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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麼都能聊。
包括一些比較“偏僻”的歷史知識。
聶廣義這會兒只是有點緊張和不自在,並不是智商出了問題。
“帝嚳一共有的四個老婆。其中一個叫姜嫄的,說后稷是她踩了巨人的腳印生下來的,此為周人的始祖。另一個叫建疵的,說商人的始祖契,是她吞了一顆鳥蛋生的。還有更厲害的慶都,說堯是她和赤龍交感生的。”
聶廣義很快就對上了頻道。
夢心之很自然地接過話題,繼續深入:“嗯,帝嚳最後一個妃子叫常儀,生下了帝摯和嫦娥。”
聶廣義分析:“這個帝摯估計是親生的,所以也從他爹手上得了皇位。”
夢心之反駁:“帝摯得到王位不是因為他是長子嗎?”
聶廣義揚了揚手:“不管是什麼原因,結果都是一個樣,他的皇位很快就到了由赤龍交感而生的堯的手上。”
夢心之接過話題開始博古論今:“【堯為帝嚳之子,母為堯母慶都。十三歲封於陶,輔佐摯。十五歲,改封於平陽,號為陶唐氏。二十歲,堯代摯為天子,定都平陽。】”
“夢姑娘。”聶廣義叫了一句。
“嗯?”夢心之抬頭看他。
“你說,帝摯禪位給堯是誠心誠意的嗎?”聶廣義表達了自己內心的疑惑。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夢姑娘沒有夢到過帝嚳、帝摯、帝堯嗎?帝嚳有那麼多個老婆,你沒有一個一個找來喝閨蜜下午茶嗎?”
“沒有夢到過那麼久遠以前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聶廣義拉長了尾音,稍微有那麼一點猶豫。
可能還不止一點。
用30的期待+70的忐忑,出聲發問:“姑娘有夢到過我嗎?”
“為什麼忽然這麼問?你應該知道,我的夢裡雖然有現代的建築,但出現的都是古代歷史人物。”
“我也沒有特別的意思吧,沒有就沒有了。”聶廣義有點失望地開始給自己找臺階:“就……是覺得姑娘的夢有點特別,像我這麼天才的一個人,自然也是特別的,據說,特別的人和特別的夢,更配哦。”
“這就是我之前要和你說的那個事兒。”
“啊?”
“哪個事兒?”
“還沒有說,就被你打斷了的那個。”
“等,等會兒……”聶廣義憑藉強大的腦力,強行梳理了一下剛剛的那個過程,“姑娘的意思是,你要和我說的事情,是你夢到過我?”
習慣了聶廣義的風格之後,夢心之也恢復了往日裡的波瀾不驚。
“嗯。”
夢心之的聲音不大,卻給出了足夠的肯定。
“什麼時候?”
“就最近吧。”
“姑娘的夢,不是隻屬於歷史人物嗎?”
“可能,這麼天才的你,也有可能成為歷史人物之一。”
“才不是。我哪裡天才了?我就普普通通的一個人。”
“聶先生忽然這麼謙虛,我還有點不適應。”
“該適應還是要適應的,我這麼普普通通的一個人,能闖入姑娘的夢裡,一定是一不小心,先闖進了姑娘的心裡。”
謙虛是不可能謙虛的。
這一輩子,都不可能謙虛。
姑娘又不是孔融手上的梨,靠讓來讓去,就能讓自己千古留名。
“姑娘啊,我的姑娘,你都夢到了我什麼?我是在健身嗎?我的身材好不好?還是我在畫圖紙,有沒有覺得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?”
“你每一次,都在我和古人聊的正開心的時候,從極光之意裡面跳出來,說那個建築是你設計的,讓我們不要在極光之意的水系喝下午茶。”
“啊?我這麼壞的嗎?我整個職業生涯都是姑娘力挽狂瀾才沒有崩塌的,都這樣了,我好意思找你要版權費?”
“你沒有要版權費,你就是不讓我出現在那個地方?”
“姑娘啊,我的姑娘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你為什麼要在你的夢裡,詆譭我?”
“詆譭?”
“對我,比照著我對姑娘的司馬昭之心,我的任何一個地方,都無條件地歡迎姑娘進駐。”
“聶先生,你在說什麼?”
“我……我就字面的意思啊。”聶廣義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話,沒發現哪裡有問題,卻又被夢心之給盯得有些不那麼確定。
聶廣義想了想:“那不然就加上屬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