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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。
因為這雙~腿的主人說話了,她揹著手緩緩後退,關注了門,一舉一動的風情,非但無法難以言妙,卻已勾魂攝魄。
她或許過了三十,眼睛卻明亮得很,還一種自帶天然的俏皮,實是十六七八的少女都不能比擬。
脖頸上披著一條絲巾,遮住細膩光潔的面板,卻在這寒冬臘月裡,帶出一分慵懶,令人想起漫山遍野開滿花的春天。
“誰是這裡的老闆。”她臉上還有分淡淡的笑意,猶如隔著薄紗透進來的朝陽,明媚而朦朧。
這樣的女人實在不該出現在這個時節,她該在春暖花開的時候,在浣花溪中,悠然自得地戲水。
“我是這裡的老闆,小娘子有什麼事,想要住店麼,只是本店已經沒有房間,若你不介意可住我的房間。”安仁杰急不可耐的竄了過去,他的輕功算不上好,這一下也動若脫兔。
如果他當初練功的時候,有這般熱情,至少會比他老子安萬里要強很多。
所以制約一個人進步的,從來不是天資,至少不全是天資。
“你不是。”
“我怎麼就不是。”安仁杰看著她的一雙赤足,突然覺得很餓,明明才吃過飯呀。
“因為我知道這裡的老闆是玉公子,而不是朱公子。”她的聲音很好聽,卻非如黃鶯初啼的那種婉轉嬌柔。
像是春天的溪水,撞擊在岩石上,頗為清脆。
‘玉公子’當然是沈煉,這是江湖人給取的外號。
以沈煉君子如玉,如切如琢。
“小娘子說笑了,在下並不姓朱,這裡沒有什麼玉公子。”安仁杰對江湖事不太熱衷,當然也不知道沈煉的外號。
安萬里正因為知道沈煉這些事蹟,才能容許安仁杰不回家,至少這個混吃等死的兒子,總算做對了一件事。
“我說的‘朱’是豬肉的‘豬’,而不是硃砂的‘朱’。”女人嫣然道。
這句話實是沒有多大聲,卻不妨礙大廳有耳朵的人都聽見。
他們都笑起來,這次沈煉也不例外。
ps感謝夜色下的初戀的380賞以及夜色下的初吻(囧你們是一個人麼)、秋17、櫳柯的打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