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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上,王后,不如我等獵殺了它?”
徐福看見那頭熊動了,“……等等。”
眾人只得暫且按捺住,然後看著子路,做了個詭異的舉動。
之前熊在坑底匍匐的時候,這些秦兵可不在越族,他們當然也就沒看見。不過這時候,他們看見了。他們看著兇猛的子路,朝著徐福的方向,緩緩地支撐住地面,匍匐了下去。可是因為它的身體太過龐大了,那些樹木阻礙了它,於是它兇猛地踹倒了一棵較細的樹,然後伸展開了左腿,但是右腿那邊多難踹啊,於是它就只能以怪異的姿勢,將那隻右腿從樹木的間隙間舒展看了。
它的模樣看上去有些可笑,還有些笨拙。
但是誰都笑不出來。
胡亥咂咂嘴,“子路真可愛。”
而其他秦兵卻是紛紛合不上嘴,半晌才道:“王上、王后之威,可懾子路!”
同時心底默默地道,真乃神明也!
秦兵心中的敬仰之情陡然拔到了一個老高的地步,他們恨不得也跟著朝徐福和嬴政的方向匍匐跪拜,這時候的人都的本能地崇拜比自己強大的人。秦兵們這樣是正常的崇拜,而之前李信那樣的,便是畸形的崇拜。
可以說在這樣的時代,大部分人心中都有各自的信仰。
徐福看著這一幕,並不激動。
哪怕此刻他已經印證了心中的猜想,徐福也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激動。大約是在越族見識了太多有趣又神奇的玩意兒,徐福竟然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他去驚奇的了。
“走吧。”徐福轉身道。
看來他得重新好好看待這些鼎了。
它們的身上總有些神奇的效用,至於為何會有這些效用,也值得去探索。
如此可見鼎身上的十二章紋,的確是畫蛇添足了,也不知是誰畫上去的,反倒阻了鼎本身的力量。
嬴政瞥了一眼徐福懷中的鼎,心中隱約也有了猜想,他縱容一笑,“好,我們走。”
秦兵們已經不在乎徐福此舉是為何了,他們還沉浸在今日見到的奇妙一幕之中。公子胡亥喚蛇的那一幕令人驚奇,而子路朝王后匍匐的一幕也令人震驚。
他們一路恍恍惚惚地跟著回到了營地中。
秦兵們激動之下摩拳擦掌,琢磨著要怎麼將那些神奇的一幕幕,講述給身邊人聽才好。
回去之後,王翦求見了嬴政。
嬴政放人進了帳,帳中還有徐福和胡亥,徐福正在給胡亥喂吃的,這個特殊待遇算作是獎勵功臣了。
王翦進來,撞見這樣溫馨一幕,還忍不住一愣,他都覺得自己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,實在有些破壞氛圍了。不過王翦還是要將此事稟告給嬴政聽的。於是他將那日副將說的話,說給了嬴政。
畢竟是個副將,王翦倒也不能私底下直接處置了,便說給了嬴政,還是嬴政懲治更好,只不過那個副將的小命堪憂了。
而嬴政聽過之後,也的確冷了冷麵色,道:“寡人竟是不知,原來底下還有企圖教寡人做事之人。”
王翦低頭不語,他當然不會輕易被嬴政身上的冷意嚇住,不過他知道,嬴政這樣一句話,差不多已然判了那人的死刑。王翦轉身讓人將那副將叫了過來。副將被關了幾天,正是極為暴躁的時候,剛一進來,他便口中囔道:“王翦!你這是何意?!要私自囚禁我嗎?”
他話音落下,氣喘吁吁地看過來,這才看見王上不知何時回營了,旁邊還有王后……
這人登時冷汗涔涔,他也想到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。
原來這是……
這是找他清算來了!
他忍不住渾身發顫。
“之前說與王翦將軍的話,在此處,便與寡人再說一遍吧。”嬴政淡淡道。
“下臣……”他艱難地從喉中擠出兩個字,最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那看來你最後辯駁的機會也失去了。”嬴政喚來侍從,低聲道:“秦軍之中,養不起這號人了,看你對王后和寡人行事多有不滿,看來你對越族情深得很,寡人便讓你留在越族好了。”
留在越族?
如何留!
死人才能留。
彷彿一道驚雷劈下,副將當場軟了手腳。
這時徐福還沒能轉過彎兒來。所以他這是撞上了現場版的……有人在背後抹黑他的是禍水、狐狸精、媚君惑上,結果倒黴地將自己反給搞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