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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徐福離開了。只是走的時候,徐福似乎隱隱聽見,背後韓非對那姚賈道:“男子……真、真能如、如此嗎?”
姚賈冷哼一聲,卻是不答。
徐福雖覺得這二人怪異,但那畢竟是人家之間的事,他便也沒有再管。
出了姚賈的府邸,他們就乘著馬車,在城中晃悠了起來。果然如姚賈報上來所說的一樣,城中沒有多少人將這場雪當做是災禍。這都歸功於徐福的反應及時,並且他早早就撰寫下了手札,專門就是對付這等事宜的。此時再由姚賈這等聰明人去實施,自然事半功倍。
聽著百姓們唸叨這是一場瑞雪,天佑大秦,陛下乃是真龍之身云云……徐福這才放下了心。
嬴政坐在馬車內,便支著手臂,瞧徐福這般上心地去聽那些人說話。
阿福定然沒有發覺到吧,他對朕的事,越來越上心了啊,甚至是快到了事無鉅細的地步了,能得阿福這般維護……嬴政想到這裡,嘴角忍不住高高翹起,實在壓不住心底的得色。
徐福微微掀起車簾,腦袋偏了偏,像是在傾聽外面的聲音。
他的眼睫輕輕扇動著,唇微張,露出雪白的齒來……
嬴政覺得徐福這模樣,實在是太好看了,好看得讓他忍不住想要直接將徐福扣倒,然後狠狠操.弄上一頓。嗯,就在馬車裡!
徐福此時已經聽夠了,自然便坐直了身子,放下車簾,也轉過身來,他這麼一轉身,便猝不及防地對上了嬴政的目光,嬴政眼底的“淫.光”還未褪去,便被徐福瞅了個正著。
徐福:……
以他對嬴政的瞭解,自然知曉嬴政此時在想什麼。
嬴政見已經露陷,便也絲毫不遮掩,直接蹭上前來,道:“阿福可是忘記了方才在姚賈府中,你對我做了什麼了?”那口吻,倒像是委屈的人反倒是他一般。
徐福當然沒有忘記,他伸出了手,下巴卻是微抬,神色有些高傲。
道:“阿政想做什麼?”
若說徐福有十分了解嬴政,那嬴政便是有二十分了解徐福,他見徐福這般姿態,自然也知曉,這是徐福對著自己擺出了“任君採擷”的姿勢來。
不然若是徐福不願的話,便不會這樣來接他的話了,而是冷淡地瞥他一眼,直接將他冷處理,好教他自己冷卻一下欲.望。
嬴政再往前蹭了蹭,然後便雙手從兩旁扣住了徐福,將面露傲色的徐福給壓倒了。
這馬車極為穩健,哪怕嬴政將人壓倒,馬車卻是都沒什麼大的動靜,外面的人一無所知。
嬴政低頭吻了吻徐福的側臉,實在愛極了他這般清冷高傲彷彿不可攀的模樣。他的吻漸漸往下移,最後直接一口啃在了徐福的脖頸上,那一塊兒的軟肉被人含在了口中□□,有種說不出來的奇妙滋味。
像是自己的命脈被置於對方的手中,帶了點兒危險,但同時還有點說不出的曖.昧旖.旎和情.動。
酥麻的滋味,彷彿陡然間從那裡竄進了血液裡去,再從血液裡緩緩散開。
……
徐福壓抑住了喉嚨裡快要洩出來的聲音,嬴政看著他面上的冷傲一點點剝落,心底彷彿都快跟著要化開了,真恨不得時刻將阿福帶在身邊啊……嬴政一邊想著一邊做了更過分的事。
車簾晃動了兩下……駕車的侍從卻並未在意,畢竟此時冬日風大麼,車簾再怎麼晃動,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。
馬車就這樣在咸陽城中繞了一圈,也才堪堪夠了徐福和嬴政一個回合。
見到城中並沒有出什麼大事,徐福和嬴政心情都很愉悅,就算是放縱一下,徐福面上都不見什麼厭色。嬴政心底頓時拿捏住了分寸,知曉以後趁著阿福心情正好時下手,那便是容易不過的了。
回到咸陽宮中,嬴政令人打來水,為徐福洗淨了身體,只不過兩人沒忍住,在浴桶裡又做了一回。
待到翌日醒來,徐福和嬴政都覺說不出的神清氣爽。
欲.望紓解夠了,覺也是睡飽了的,自然神清氣爽,徐福身上全然沒有什麼承歡過後的虛弱之態,還引得嬴政又暗搓搓地計劃起了今夜怎麼玩兒。
不過這個想法也就在腦中持續了一會兒,因為很快徐福便又提起了一個,嬴政絕對不想要聽到的名字,“既然馬上要派人跟著姚賈去抓幕後之人,那不如現在便將項梁喚到宮中來?”
嬴政的面色沉了沉,雖然不大樂意,但是轉念想到他昨日與徐福的恩愛,嬴政倒是一下子又滿足了。
項梁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