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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擰眉,心中極為不快。
因為徐福打量對方的時間稍稍長了一些,嬴政也有些不快,他立即出聲道:“報上名來吧。”
青年面色冷了冷,抿著唇並不說話。
嬴政當然不會跟這樣的小角色生氣,他只是冷漠地掃了那青年一眼,道:“刺殺朕,所為不過二事,一乃為滅亡的諸侯國復仇,二乃博個義士的名聲。不管是為哪一事,你都應該將名字說出來,不然怎麼才流傳千古呢?”嬴政說這話的時候,口吻平淡,但語意卻顯得有些譏誚。
青年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,眼底甚至因為被激怒而微微泛著紅,那是紅血絲滲出來了。
青年瞪了嬴政幾眼,身後計程車兵正要上前將青年按下去,徐福卻抬手阻止了士兵的動作。
“你是誰?叫什麼?”徐福冷聲問。
青年反問道:“你是如何看出我不對勁的?”
徐福聲音更冷,“既然敢來刺殺陛下,你就應當知道他身邊有一人,擅相面。你身帶殺氣,我一眼便能瞧出來。”他眉心帶黑氣,黑氣中又帶血色。徐福自然能瞧出他的圖謀不軌。
青年面色驚愕,“你便是……秦國國師?”
徐福搖頭,“如今哪裡是秦國,現在是秦朝。”
這話一出,青年的面色更難看了,但他卻說不出有力的反駁徐福的話。
徐福當然知道這是青年的不甘,所以他才故意揪著痛腳往上踩啊。看著青年難看的臉色,他方才覺得心裡舒服多了。
“我乃潁川張子房。”
張子房?好生熟悉的名字。徐福腦子裡咯噔一下,終於串聯起來了。就是那個曾給劉邦出謀劃策的子房張良?
“原來是你。”嬴政倒也聽聞過這個名字,畢竟這人實在太活躍了些,何況他還有個出名的祖父曾在韓國為相呢?韓國都是自請降的,真不知道這張良冒出來,又欲做什麼?難道要打著韓國的名頭,復他的國嗎!
天真又可笑!
嬴政面上帶出了一絲諷刺的笑意。
這絲笑意看在張良的眼中實在有些扎眼。
他站在那裡,脖頸上的青筋幾乎都繃了起來。
徐福盯著張良,心底卻是在想另一件事。從張良的面相來看,他是要做官的,但他怎麼可能在秦朝做官呢?而歷史上,他也的確應該是在漢朝為官,曾為劉邦出了不少力,後來似乎還扶持了呂后的兒子為皇帝。如今呂雉沒有了,而張良這個有力的臂膀,偏又自己送上門來了,他的面相實在是提醒了徐福,要斬草除根,早日殺了他,免得他日後抱著對秦朝的仇恨,繼續幫助劉邦,幫著他反秦。
雖然劉邦身邊沒有了一個聰慧富有手段的呂后,但還有張良啊!
劉邦自己就是個市井混混,好不容易混到泗水亭長的身份,實際上他腹中空空,沒多少東西。若是能將他的智囊統統除掉,那麼以後就算他還是按照原歷史,率領三千子弟兵開始了自己的反叛之路,但那時候沒有了智囊團的他,想要再從大秦身上啃下一塊肉來那可就不容易了,日後也就更別提什麼與楚霸王項羽爭權了,日後也不會有什麼漢朝了。
這樣一想,徐福頓覺舒暢許多。
他並沒有是意識到自己的變化,但他此刻只知道,人生短暫,隨心所欲為之。他想要護佑住嬴政,護佑大秦,那他就一定會如此去做。
對於呂雉、張良之流,他都是恨不得直接處置掉的。
嬴政似乎也和徐福想到一處去了,他根本不在乎能從張良口中審問到什麼東西。反正張良企圖刺殺他的行為,已然被坐實了,那麼殺了這三個人,可實在不冤枉!
但是在死之前,徐福也不能這樣輕易地就放過了他,於是徐福出聲道:“你為何要刺殺陛下?”
張良反問徐福:“閣下也是有識之士,為何偏要襄助暴秦呢?”
徐福實在煩透了“暴秦”的這種說法,暴秦暴秦,秦朝究竟何處暴.政了啊?如今秦剛剛一統六國,發下去的詔令,可都是為家國和百姓考量,除卻大秦的水利工程,又招了些勞工去,還有什麼是能被拿出來,指著罵暴虐的?且不說這些勞工,也並未受什麼委屈,反倒是大秦救濟了他們,將食物分發給了他們。徐福真不知道,張良何來的底氣說這樣的話。
心中不快,徐福當然也不會憋著。
他出聲道:“你出身韓國貴族,看來自韓國歸降以後,你便做不成貴族了,因而心中憤恨,幾年後,便將這股對著大秦的憤恨,化作了實質,決心前來刺殺,以為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