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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,他從英文補充道:“unie。”
宗光繼續幫忙翻譯:“獨一無二。”
夢心之和聶廣義面對面站著。
他恨不得上前緊緊的抱住這個讓他半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姑娘。
奈何人姑娘的哥哥爸爸和弟弟都在場,終究還是沒有這個膽。
能這麼近在咫尺地看著,也已經是恍如隔世的感覺。
聶廣義看著夢心之臉上的笑意,總覺得姑娘和半天之前離開的時候,已經不一樣了。
具體是哪裡,也說不上來。
是姑娘笑容裡的那一絲靦腆?
還是姑娘氣質裡的那一絲矜持?
聶廣義以前就覺得夢心之好看,這會兒更是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形容。
千秋無絕色!悅目是佳人!傾國傾城貌!驚為天下人!
姑娘啊,我的女孩。
明明旁邊還有另外三個人在聊,聶廣義的眼裡,卻只看得到夢心之。
像極了人像拍照模式的背景虛化。
夢心之被聶廣義看的不好意思,只好出聲發問:“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?”
“有的。”聶廣義斬釘截鐵地回應,“秀色掩今古,荷花羞玉顏。”
“聶先生不是對古典過敏啊?”
“沒有!”聶廣義拒不承認,“我只有和宣適在一起的時候,才會對古典過敏。”
“是這樣啊。”夢心之臉上的笑容更俏麗了一些,直接超出了三春之桃可以比擬的範圍。
“當然。”聶廣義補充道:“姑娘這會兒是沒有穿著舞衣,不然怎麼都還得再加一句,翩若驚鴻,婉若游龍。”
夢心之被聶廣義眼睛裡的炙熱,給看得耳朵都紅了,她稍微避開了一下,小聲提醒:“聶先生要不要收斂一點,我爸爸哥哥和弟弟都還在呢。”
聶廣義差點脫口而出,【岳父大人、大舅哥和小舅子在,又有什麼打緊。】
終是在說出口的最後半秒,穩住了一遇到夢心之,就開始過載的腦回路。
聶廣義調轉了一個角度,加入另外三個男人的談話:“村裡的宴席還開著,你們奔波了一路,趕緊先去吃點東西。”
宗極第一個給予回應:“這不過年不過節的,怎麼會有流水席?”
“我的五個伯伯,知道我要帶貴客來,一早就給我的五個伯母安排了任務。”
“這太麻煩了吧……”宗極是最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。
“不麻煩,村裡都好幾年沒有擺流水席了,知道萬安橋要重修,大家夥兒都是心裡高興。萬安橋不僅是一座橋,還是村裡人的信仰和精神支柱。”
“是這樣啊……”宗極對編木拱廊橋的瞭解並不多。
純粹是因為夢心之關注了,他也跟著關注。
“嗯,我這一趟回長橋村,應該就要開始擔任萬安橋重修的主墨了。”
聶廣義帶著一行人往流水席的方向走,開啟了難得正常而又自然的聊天模式。
“主o?哪個o?”宗極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。
“墨爾本的墨。”聶廣義解釋道。
宗極一直都有一顆對新鮮事物保持求知若渴的心。
哪怕聶廣義說的是一項古老技藝的現代傳承,也一點都不影響宗極心裡的那份渴求。
“主墨是幹什麼的?”宗極好奇道。
“主墨是修橋最核心的那位木匠。負責塑造一座木拱廊橋的靈魂人物。一座編木拱廊橋,是三節苗編五節苗,還是進一步加到七節、九節……”
“什麼是三節苗和五節苗?”
“三節苗簡單地來說,就是整個結構分成三段,由兩個榫卯結構連線。”
“那就是節越多越複雜的意思對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是不是也意味著節越多越穩固呢?”
“這個不一定,要看實際情況,跨度,以及木材的大小和供給情況,簡而言之,就是一切事宜,都需要主墨事先畫好圖紙。”
聶廣義的這番話,引起了夢心之的注意:“聶先生的意思是,浙南和閩東北這些廊橋,都有圖紙流傳?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到過?這要是有的話,應該也是文物了吧。”
“主墨師傅畫的圖紙,多半都還挺簡單的,還有一些是隻有自己看得懂的,流傳下來的不過,也是正常的。我爺爺家裡有很多圖紙,你要是有興趣的話,等會兒可以拿出來給你看看。”
“都是邱爺爺