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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自己是否會受到牽連罷了。他笑道:“國師定要記得今日之言。”想到未來的事都能順利發生。公子丘的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兩分。
“自然會記得。”徐福說完就閉上了眼。
他指使了公子丘做什麼呢?欲.望、權利可以讓一個人與自己為敵,也可以讓那個人變成自己的盟友。公子丘想要奪得太子丹的東西,就必然要將太子丹扳倒才行。徐福將自己之前告知燕王的箴言說了出來,讓公子丘幫助自己動一些手腳,將這個禍指向太子丹,逼得燕王不得不棄掉太子丹。
公子丘當然不敢對太子丹下手,但是有了徐福從旁協助,他登時就有了膽量,心底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兒,現在終於有機會了。公子丘怎麼會放過呢?
徐福也不擔心公子丘是在騙自己。因為人的面相不會說謊。徐福看見他的那張臉,就立即看穿了他整個人。
想到這裡,徐福也能理解為什麼燕王會對自己心存畏懼了。
誰都不成為那個被自己看穿的人吧。
徐福擺出了小憩的姿態,公子丘當然也不好再擾了他,只得默默閉了嘴。
公子丘一路將人送到了府門口,然後才下馬車帶著隨從離去。
徐福一抬頭,卻正對上了姬丹的目光。他竟然在門口?那不是看見公子丘從馬車上下去了?
姬丹看了一眼公子丘離去的方向,面色稍冷,道:“國師何必與這等人相交。”
姬丹竟是這般瞧不起公子丘麼?徐福故作不解,反駁道:“你們都是燕王之子,堂堂燕國公子,何為這等人?莫非你不喜這位兄弟?”
姬丹面色稍緩,總算瞧上去沒有剛才那樣氣勢咄咄了,“公子丘善鑽營,他的母氏低賤,將他教得品行低劣不堪,這等人,不過有個燕國公子的名頭,但他卻沒燕國公子的品性,自然不能與之相交。”
公子丘的確是善鑽營,但還遠沒到姬丹所說的地步吧……
頂多就是心思手段不比旁人磊落。
但這有何妨?
徐福微微皺眉,當即出聲駁斥道:“出身豈是他能選擇的?”若都要論出身,嬴政的出身也算不得好。沒有好的出身,若是不為自己鑽營,又如何能活得更好?“有什麼樣的母親,便武斷說他的品行低劣不看,不配為燕國公子。閣下真是教我好生見識了一番。”徐福冷淡地瞥了他一眼,繞過他走進了府門。
下人們屏住呼吸,大氣也不敢出,忙徐福引進去了。
姬丹被徐福噎得說不上話來。
若是平時,換作他人,他定然能疾言厲色地反駁,但是面對徐君房的時候,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姬丹頭疼地揉了揉額角。而且他竟然還會有種慌張無措的感覺。他本能地不想從對方口中聽到駁斥的話。
子丘都能得到他的讚賞?為何反倒自己越發不招他喜歡了?
姬丹百思不得其解,一邊轉身跨進府門,一邊在他心中越發覺得公子丘會鑽營了。
不然又怎麼能平白討得徐君房的好感呢?
徐福用飯食時,姬丹自然同他坐到了一起。
只是因為剛才在府門口的對話實在不愉快,所以二人之間的氣氛尷尬得緊。徐福用過飯食後,便迅速回到了屋中。
入夜後,徐福剛剛入睡,窗紙上黑影晃動,夾雜著窸窸窣窣的聲音。徐福睜開眼看去,因為一時沒有防備,還險些被嚇了一跳。
總不會是李信吧?
徐福想到這一茬,卻又立即自己否認了。若是李信的話,他就不會這樣在外面駐足在窗紙上留下黑影了。徐福起身,手中抓緊了利刃,然後起身走到門邊,低聲道:“誰在外面?”問出聲的那一刻,徐福抓緊了手中的利刃。
“……國師還未睡嗎?”外面卻是傳來了姬丹的聲音。
徐福這才鬆了一口氣,心頭緊跟著升起的是一陣不快。若非姬丹在外姿態鬼祟,他又怎麼會醒來?徐福開啟了屋門,冷著臉,“公子丹有何事?”
姬丹面上閃過尷尬之色,“……只是前來瞧一瞧國師。”
“是嗎?”徐福站在門內將姬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。
姬丹的眸光閃動,啞聲道:“國師早些安寢吧,我這便回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徐福巴不得他快些走,姬丹站在這裡,平白擾了自己的清夢。
姬丹轉身往前走了兩步,突然回過身來,與徐福道:“我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安,似有大事要發生一般,本想請國師為我卜上一卦,突地想起國師心力耗盡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