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覺了。
“那即日起,你便只執掌乘輿車馬,餘的便暫且不要插手了。”
趙高伴隨嬴政多年,深得他的信任,何況從前也曾給嬴政提過些有用的建議,因而他雖任中車府令,其職權卻遠遠超出了這個職位應該掌有的。
趙高並不求饒,也不喊冤,他叩頭應道:“諾。”
徐福心裡頓時更加不是滋味兒了,頗有種自己跟反派一樣的感覺。
嬴政不願再與趙高多言,剝去他的權利,此時便是對他最大的懲罰,他揮揮手便讓趙高下去了。而趙高走了幾步,卻又突然回頭道:“王上,奴婢日後餘的不敢再教,只懇請王上允我教公子篆書。”趙高寫得一手好篆,這事兒徐福也知道。
徐福冷冷應道:“好啊。”
趙高究竟為何如此反常,他倒要仔細看一看。
趙高微微一笑,躬腰退了出去,可以說姿態做得無比低下,挑不出一點錯來。但他越是如此,徐福便愈覺得他和自己最初認識的那個趙高,相差甚遠了……
待他一走,胡亥便忍不住道:“父親,我殘忍嗎?”
徐福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說。對敵人殘忍,那是錯誤的嗎?好像也沒錯。但是狠心的時候多了,心也就漸漸冷硬了。他希望胡亥在這個年紀懷著良善。
他揉著胡亥的頭,沉聲道:“不濫殺,不以他人痛苦為樂,不隨意傷害生靈,便不是殘忍了。”
胡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。
徐福想著改日,還得想什麼辦法將胡亥掰回來,往童真的方向上帶。想著想著,他一邊朝嬴政走去,一邊道:“我今日應了荊軻一個請求?”
“什麼請求?”嬴政漫不經心地問道。
“讓他活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