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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其解,卻還是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態度。
他才不是看到個跳舞的姑娘,長得超凡脫俗了那麼一點點、聲音好聽了那麼一丟丟,就毫無原則地有求必應。
呵。天才建築師聶廣義。對女人也過敏。
除非——宣適弟弟願意變性。
“想聽什麼都可以。”聶廣義換了個嚴肅的表情,重新說了一遍,這一次,他順勢提了個條件:“只要有人能告訴我這個地方為什麼叫極光之意。”
他實在是太好奇了。
從義大利好奇回國,一直好奇到身臨其境。
夢心之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宗意:【你是不是真的還想再聽?】
宗意拼命地點頭。
眨巴著眼睛,像是在說【姐姐你今天都不寵我!】
夢心之無奈,拉著宗意後退了一步,退到了爸爸宗極的身邊。
“這個問題啊,你可能得問我們的爸爸。”夢心之的語氣都變了,帶了一點甜,一點軟。
雖是不易察覺,善於觀察的聶廣義,還是感受到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改變。
接收到大女兒指令的宗極,在這個時候加入了談話。
他的眼睛裡面有光。
有興奮,有得意,還有很多的說不清。
和聶廣義第一次向宣適介紹ncetto di aurora隱藏功能的時候,一模一樣。
“這位小兄弟,是不是也覺得這個名字特別好聽,特別有意境?”宗極以提問代替回答。
“嗯。”這一點,聶廣義沒辦法否認,否認宗極,就是否認他自己。
只不過,小兄弟叫法,有那麼點讓聶廣義覺得不舒服。
要是別人這麼問他,聶廣義就發飆了。
這根本就不是問候他大兄弟還是小兄弟的事情。
這是憑什麼一個稱呼也要說得這麼古典的問題!
從聶廣義那兒得到肯定的回答,宗極也沒再賣關子。
他直接開口介紹,用手指著夢心之對聶廣義說:“這是我大女兒夢心之,她跟媽媽姓。”
然後又指著宗意,說道:“這是小女兒宗意,心意的意。”
緊接著,宗極又指了指自己:“鄙人宗極,是大心和小意的爸爸,我這麼介紹你能不能想什麼?”
聶廣義搖頭。
這都什麼和什麼?
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。
宗意小姑娘在這個時候,再次開啟了強搶答模式:“義哥哥,我給你個提示哦~還有個大哥叫宗光哦~”
“然後呢?”聶廣義終於把注意力放到宗意身上了。
“然後你組合一下我們的名字啊!”
“名字?”
“對啊。”宗意見聶廣義還沒有理解,乾脆把提示給徹底了:“爸爸,哥哥,姐姐,我,我們四個人的名字的最後一個字,加在一起,是什麼?”
宗極、宗光、夢心之、宗意。
名字的最後一個字。
“……”
聶廣義無語了,他不相信宗意的話,抬頭問宗極:“就這麼簡單?”
“這怎麼能是簡單呢?這可是我想了很久的!”
宗極的興奮還在繼續。
他把宗意拉到身邊,寵溺地看了一眼。
又是揉腦袋,又是刮鼻頭。
一通行雲流水的操作下來,才抬頭接著給聶廣義答疑解惑。
“阿意出生的那一天,我就已經想好了【極光之意】這個名字。”宗極說,“想著我以後不管是做什麼事情,只要是我覺得有意義的,都一定要註冊【極光之意】這個商標。這一晃啊,十一年就過去了。我們阿意都是十一歲的大姑娘了。”
好,很好。
十一年前,人家就已經想好這個名字了。
比ncetto di aurora這個概念出現在他腦海裡的時間,整整早了十年。
我和你講命名,你和我說家庭。
牛頭不對馬嘴,卻也毋庸置疑。
這一局,天才建築師聶廣義完敗。
並且敗得毫無道理。
冥思苦想了這麼久,百思不得其解的結果,竟然是組合名字的最後一個字。
說真的,這還不如百思不得其姐呢。
至少還有點技術含量。
聶廣義心態直接崩掉了:“那這棟樓呢?這棟樓為什麼建成這樣?”
宗極剛想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