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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卻是有能之士極多,有他們襄助,自然能為百姓帶來更好的盛世。
幾國王室倉皇不已,不過是害怕失去尊貴的地位和權勢罷了。何必尋些冠冕堂皇的藉口,非要將嬴政說成必須處死的一大惡人。
“你……”荊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不過是燕國王室貪生怕死,這才尋了你這麼一個人,前來刺殺。若是你成了,他們便自然能安穩地繼續過王室生活,而你的命自然是留在秦國了。若你不成,反正死的還是你,他們一時又死不了。偏你還一心覺得自己所為乃是義舉。不過愚蠢作為罷了!”徐福說得赤.裸.裸。不管公子成有沒有這樣齷蹉的心思,反正在他看來,便是如此!
荊軻張嘴正要反駁,卻再次被徐福截斷了。
“何為英雄?至少,這不是英雄!”徐福冰寒銳利的目光逼視著他。
荊軻一時間什麼話都忘記了,掏空了肚皮,他也應不上徐福的話來,最後只能勉強擠出二字,“……歪理。”
“打不贏,便說我們殘暴。如今你說不過我,便說我的是歪理。”徐福涼涼道,“這般可笑邏輯,我倒是頭一次見著。”
“你……”
徐福又笑道,笑容比荊軻還要肆意上幾分,“不如我讓王上也賜你高門府邸,再贈以珠寶黃金,再賜你車馬美女。你也替王上去殺那公子成如何?”
徐福這話說得實在太過辛辣尖銳了些,荊軻色變,怒髮衝冠,一躍而起。
桓齮色變,當即阻攔在荊軻之前,嬴政也快手將徐福拉了過去,“寡人少見你有如此嘴利的時候。”還少見你笑的時候。如此一笑,竟是對著荊軻……寡人心痛。
“誰讓他膽敢刺殺你呢?”徐福臉上笑容已然不見,嘴上只如此淡淡道。但嬴政心中反倒覺得歡喜了起來。
荊軻急急地喘了幾口氣,怒道:“不過佞寵也,我不與你辯!”
嬴政的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。徐福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將他往後推了推,傲然道:“我乃秦國駟車庶長,而你在之前,卻是喜愛與一干酒徒在街頭飲酒撒瘋,倒不知你何來的底氣嘲諷我?不與我辯,不過是辯不過我的託詞罷了。”
其實史記中寫他,荊軻雖遊於酒人乎,然其為人沈深好書。不過這個時候總要拿話來刺他的。
嬴政道:“殺了便是,何須再與他費口舌。”
徐福抬手攔了一把,“聽聞荊軻劍術極高,且留著他吧,改日龍陽君或許有興與他切磋。”
荊軻初聞之,倍覺羞辱,但是突然間反應過來,“龍陽君還活著?”
“自然活著。”
“魏國之臣,卻降了秦?”荊軻皺眉。
“魏王多可惡,龍陽君為何不能降秦?”
荊軻也算是明白了,今日他是說不過徐福的,於是乾脆閉了嘴。閉嘴後,他不知又想起了什麼,突然道:“……李信何在?”哦,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上。
他對李信的執念倒是大,約莫是在李信手中栽得狠了,心中不服氣吧。
“他乃秦將,你乃刺客,他自然不會見你。”
“他做出這等事來,確實不敢見我。”荊軻冷笑一聲,遂不再言語。
徐福的臉色卻變得有些怪異,這等事?哪等事?改日還得好生問一問李信才是。見荊軻一身傲骨仍在,不像是脆皮到能被他氣死的模樣。徐福頓時安心了,轉頭對桓齮道:“此處不便說話,桓齮將軍,請吧。”徐福可不希望讓外人看了秦國的笑話。
全程都是徐福在說話,嬴政一直未曾插嘴,哪怕此時聽見徐福仍稱桓齮為將軍,他也什麼話都未說。
桓齮低下頭,攏了攏袖子,跟著徐福出去了。
屋子裡很快便只剩下了守衛和荊軻,荊軻頓覺胸口堵得慌,一撩衣袍,又坐了回去。
守衛嘴角一抽,……地髒,且涼啊,何必非要裝得跟坐牢一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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桓齮有些不安,他走在徐福的身後,徐福甚至覺得自己能聽見他喘息的聲音,那是緊張才會發出的聲音。瞧桓齮這般模樣,徐福便覺不解。他究竟為何才會叛逃?
將人引進殿中後,嬴政慢慢走到了桌案前坐下,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桓齮。桓齮被人帶進宮後,便一直是這個打扮,穿著平民著的衣袍,衣角多有磨損髒處。可見他的逃亡生活並不如意。
“說吧,為何殺人?”
桓齮咬了咬牙,面上閃過屈辱之色,“自去歲戰敗,致丟了糧草,秦兵死傷無數後,我便領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