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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叟苦著臉,“我早已說過了啊,你便是最擅此道的啊!若是陛下要求長生,便應當尋你才是。”
不待徐福說話,嬴政已然冷聲道:“你在說謊。”
老叟驚了驚,“我、我沒有……”
“還是割掉他的嘴吧。”嬴政立即道。
老叟這次反倒骨氣上來了,當即躺下去道:“若是陛下認為我在胡言,那殺了我便是!”
徐福皺了皺眉,看來什麼都能說,唯獨長生不能說?徐福總覺得這老叟有些怪異,但又找不出他哪裡怪異,此時殺了他又覺得有些可惜。畢竟這老叟來歷奇妙,誰能說得準,他身上還有多少東西沒被挖出來呢?
嬴政與徐福心有靈犀,聞言便道:“割唇,抽筋,鎖起來。”簡單幹脆利落七個字,卻包裹著濃濃的血腥味道。
老叟瞪大了眼,“你你你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徐福拉著嬴政當先轉了身。
嬴政回頭看了老叟一眼。
老叟還未出口的話,登時就被掐沒在了嗓子眼兒裡,整個人都倒仰下去,跌坐於地,甚至是滿頭大汗,好不狼狽!
嬴政攬著徐福走遠了。老叟這才重重地喘了兩口氣。方才……方才秦始皇望向他的眼神,竟是、竟是那般可怖,讓他對上一眼,就不自覺地遍體生寒。
他……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?
老叟想到這裡,陡然色變。
……
走出來之後,嬴政笑道:“長生不老之術,哪有這樣容易獲得?問不出便也罷了。”
徐福沒再說話。他也覺得那老叟在說謊,或者說他在掩蓋什麼。
“嗯,陪我吃些食物吧。”徐福很快將這些甩到了腦後去。
“好。”嬴政攬著徐福繼續往前走。
徐福跟嬴政並肩走了會兒,發現路上再沒有碰見什麼方士了,不免有些驚訝,“那些方士呢?”
“有方士膽敢在背後議論,我便將他們處死了。”嬴政淡淡道:“還有若是出現這人這般的狀況,膽敢肆意到你跟前胡說,我也會處死。”大意便是,嚴令之下,那些人自然就不敢出現了。
這算是將那日宴上說的話,直接了當地實踐了。
徐福想了想,還是沒說什麼。
膽敢在王宮裡胡言亂語的人,死了倒也不冤枉。
只是待到兩日後,徐福才發覺,原來這波處理的人中,就有那盧生,上輩子還活得挺長的盧生,這輩子竟是這樣輕易丟了性命。不過想一想他輩子的做派,徐福心底浮現了三個大字,“死得好”。
接下來嬴政安置了一番政務,再度將大權移交到了扶蘇的手中,並且拋下了小可憐胡亥,隨後便和徐福高高興興出門去了。
“要去瞧長城,那不如再去個地方。”坐上出城的馬車之後,徐福一邊展開書簡,一邊漫不經心地道。
嬴政給他倒好了水,方才問道:“何地?”
“泗水。”
“泗水?泗水是何處?”嬴政一臉疑惑。
徐福被噎了一下。
不過泗水本就是個小地方,嬴政不知曉也實屬正常。
“在沛縣。”
“沛縣?”嬴政似乎有了些記憶,畢竟他看過輿圖之後,記性是非常好的,要從記憶的犄角旮旯裡翻出來,倒也不難。
“嗯。”
“為何突然想去那裡?”
“去找一個人。”去找劉邦。雖然還不知如今劉邦多大歲數,但應當是比項羽大的。徐福記得他與呂雉成親的時候,可算得上是老光棍了。
“誰?”嬴政擰眉,目光一下子就危險了起來。能令徐福念念不忘牽掛於心的人物,嬴政是當真好奇。
“一個市井混混。”
嬴政聞言,頓時就放下了心。他很清楚徐福的眼光,以徐福的眼光,區區市井混混,他又怎麼能看得入眼呢?這樣的人應當也與徐福成不了朋友。既然不是朋友,那就應當是仇人了。
“阿福可是要殺了此人?”
徐福猶豫著點了點頭。若他找到了劉邦,能像留下胡亥、項羽這般留下他嗎?徐福覺得自己是做不到的,到時候他應當是想要直接出手殺了劉邦,以絕後患。
在這一點上,徐福做不到善良。
嬴政道:“要殺此人何其容易!今日我便可下令,讓人找出此人殺死。”
徐福搖頭,“我要到泗水走一趟。”
見徐福這般堅定,嬴政忍不住問道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