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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般膽大,還主動上山去為湘君修祠呢?”
……
因為沒人敢上山,他們上山的路就變得極為寬敞了。這段時日,徐福總跟著嬴政登山,體力倒是也增長了一些,此時要爬個湘山倒算不得什麼。不過他們一邊往山上走,便一邊能瞥見腳下地皮翻了過來,露出了紅色的泥土,紅土被浸泡過後,看上去便像是被一汪汪血水浸過了似的。
不少士兵瞧上幾眼,都覺得實在忍不住哆嗦。
若是一處泛紅也就罷了,若只是紅色泥土那也就罷了,偏偏如今是滿山的鮮紅色啊,那形成的視覺衝擊,實在有些過於刺激。
不久,有侍從道:“前面便是湘山祠了。”
徐福抬頭望了一眼,只能隱約瞥見一抹褐色。
嬴政道:“阿福不會當真要為那湘君修祠吧?”言語間竟是還對那湘君有些不滿。
徐福道:“過去瞧一瞧再說。”他還想看一看清楚,那湘山祠究竟是如何一回事,那湘君落淚又是如何一回事。
“既然無人敢上山,怎麼有人知曉湘君落下了血淚?”徐福突然想到了這一茬,便轉頭問起了身邊的侍從。
“那是山上的守祠人見著的,見著以後便趕緊跑下山了,據說因為跑得太急,還將腿也摔斷了呢。”
徐福點點頭,繼續拔腿向前。
嬴政捏緊了徐福的手,低聲道:“我不許你為湘君修祠。”
“為什麼?”
嬴政厚著臉皮淡淡道:“那湘君可是阻攔過我去撈九鼎,這般欺負我,難道阿福還要助她嗎?”
什麼叫“這般欺負我”?誰敢欺負他?堂堂秦始皇,口中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!
徐福頓時又覺得好氣,又覺得好笑。
沉默一會兒,徐福最終還是決定順從了嬴政的意思,“好,聽你的。”
簡短的四個字,輕易地取悅了嬴政,嬴政臉上陰翳散去,立即浮現了笑容。當真是比胡亥還要幼稚上幾分。
就簡短對話的時候,他們已然走到了湘山祠外。
湘山祠修建得並不高大,更不宏偉,瞧上去普普通通,甚至還有些矮小,經歷風吹雨淋之後,這座湘山祠看上去顯得樸素古拙了許多。徐福當先走了進去,嬴政緊隨其後,侍從和士兵們都有些緊張,想喊又不敢喊住他們。雖說他們也知曉皇后的本事,更知曉沒有什麼詭奇的事件,但心底總歸會憂心陛下的安危。
這頭徐福踏進湘山祠,地上還有些枯葉和碎掉的瓦片,看上去實在有些破敗,哪裡像是供奉神的地方?徐福挪開目光,看向了湘君的塑像。
湘君的塑像其實吧……做得也挺醜的,甚至醜得有點讓人辨不清男女。只是詭異的是,那湘君的眼眶之中,還當真流下了血淚來。
嬴政當即道:“去瞧瞧那血淚是什麼做的?”
侍從不敢猶豫,當即上前查探,侍從摸了一把,迴轉身來,“……不知為何物?”侍從面色赧然,為自己的知識面狹隘敢絕到了羞愧。
徐福湊上前瞧了一眼,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何物。
不過徐福順手也沾了點兒,來聞,頓時一股土腥味兒竄進了鼻子裡。看來也是紅土了。
徐福拍了拍手,嬴政忙往他手裡塞了條絹布,徐福就著絹布擦了擦手,道:“是土,應當是從頂上掉下來的。”徐福話音剛落,嬴政正要嗤笑原是這樣一回事,便突然聽祠外計程車兵驚叫了一聲。
徐福和嬴政趕緊往外走去,並讓人將那士兵叫了過來。
“出了何事?”嬴政沉聲問。
“陛下,那、那邊……”士兵指向了另一面。
徐福和嬴政想也不想,便齊齊拔腿往那邊走去,可以說,膽子不是一般的大。當然,對於他們來說,也確實不知何為畏懼。一個整日與“封.建.迷.信”的玩意兒打交道,一個又是身負龍氣的千古帝王,誰會畏懼這些呢?
等他們走了過去,徐福這才看清,原是一條紅色泥流,順著往山坡下滑去了,那山坡之下,正好便是一條河流。
嬴政挑眉,指著河流道:“這便是我當初渡過的那條河,正是在此處,我便再不得前進了,隨後士兵發現了湘山祠。”
徐福微微驚訝。這可真是有些奇妙了。
當然這山上不可能有鬼,也未必有什麼湘神的指示。只是這條泥流實在顯得怪異了些,為什麼偏偏正好就朝著這個方向下去了呢?當然世間萬物,有些玄妙是說不清的。徐福看了一眼嬴政,他從嬴政的眼底得到了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