可以。這後半句話,尉繚猶豫一下,還是吞了下去。如今師弟已經與秦王有了一腿,他總不好再破壞別人的感情。
“好。”徐福欣然應之,跟隨著尉繚跨進了那間屋子。
一身溼淋淋的蒙恬站在那裡呆住了。
跟隨徐福而來的內侍,小心地瞥了一眼蒙恬,隨後便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一樣,忙掩住了雙眼,快步上了臺階,守在了屋外。
蒙恬嘆了一口氣,低聲道:“國尉,庶長怕是不能留在府中的……”尉繚已然被師弟難得的乖順衝昏了頭腦,可他沒有,他很清楚以王上的脾氣,若是知曉徐福住在國尉府上,一住便不走了,那該是何等的震怒,說不定要遷怒到尉繚的身上。
屋裡沒有半點聲音應和蒙恬的話,看來尉繚已經是全然無視他了。
蒙恬無奈,穿好被尉繚隨後丟棄在地上的衣袍,大步走了出去,走!告狀去!
只是蒙恬最終沒能達到這個目的,他出了國尉府不久,便聽見街頭亂哄哄地亂成一片。他隨意尋了個人來問,才知曉,原來是死了人。死的那個人還是秦國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