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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,只有嬴政才能注意到他越發飄忽的目光,和傻呆呆的表情,嬴政心都快軟化了,這頓飯哪裡還有心情繼續吃下去?
嬴政大手一揮,將倆小孩兒打發走了,然後便又將徐福原路抱回去了。
“在這裡等我。”嬴政鬆開手,讓徐福靠著床坐好。
畢竟是蜡祭之日,嬴政還得前去瞧一瞧王翦等人,將他們安置好了,嬴政方能放心。
嬴政也就離開了一會兒,等他回來的時候,就發現徐福還是以他離開的時候的姿勢,乖乖坐在那裡動也不動,實在是聽話到了極點。嬴政心中又覺得好笑,又覺得心疼。他上前又摸了摸徐福的額頭,還在發燙。於是嬴政脫去了衣衫,帶著徐福一同窩進了被子裡。
“抬手。”
徐福軟綿綿地抬起手,嬴政趁機給他扒掉了身上的袍子。
“過來點兒。”
徐福在被子底下蠕動了一下,混混沌沌地貼在了嬴政的懷裡。
徐福燒得神志不清的時候,實在是太過乖巧了,呆得讓做什麼就做什麼。
嬴政的心思活躍了起來。
誒……讓幹什麼就幹什麼……這種時候……
嬴政的手順著衣襬摸了進去,“我幫你……出個汗。”
徐福兩眼朦朧地望著他,“……”
嬴政心中躁動更甚,一個沒忍住,便將人真的扒光了。
徐福渾身痠軟,不情不願地睜開雙眼時,已經是翌日午時了,再睡下去,徐福覺得自己的一身骨頭都快廢了。嬴政醒了後便一直守在床榻邊,見徐福睜開眼,忙伸手將人扶坐了起來,同時還探了探徐福的額頭,“還有些發熱。”
“嗯?”徐福剛醒,腦子還未完全清醒過來,但是昨日發生的事,已經跟膠片一樣“嗖嗖”從他腦中滑過了。
徐福冷冰冰地瞥了嬴政一眼。
嬴政笑得滿面柔和,“睡得舒服嗎?”
“不舒服。”徐福冷冰冰地把三個字吐了出來。
“出去走一走?”
“嗯。”睡得太久的確也沒甚好處,徐福掙扎著從床榻上起身,迅速洗漱穿衣,這才覺得腦子裡一片清明瞭,因而對昨夜的記憶便更加清晰了。到出門的時候,徐福都沒給嬴政半點目光。
趁他正迷糊的時候,玩兒情.趣玩兒得挺開心啊!
徐福非常不高興。他都沒玩兒過呢!怎麼就沒嬴政給他玩兒啊!
徐福和嬴政在院子裡轉悠了一會兒,中途還碰上了被胡亥纏得焦頭爛額的扶蘇,徐福和嬴政沒有偉大的幫扶蘇解圍的情操,於是直接從他們倆身邊越過了。扶蘇被他們倆的不負責任,差點慪得噴出血來。
這時下人來報,說吳六求見。
徐福的腳步滯了滯,“去把人帶過來吧。”
下人應聲退下,不一會兒就將吳六帶過來了。自打嬴政入城以後,吳六便不如從前那樣,能時常且輕易地出入這府中了,加之嬴政前來時,身邊帶了人,一般有什麼吩咐,徐福便順手就派給他們了,狗腿子吳六有了一種快要從主子處失寵的危機感。
下人領他進來的時候,吳六喜笑顏開,等走近了,見著嬴政也站在一旁,吳六臉上的笑容頓時就被攪碎了。
“庶長。”吳六躬身喚道。
“有何事?”這幾個月,徐福實在沒休息好,他本身並不擅長軍政上的事,但是在這城中,卻要包攬無數的事,也難怪主持蜡祭吹吹冷風便病得這般厲害了。現在見了吳六,徐福都覺得有點隱隱的頭疼。
吳六掃了一眼旁邊的嬴政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徐福皺起眉,“此處並無他人,你有話說便是。”
吳六點點頭,細細說起了城中的事。無非便是,哪個試驗成功了,開春應該有食物了,又或者哪個地方已經恢復起來了,又或是什麼兵器督造好了,城中防禦提升了……林林種種,全是雜事,但若說不重要呢,也不是,事關衣食住行,軍事防衛,哪會不重要呢?
嬴政在一旁慢慢聽著,始終面帶微笑。
掌管一座城,說難不難,但也說輕鬆,也全然不輕鬆。
嬴政都驚奇徐福能將這座城接管下來,原本他都以為,徐福會同蒙恬一起,選擇棄城而走。
吳六說到最後,頓了頓,“庶長,何大州……如何處置?”
“還留著做什麼?殺了。”嬴政插聲道。
吳六嚥了咽口水,並沒有直接應下來。
徐福沉默了一會兒,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