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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亥這一刻享受極了,他眯起眼,舒舒服服地靠在了徐福的胸膛上,還蹭了兩下,“嗯,能的呀。”只是他話音剛落,嬴政的手就伸了過來,直直將胡亥的腦袋給推開了,口中沉聲道:“多大了?還這般黏人?”
胡亥苦著臉,委屈道:“沒有人抱,睡都睡不好了呀,想回咸陽。”胡亥抽了抽鼻子,委屈之色更重。
嬴政給堵得說不出話來。
若是早幾年,他便捨得斥責胡亥了,現在反倒是說不出口了。
徐福面無表情地捏了捏他的面頰,“乖。”
胡亥實在少從徐福口中聽到這個字眼,乍一聽到,他還當真就乖乖從徐福身上下去,老老實實偎在一旁了,“父親讓我試試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徐福又跟著誇了一句,“胡亥長大了,越來越厲害了。”
胡亥好哄極了,聞言便立即笑了起來,眼睛都跟著眯了眯。
嬴政伸出大手,也捏了捏胡亥,“快些閉嘴睡覺,時辰還早呢。”
“嗯。”小孩子畢竟覺多,胡亥閉上眼,翻了個身,沒一會兒便睡著了。
等聽到胡亥均勻的呼吸聲之後,嬴政才伸手將徐福摟在了懷中,他湊在徐福耳邊,沒等徐福掙開他,便道:“當初寡人願是為了你留下胡亥的,不成想日後,他恐怕也能成扶蘇身邊一助力,便如同你在我身邊一般。”
“是為我嗎?”徐福一怔。現在想一想,那好像都是許久以前的事了,記憶都有些模糊了,當時他見到胡亥時,是什麼樣的心情,他都不大記得了。
嬴政點了點頭。
徐福深深思考了會兒,道:“胡亥可不能如我這般。”
胡亥若是如他們這般,同扶蘇攪到一起,那還了得?
嬴政大約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,笑道:“這有何妨?”語氣竟是比他還要豁達。
難道嬴政不會在意?連帶著,對秦國是否後繼有人都不在乎?
嬴政又湊在徐福耳邊道:“如今年歲都尚小,阿福何必憂心?”
徐福本也沒想到這一茬,只是這兩天被烏家兄弟的表現給刺激了一遭,心中難免憂心胡亥和扶蘇,年紀小不通事,便產生點兒詭異的感情。但仔細一想,徐福又覺得胡亥差不多算是扶蘇一手帶大的,他和嬴政陪在胡亥身邊的時候,遠不如扶蘇的一半。這兩人定然產生不了什麼情意了。
徐福也覺得自己是想多了。
他閉上眼,正準備也繼續睡,誰知道這時候他突然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手。
徐福:“……”原來嬴政認真與他說這些話是假,藉機偷襲是真。
徐福摸到嬴政的肘彎,掐了一把,然後往嬴政懷裡撞得更往裡去,算是勉勉強強先將嬴政哄住了,而嬴政想做的其他事自然就不成了。
嬴政無奈,在他耳邊輕嘆一口氣,再度摟緊了徐福,低聲道:“寡人也想回咸陽了。”
徐福沒搭理他。
沒一會兒,徐福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嬴政還盯著帳頂,低聲道:“……阿福與我還沒做過這樣刺激的事呢。”
徐福若是醒著,一定會一巴掌將嬴政糊下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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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間,樹葉上的露珠搖搖欲墜,日光投射進林子裡,耀眼得快要晃花人的眼。
烏雅和烏雨站在那處,等待著徐福一行人走近。
徐福走近的時候,樹葉上的露珠剛好墜落下來。啪,一滴掉在徐福的臉頰上,晶瑩剔透,倒是更襯得膚白如雪。啪,一滴掉在胡亥臉上,胡亥抬手胡亂抹了抹,像是被誰糊了一臉口水一樣,看上去頗有些好笑。
而烏雨也的確盯著胡亥笑了笑。
當然,他們此時還不知道,今日真正負責將蛇喚回來的,便是看上去還稚氣未脫的胡亥。
胡亥抓緊了徐福的手,跟著他們再度進入了越族的領地。
而這一次,他們的身後還跟了些士兵。
秦國士兵們穿著改進後的甲冑,威武非常,他們身上的氣息,與越地計程車兵是全然不同的。
他們身上的殺氣更為濃重,一站到越族聚居地外,便震懾住了不少的越族人。
這一次,越族人們齊齊站在了聚居地的入口處,他們靜靜等待著徐福走上前去,他們灼熱又充滿期盼的目光,緊緊的盯住了徐福,他們本能地嚮往神靈,卻又敬畏神靈。從前他們可以因傳說而奉子路為神靈,如今將徐福當做神靈之後,他們心中對徐福的敬畏便更深重了。畢竟從本質上來說,一個神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